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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现在一心围着他转,怎么可能为了我去指责他,不会的。” “怎么会,你们可是打小就认识,你对他多好,他会看不出来?” 为了防止费家那边轻描淡写的打个电话就将此事揭过去,苏柏宇特意手机关机,也让助理不要和外人联系。 明天他要带着儿子亲自去费家! 苏母肖雅是做完美容回来才知道儿子住了院,到医院就看到儿子一脸虚弱,右手完全废了,被伤的不成样子。 要不是苏柏宇拦着,肖雅当场就要去费家兴师问罪,他就要好好看看这个郑之南有多大的本事,敢这么对她的孩子,不过是个小情罢了,以为贴上费毓就能翻了天不成? 翌日,苏燕丰中午打好石膏,下午休息了几个小时,苏柏宇和肖雅带着儿子直接从医院出发,直奔费家。 因为猜得到今天苏家的人会上门,费涯让老婆带着儿子还有维维去了别处,免得生出什么事端,波及吓到孩子们。 起先是苏柏宇先踏进来,费盛周看到苏柏宇,笑容满面地说:“昨晚给你打电话,想邀你今天过来与我喝茶下棋,没打通,结果今天你就过来了……” 话说到这里,看到了肖雅扶着进来的苏燕丰,立即皱起眉头说:“燕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胳膊成这个样子了?” 苏柏宇的怒气来源于郑之南,走进来没有看到郑之南,他并不会给费盛周甩脸子,他和费家是有情分的,怎么着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跟费家撕破脸,他愁眉苦脸道:“说来也是燕丰的错,唉……” 说到这里,苏柏宇叹了口气。 费盛周伸手让这一家三口坐到沙发上。 “不急,慢慢说”然后给端茶来的佣人说,“去把费毓叫下来,就说苏家叔叔婶婶来了。” 佣人得到吩咐,回到厨房放下东西上楼去叫费毓。 费毓看到佣人敲门进来说客人来了,老爷要他下去时,费毓站了起来,而坐在一旁的郑之南早就等待这个时刻,自然也走过去站在了费毓的旁边。 费毓原本是想让郑之南陪着维维一起去玩,这里由他来处理,但郑之南坚持要留下来,他告诉费毓说自己不想做缩头乌龟,他敢作敢当。 费毓以为郑之南是为了和他共进退,其实郑之南心里是不愿意错过这样的精彩时刻。 虽然已经看出来费毓选择了他而弃了苏家,可他还想亲眼看到费家如何跟苏家决裂。 而楼下的费盛周也从苏柏宇的口中知道了另外一个版本,虽然和儿子的说辞没什么大的出入,但说此事的语气已经完全不同,各自都有各自要向着的人。 苏柏宇将苏燕丰打断郑之南手臂的事情轻描淡写用误会轻轻略过,然后用很气愤的语气说了郑之南如何心狠手辣,报复心太重云云。 而在儿子的口述中,则着重描述了这只手臂对于郑之南来说的意义重大。 因为要装作是第一次听到,费盛周也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好,等费毓下来,我好好问问他。” 听到这话,苏柏宇说:“其实不管费毓的事儿,主要是那个郑之南,手太狠了,听说还在上学……” 然后就看到费毓牵着一个青年的手从楼上走了下来,那青年身姿挺拔,眼神平静,五官端正俊秀,气质独特。 怎么看都无法和心狠手辣的性格重合,别人不说,只会以为是个与世无争很好相处的主。 费毓牵着的人不用想,苏柏宇就猜出来是将他儿子弄得这么惨的正主——郑之南。 肖雅就急躁的多,根本没坐住,看到费毓旁边的郑之南就站了起来往他们两人的方向走了几步,对费毓说:“费毓啊,我们燕丰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你的男朋友将他打的这么狠?如果他做的不对,你和婶婶说,婶婶带他给你赔个不是,只要你不伤害燕丰,婶婶给你下跪都行。” 说着说着,肖雅腿一弯,仿佛要跪下来,旁人肯定不会让他跪,苏柏宇和苏燕丰都去拉肖雅,费盛周也往前走了一步,虚拦了一下肖雅。 费毓加快步子,沉着脸走过去给肖雅鞠了一躬让他们坐下来说。 “婶婶别这样,这件事其实是我的错。” 肖雅重新坐下来后闻言立即大声道:“什么你的错,这事情完全是个误会,有些人却心胸狭隘,根本不给我家燕丰道歉的机会,伺机报复,将他打成这样!他打的时候就没想过你和燕丰是打小的交情吗?他看不上燕丰,看不上苏家,是不是连你费毓他都没放在眼里,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嚣张!” 肖雅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苏柏宇也是气的脸红,眼神扫向依旧神情平静的郑之南。 费盛周佯装微怒的看向郑之南,让他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苏婶婶说你昨天在会所里将燕丰打成这样的,到底是为什么?我听了你苏叔叔的话,也要听听你的解释。” 郑之南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然后扫一眼苏燕丰看着苏柏宇说:“我为什么打断苏燕丰的手臂很简单,因为他之前打断了我的手臂,恰好我这手臂对我很重要,重要到断了手臂后再也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让我很痛苦,本以为时间会让我淡忘这痛苦,却并没有,反倒越来越备受折磨,那天在会所看到他,又想起了这份痛苦,便没忍住,我不需要他给我道歉,我只要他也感受断骨的滋味,然后一笔勾销。” 神情和态度都坦坦荡荡的让人根本无法指责。 他打断了我的手,我也打断他的手,有问题吗? 肖雅闻言,更加恼怒,急躁地对郑之南说:“我们燕丰打断你的手臂是不对,可那是为了费毓,为他出气,毕竟你做了让他们气愤的事情,虽然后面发现是个误会,可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却忽然报复,燕丰并不是故意要找你晦气,而是误会,你呢?你完全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这么对他!你心肠太毒了!真不知道费毓看上了你哪点?!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和费毓在一起!” 郑之南非常理所当然地点头说:“对啊,我是故意的,我没有说我是无意的,而且……我只是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能给贵公子长个记性不是吗?在问题没有得到确凿的论证就跑来折磨羞辱别人,事情过去了,就以为事情可以揭过去?抱歉,别人或许会,但我不会,因为我根本忘不掉他敲断我手臂的样子,只有让他也尝一尝这个滋味,我才能真正的放下,至于费毓看上我哪点,那你得问他——”伸出手指了指旁边的费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