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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欲望并不强烈。 所以他不敢刺激他。 因此也不敢出现的频繁。 正因为他的不频繁,给了一个人机会。 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亲自伪装成医护人员的赫连烈。 在他知道郑之南生病住院后就一直心急如焚,恨不得将人带回去。 北境城人才济济,论医术,谁有他北境城的医生医术高,设备新,所有大陆的医生最想来实习的地方就是北境城的第一医院,第一医院不知道为其他大陆的城市培养了多少医生。 在其他大陆还固守从前陈旧的思想时,是北境城的医院最先改革,在医学之路上狂甩其他大陆。 但他知道,秦鹤不会同意让羊入虎口,好不容易带回去的人,怎么可能再亲手送回去。 秦鹤懂,赫连烈也知道,郑之南一旦再次踏入北境城,秦鹤再想带回去就难了。 所以抑制不住思念之情还有担忧的赫连烈趁秦鹤来的并不频繁,守卫松懈的时候,伪装成医生来到了已经送入普通病房的郑之南面前。 赫连烈进来的时候,已经摸出换药频率的郑之南正在疑惑,好像换药时间还没到,医生不是刚走吗? 怎么没过多久又进来一个? 然后就看到了拉上帘子,摘下面罩的男人。 赫连烈。 郑之南额角抽了抽,但并不讨厌这个时候赫连烈的出现。 赫连烈既然出现,自有剧情的用意。 没准不等赫连烈再待多久,秦鹤就忽然出现了。 想想就刺激。 而且,完全有可能啊。 赫连烈看到郑之南看过来,笑嘻嘻的走过去,吻了吻已经不需要氧气罩的郑之南的脸颊说:“美人儿,想我了吗?怎么没我在身边,瘦了这么多?一定是想我想得了对吗?” 郑之南故意说着蠢蠢的台词问:“你怎么来了。” 赫连烈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是想你了,就来了啊,开心吗?” 说完,很自然的拉住郑之南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他干燥温暖的手心贴在郑之南的手背上,而郑之南的手心则贴着他的脸颊,冰冷的手被温暖。 虽然郑之南心里无波无澜,但面上还是给面子的笑了笑。 一个甜甜的笑容,让赫连烈也不由笑容灿烂了起来,在进来之前,他一直是拧着眉头的,现在因为郑之南的一个笑容,眉头舒展,神情轻松。 他拉拉郑之南的被子说:“冷吗?” 明明是夏天,他的手却冰的像冰棍,想到这里,赫连烈的心再次沉甸甸的。 他很想带郑之南去北境,可他如此脆弱,根本经不起折腾和颠簸。 所以他只能偷偷过来看看他。 握着他的手,告诉他,他想他。 郑之南摇摇头说:“不冷。” 赫连烈拿下郑之南的手,搓了搓手:“说谎,明明手这么冰。” 郑之南又笑了一下,他发现了,这家伙此时此刻又是恋爱脑,说话都带着一股蠢劲儿,他慢条斯理的回答说:“手冰不代表冷,血液循环慢吧。” “那你想我了吗?” 赫连烈握着郑之南的手,眼神深情的看着他。 郑之南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着赫连烈说了一句。 “可以带我走吗?” 赫连烈一怔,他因为担心郑之南的身体,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看看他,完全没想到郑之南会对他说:“可以带我走吗?” 天知道,他有多想带他走。 “我很想带你离开,但是你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折腾,我怕你——”郑之南打断他的话:“没关系,带我离开这里可以吗?” 眼神里都是想要离开的渴望。 赫连烈直觉有些不对劲,他紧紧握住郑之南,眉头再次蹙起,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他伤你了?你生病和他有关系吗?” 郑之南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直在说:“我不想在这里,带我走。” 说完就一脸“凄苦”的闭上了眼,仿佛有什么不可承受之痛正在折磨着他。 赫连烈看到郑之南这么痛苦,根本忍不了,心一横,按了下无线耳麦,对里面说了一句话,就将郑之南抱了起来。 “好,我带你走。” 郑之南闻言,睁开眼看着赫连烈,主动伸出了手。 他在搞事情。 既然人都来了,不搞事情怎么行。 赫连烈肯定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带走他,甚至带不带的走都玄乎,但这不妨碍他故意搞事情。 刺激秦鹤。 只剩下最后的5点好感度了,不刺激刺激他,怎么刷好感度。 有时候好感度不是你对一个人好才能刷出来,你虐他,扎他的心,可能比你对他笑十次刷出来的好感度都多。 郑之南现在已经摸出一定的经验了。 所以非常期待接下来秦鹤的反应,就是要搞事情。 因为郑之南而头脑发热的赫连烈脱掉外套裹在他的身上,然后从床上抱起他就这么往外走。 他敢这么嚣张是因为已经通知人把门外面休息椅上的两个人弄晕过去了。 不过虽然弄晕了门口的两个,走廊外面,电梯,甚至地下车库还有医院四个大门,都有秦鹤安排的守卫。 要出去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不过,赫连烈在郑之南的恳求下,还是不管不顾的要带他走。 在此之前,郑之南没有这个要求还好,可现在他既然提出来想跟他走,赫连烈怎么还忍受得了这种念头,如果说之前的想法只是有一粒种子,那么现在这粒种子在郑之南的催发下,疯狂生长。 赫连烈根本控制不住,也压抑不了。 然而,在云凤城的地盘上,赫连烈怎么可能做得到无声无息就能带走郑之南。 当他走到走廊上,走廊上的两个人也成功被他的人弄倒时,身后传来了秦鹤的声音。 “放下他。” 赫连烈抱着还没什么力气的郑之南转身去看秦鹤,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说:“他不想在这里,我带他出去透透气。” 秦鹤眼神凌厉,语气冷冷道:“你是想让他死吗?他才刚抢救回来没几天,你这么折腾他?” 深深的不悦,隐忍的怒气。 赫连烈说:“他在这里这么痛苦,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赫连烈只知道郑之南的父亲杀了秦鹤的父亲,并不知道郑之南杀秦鹤父亲的真正原因,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