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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这个地方就是当年有维维的时候留下的疤痕,在你觉得我是不是疯了之前,请先去做亲子鉴定,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我需要休息,谢谢。” 郑之南语气冷冷的拉下衣服,让费毓识趣的离开。 费毓不仅看到了那疤痕,还看到了他肚子上的淤青,那是被重击后出现的痕迹,他那么瘦,拳头打上去的时候一定很疼很疼,没有人帮他的时候,一定很无助,眼睁睁看到自己的手臂被敲断又是怎样的心情? 费毓看到闭上眼睛的郑之南眼圈发红,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如断了线的珍珠,仿佛砸在了他的心上,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疼痛。 有那么一刻,费毓甚至不敢去做这份亲子鉴定,他怕,他怕事情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那样他会谴责自己对郑之南的所作所为。 可是他又不能去责怪苏燕丰,毕竟苏燕丰作为他的朋友,这么冲动完全是为了他,所以他只能谴责自己。 这个时候的费毓已经把郑之南断臂之痛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毕竟是因为他,郑之南才被如此伤害。 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郑之南所遭受的伤害,费毓就没有办法再想下去,因为太难受了,这伤害完全可以避免的。 他要真相。 费毓用纸巾将郑之南的指甲包好,深深地看了一眼郑之南后起身离开。 离开的费毓满脑子都是曾经的记忆。 那个少年沉默的神情,偶尔被他逗笑后露出的羞赧笑容,看到他过来的雀跃模样,为他解围时的依赖神情,天真不谙世事的神情。 然后是如今他充满恨意的眼神。 费毓不能否让,那一刻,他的心真切的为此变化而疼了一下,然后便是更多的怜惜。 与此同时,医院里的郑之南的脑海里响起了一声提示音。 系统:攻略对象好感度已达65。 郑之南在心里问系统:是费毓吗? 系统:是。 其实郑之南已经猜出来了,但还是想跟系统确定一下,ok,是他,很好,那种尽在掌握的感觉又回来了。 还真是要多谢苏燕丰出来刷了一波存在感,不然他还真不好意思对费毓张牙舞爪。 当然,感谢归感谢,弄苏燕丰还是照弄不误,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燕丰知道自己不能安排人跟着费毓,但安排人盯梢他什么时候从医院出来还是可以的,听到线人说费毓大概待了20分钟就离开了医院,表情也没什么特别的,苏燕丰才松了口气。 他怕就怕郑之南利用自己的手被打断这点去费毓面前博取同情,看来费毓并没有上他的当。 至于费毓去了哪里,苏燕丰不敢派人跟着,但猜测了一下应该是回住所了。 想到这里,心情不错的苏燕丰让人都散了,自己喝了几口酒便睡下了。 依照费家的能力,外界要加急三天才能收到亲子报告,费毓第二天晚上就拿到了亲子鉴定结果。 上面显示的和他与维维得到的鉴定结果一模一样。 这更加确定了郑之南的话不是胡言乱语。 他拿到报告后就立即驱车来到医院见郑之南。 他想,这个时候,郑之南应该会告诉他一切了吧? 关于孩子为什么和他们两人都有亲子关系,孩子是他生的是什么意思? 通过外界因素来植入人造子宫孕育孩子? 关于这项研究,费毓知道外国有人在研究,但那只是个例,并不是谁都可以,况且,那项研究是卵子和精子的结合,而他们两个算什么情况? 当费毓再次出现的时候,被安排到新医院的郑之南的胳膊上已经打了石膏,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 因为手受伤的事儿,郑之南不得不对孙秀林撒了个谎,说工作上有事临时绊住了,过段时间才能回去看他和维维。 孙秀林没有任何怀疑,她一向信任郑之南。 郑之南看到费毓手里拿的东西就看出来他已经知道维维和他也是父子关系。 因为只是手比较严重,打了石膏后郑之南就没有整天躺在病床上,费毓进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了一本杂书看,看到费毓走过来,把书放到了一边,露出个凉薄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昨天晚上的我疯了吗?” 说话的时候脸颊微微扬起,不去看他眼里的冷意,其实这笑容足够暖人心的。 费毓站在郑之南的对面,凝视着他说:“为什么会这样?” 语气里是满满的不解,饶是他见惯世面,也茫然了。 这句话似乎激起了郑之南的回忆,他靠在沙发上,微微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虽然只是胳膊上打了石膏,但因为断裂的缘故,他的右手还不能随意的动,皮肤看起来要比左手透白一些。 “当年……” 费毓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陷入回忆的郑之南,平心静气等待他说出真相。 “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年我喜欢你,但你离我太远了,我不敢奢望太多,加上即将面临高考,那天晚上鬼迷心窍,你为我解围,我送你回房间,在房间里,当你抱住我的时候,我没有推开你,如你猜的那样,我们做了,后来我怀孕了,可笑吧?我一个男的,竟然怀了你的孩子,当我外婆发现我的异常后,我才从她的嘴里知道,我妈妈那边的男孩子是一支特殊的族群,他们可以如女人一样,和男人结合后孕育出孩子,而我对此一无所知,他们以为我是正常向的男孩子,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我,而当时我们做的时候,因为我不知道内情,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意外之下才有了维维,当我知道真相,万念俱焚,很多次都想着不如死了算了,太像个奇怪的怪物了,特别是看着自己肚子越来越大,四肢越来越僵硬臃肿,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异形……总感觉在某个时刻,肚子里会钻出来奇怪的东西……好多次……” 说到这里,郑之南仿佛共情了原主当初的心境,声音哽咽地说:“好多次都想从高处跳下去,可是我一想到我的外婆,我外公离开了她,然后是我的母亲,如果我再走了,她该怎么办?大概根本没有人再支撑她活下去,我不想她如行尸走肉的生活在这世间,我想她不再为我忧愁……” 郑之南撑住头,落了泪。 费毓越听越心疼,他走过去半蹲在郑之南的面前,揽住他的身体,无声的给予安抚。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如果我能早点知道,许多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