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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雷翊已经不喜欢他了。 呵呵。 当赵若岳被送出去的时候,郑之南从行李箱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然后脱光身上的衣服去了浴室。 他现在身上头发上都是柠檬水的微酸味道。 虽然不难闻,但让郑之南非常难受。 雷翊进来的时候,郑之南刚把浴室的门合上,随后从里面传来水流的哗啦啦的声音。 雷翊脱掉外套,摸了摸下巴,侧躺在床上,看着浴室磨砂玻璃映衬出来的侧影对郑之南说:“你没事儿吧?我刚刚看到你的脸有些红。” 虽然耳边都是哗啦啦的水声,但郑之南还是听到了雷翊的话,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摸自己的脸颊。 赵若岳打的是左脸,刚刚还不觉得,现在火辣辣的有些胀疼。 郑之南没说话。 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没事儿,显得太冷情,说有事儿又显得太腻歪,仿佛在抱屈一样。 雷翊倒没想那么多,他慢慢平躺在床上,鞋子衣服都没脱,看着天花板,想着郑之南兴许脸上没说话,心里正在吃味儿,想到这里,雷翊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等郑之南洗完澡,雷翊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起身走过去看他的脸颊。 刚刚还是一点点红肿,但现在已经肿的老高了,五个手指印非常明显。 雷翊抬起郑之南下巴的时候,郑之南没有躲,他其实下意识想躲,但是想到系统曾经说过的话,他忍耐住了。 他这一脸别扭的模样,微微垂着眸,不看雷翊,但那轻轻眨动的睫毛就像是扫到了雷翊的心肝上,痒痒的,让他的怜惜越来越浓,他伸出手将头发还湿淋淋的郑之南抱在了怀里。 他语气轻柔地说:“怎么肿这么狠了,我刚刚让人去买药了,一会儿我亲自给你擦,那个不识相的家伙我已经让人送走了,你别生气。” 郑之南的气已经在踹了赵若岳几脚的时候出完了,他这会儿早不气了。 他靠在雷翊的怀里不言不语。 不言不语的郑之南乖乖的被雷翊抱着,雷翊的心早就融化了,垂首去亲郑之南的颈脖,耳朵,小心翼翼不去碰到他受伤的侧脸。 “我的心肝儿啊,你怎么这么让我喜欢呢?” 雷翊说完这句话,再也忍耐不住,挑起郑之南的下巴,吻住那微红的唇,柔软甜蜜,带着一种让人心醉的芬芳。 而郑之南因为雷翊的那一句“心肝儿”身体一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给恶心的。 雷翊看到郑之南脸上的嫌弃,松开他,笑出了声。 他能看出来,郑之南是不喜欢这么叫他。 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人,第一个让人嫌弃,第二个干什么都觉得可爱,想太阳呢? 明明是一样的眉眼,一样的皮囊,却有着完全两个极端的性格。 雷翊越想越爱,用鼻子蹭了蹭郑之南没有受伤的右脸,然后将其拦腰抱起,不顾他头发还湿着,将人放在了床上,然后开始解扣子。 郑之南忍耐住想踹飞一脸猴急的雷翊,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发飙,这是你的任务对象,你要对他和颜悦色,不是骂骂咧咧和殴打。 正文第13章chapter13 郑之南没有踹,他把手上的毛巾扔到雷翊的脸上,刚好把他的头盖了起来,趁他拽毛巾的时候从床上坐起来,语气不疾不徐地道:“我现在脑子还有点乱,且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你这样,给我的感官很不好。” 虽然是埋怨之词,却没有埋怨之意,倒有点娇蛮的味道来,语气清冷中带着勾人。 天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将娇蛮和清冷这两种气质糅合的如此完美。 如果郑之南不说这样的话,雷翊可能真的就直接来了,但郑之南既然这么说了,而且他说话的时候明明是风轻云淡的眼神,却总给他一种勾人于无形的感觉,让雷翊觉得,不管对方说什么,他都想答应。 闻言,立即拽下毛巾走过去,单膝跪在床上主动给郑之南擦毛巾,然后说:“我来给你擦,一会儿等药送来了,我给你敷。” 殷勤的不得了,和初见时掐着人家脖子的形象,判若两人啊。 郑之南觉得,只要不是做床上那点事儿,雷翊还是挺正常的。 只是这一涉及到床上那点事儿,整个人都没法子看了。 好在还能听懂人话,郑之南稳住雷翊后,没有拒绝他的殷勤,任他擦头,心里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应对。 虽然对床上那点事郑之南已经看淡了,但也不能那么随意的就让雷翊顺了心意,好歹要多吊一会儿,毕竟有句话说的好,越得不到才越珍惜和在意,得到了虽然不一定不会在意,但概率上是要比没得到来的高出许多。 就在郑之南垂眸想事情的时候,雷翊说话了。 他语气平静地说:“刚刚那个人,你不要多想。” 听到雷翊的话,郑之南在心里冷笑了下,当时宋二把他拉上车的时候,就对他说了,雷翊最近找了新人,刚刚那个人那么嚣张,大抵就是宋二说的那个新人了吧。 论长相其实不如原主长得好看,当然也不丑,放在人群里绝对也是亮眼出众的那个,但珠玉在前,他还是稍逊一些,但却胜在有一种青春张扬在里面,原主之前的眼神里有没有,郑之南不知道,但他照镜子的时候,只看得到死水一般的无波无澜。 郑之南垂眸看自己的手指,刚洗过,骨节分明,素白如玉,这是一双足以当手模的手,如玉般精致美好。 郑之南看着手对雷翊说:“多想什么?” 雷翊轻咳了一声说:“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他在你面前碍眼,自有他受的。” 这就是人啊,之前可能还抱着人家卿卿我我,这会儿遇到了更感兴趣的人立即就说是不相干的人。 虽然刚刚他气对方无缘无故找事儿,可此时听了雷翊的话,他又起了一丝怜悯之心,不过又觉得自己这怜悯太多余,都是被作者笔下操控的纸片人而已,自己还在泥沼里,有什么资格去怜悯其他纸片人。 那就是人家的命运线,而现在,他也在走他的命运线。 因为是短发,等药送过来的时候,头发已经半干。 雷翊去拿药的时候,郑之南起身去沙发上坐着。 他不想继续和雷翊坐在床上,总觉得继续坐在床上,下一秒就有可能被推倒。 仿佛坐在沙发上就免去了被推倒的可能似的。 雷翊拿过手下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