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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就用上了呢,保不齐就在大人面前帮他们美言几句,拉近了关系啥的。 费不语是费毓的侄子,本来这次参观俱乐部之行根本不需要费毓亲自过来,但因为大嫂惦记在俱乐部少年班的侄子,费毓就临时改变主意,打算亲自过来看看那个臭小子,自从来了俱乐部集训,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 这样想的费毓和领路的陈磊一起往餐厅走。 郑之南三人坐在比较偏僻靠窗的角落,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 当一行人站在他们桌子旁边,郑之南才发现是陈磊和费毓等人,然后有些迷茫的眨眨眼睛看着陈磊。 而陈磊在看到维维的时候似乎恍然大悟了某件事,瞪大眼睛回看郑之南,然后不时看几眼维维。 陈磊的确恍然大悟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接待费毓的时候,他就觉得费毓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为什么眼熟,但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眼熟了。 因为,维维和费毓长得太像了! 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似! 但因为费毓不是一般人,陈磊不敢乱咋呼,只好憋着,忍着,其实不仅陈磊觉得像,其他往这边看的人也觉得… 这个人… 为什么… 和维维长得像,准确的说是维维和费毓像。 难道郑之南还和这个人有什么亲戚关系,所以这孩子其实是这个人的? 陈磊和郑之南对视的时候,费不语已经站了起来,他规规矩矩的跟费毓问好:“小叔。” 费毓笑着拍拍费不语的肩膀,看一眼旁边自顾自吃炒饭完全没有被一群人的到来影响的维维,又看一眼郑之南问陈磊说:“这位是?” 陈磊心里又纳闷一下,本来他以为郑之南和费毓认识,但费毓这么一问,他就知道,俩人没关系,心里百转千回,面上立即介绍道:“这位是少年班的教练,曾经为战队拿过两次全国冠军的退役选手郑之南。” 在陈磊介绍他的时候,郑之南就站了起来,不然太不礼貌,因为维维太小,就没管他。 “你好。” 费毓伸出手跟郑之南握了握说:“你好,不语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礼貌中带着疏离客套。 郑之南说:“这倒没有,他很乖,也很认真。” 费毓闻言,微微挑眉看向旁边的侄子,勾唇笑道说:“很乖?乖就好。” 乖这个词儿可从未出现在过费不语的词典里,费毓听得出来郑之南不是客套才这么说,而是真的觉得费不语乖,光从他们坐在一起用餐就知道,费不语是真的挺听这位郑教练的话,正因为如此,费毓才心里微微诧异。 毕竟,费不语从小到大可是脾气大的很,本身他就聪慧,一点就通,有时候他父母都拿他没办法,在家里,除了比较尊重老人,就比较听他这个小叔的话,按费不语的话就是,他觉得他这个小叔比较和他有共同语言。 这个郑之南一定有什么能让费不语佩服的地方,看来在游戏方面,这个郑教练应该是真的很厉害。 这样想的费毓松开了手,然后又忍不住去看了旁边仰头看三人的维维。 小家伙嘴里塞了一口饭,嘴角上有一粒米,嚼了嚼,咽下去后让费不语坐下来。 “哥哥坐”然后拉拉郑之南的衣角,“爸爸坐。” 意思是,你们为什么不坐下来吃饭,然后给他们俩看他的碗,满脸写着:“我快吃完了哟。” 之前费毓只看得到维维一点侧脸,倒没有什么觉得诧异,现在看到维维完整的脸,连他这个当事人都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除了这孩子眼角下面的泪痣,五官竟然跟他惊人的相似,带出去说是他的孩子,没有人会怀疑的那种相似。 费毓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 郑之南摸摸维维的头让他乖乖吃饭,然后回答费毓:“我儿子。” “长得真可爱……” 费毓不忍心让这个小家伙吃冷饭,怕孩子注意力继续被郑之南和费不语吸引,自然的坐到了剩下的那个空位对陈磊说:“介意我今天中午在这里用餐吗?” 这哪里敢说介意? 根本不会介意,高层们还会觉得荣幸之至。 陈磊立即殷勤地询问:“费总想吃什么?” 费毓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说:“给我也来一份炒饭,外加一份汤。”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拿。” 等陈磊走了后,费毓对其他人说:“你们也饿了吧,不用杵在这里,也去拿东西吃吧。” 费毓平易近人的一番话立即让其他几人作鸟兽散,拿餐去了。 郑之南和费不语也都重新坐下来,郑之南给维维擦嘴角,费毓问费不语最近这段时间过得如何。 想来这里过暑假参加少年班集训的事情,是费不语自己提出来的,原本他妈妈还想带他去法国的大姨家过暑假,结果没拗过这小子,最终同意了他来参加集训,来了后就没给家里打个电话说想他们什么的,孩子妈担心,想来看儿子又怕被儿子嫌弃,只好辗转来拜托作为俱乐部最大赞助商的费毓,看看这小子怎么样。 郑之南没有身为员工的自觉,所以没有对费毓诚惶诚恐,甚至殷勤备至,虽然坐在一起,但该干嘛还干嘛。 只是郑之南看到费毓,想起费不语之前说,觉得维维和他叔叔长得像,之前还觉得可能有一点像,但现在看到本人,他觉得,哪里是像,这俩才是父子俩吧… 他除了和维维一样眼角有颗泪痣,其他地方可不像。 费毓心里思索,越看维维越觉得真是奇妙,奇妙到他都忍不住想让他妈给他发几张他小时候的照片过来对比一下。 郑之南思索的就更多了,会不会是原主捡到了费毓的孩子? 费毓是不是有个妹妹? 也就是在这一刻,郑之南忽然就觉得做亲子鉴定迫在眉睫。 越看越像,太诡异了! 有种原主一直在给别人养儿子的感觉。 郑之南盘算着,等费毓离开后,对费不语旁敲侧击一下,家里有没有什么姑姑小姨什么的。 没准就真的和费家有点关系。 费毓对于自己的情况非常了解,他喜欢的是男人,从未和女人做过,所以下意识认定这不会是他的孩子,也就没有往“这难道是我孩子”这方面去思索,顶多感慨,世间万物的奇妙,彼此相似的人很多,只是第一次亲身经历了,原来还有人和他这么像,明明不过一个小孩子,眉眼和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