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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带上肉包,忙了一早上都饿了 上赶着给自己找事做的李柚,小心拿上装好的爱心肉包,非常认命地出门了。 摄影棚里工作人员扎堆站着,李柚刚到就被等在门口的一个清秀小男生接上了。 “你好,请问是李柚先生么?我是谢老师的助理小B,您请跟我来。” 李柚提着保温桶,走在这堆时尚的弄潮儿里,开始认真觉得自己是脑抽了才答应带肉包过来。 远远的,最大的那群人里有个人向李柚招手。李柚快步走近,正听到谢老师的关键部分:“这个怎么样?少年感、不造作的贵气感,都有了。” 谢老师带领着人群向李柚看去,一个眼神扫过,助理小B非常有眼力见地及时拿走了李柚手上的保温桶。 这么多人齐齐看来,跟买菜一样把李柚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最后还是一个穿着最细最高鞋跟的短发大姐拍板肯定了李柚。人群又迅速散开了。 “我要干嘛?”李柚立刻靠近谢老师,“你不要乱来啊!” 谢老师终于解决了开天窗的大事,此刻正打开保温桶吃着还热着的肉包:“少爷啊,没准你以后就能靠脸吃饭了啊!” 李柚立刻明白了:“让我做模特?” 谢于飞吃着包子一脸贼笑。 “首先,感谢谢老师对我个人气质及颜值的肯定,但是模特我做不了啊。”李柚觉得谢于飞是失了智,“你看我,一般拍照都僵硬,怎么能去给你拍硬照。” “刚是谁说让我随便用的?”谢于飞已经开始喝水请嗓子了。 “我那是表明支持你的态度,但你也不能随便来啊。”李柚说得很无辜。 “大师在这儿呢,怎么会拍不好。”谢于飞既然把李柚骗来了,断没有把人放下贼船的道理,“前一阵子是谁跟我说要经济独立的?你来拍这个,这个月的生活费就有了!” 李柚摇摇头,表示不为所动。 “唉,你说这些个品牌,一个个也不懂怎么想的。又要少年,又要贵气。现在的模特,一个两个不都是苦孩子赚生活费的么,哪有‘贵气’。”谢于飞看着李柚接着说:“我这项目前后忙活了快一个月,昨天见完了你下午才定下来,没想到一大早电话过来模特还是不行……” 接着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气。 为什么妥协的总是我呢?真的是心太软。 李柚被按在硕大的化妆台前,在谢老师的遥控指导下,在化妆师手里上演着“化腐朽为神奇”。 造型师姐姐听着谢老师的唠叨,下手很快,嘴巴却不停地跟李柚说东扯西,交流欲爆棚。 她是怎么做到一边听一边单方面聊天的?怎么那么多奇怪而又自相矛盾的要求的? 在谢老师和造型师的双冲高频轰炸中,李柚再一次恨起自己的心软: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受这份罪? 终于嗡嗡吹了快半小时的吹风机声停止了,李柚重新获得了世界的清净。 “怎么样?”终于,造型师姐姐发问的对象不是李柚了。 “不错不错,午饭可以加鸡腿了。” 李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不还是自己么?但好像是又有点不一样。出门前头发都没抓,而现在正蓬松微卷着,果然发型才是男人最重要的加分项。 光线从四周打向自己,从李柚所处的位置看出去,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人头一片,看不真切每个人的脸。 李柚说自己拍照僵硬真的不是托词,这种僵硬在此刻被放大地更明显。 闪光灯下,就好像一个人所有的心事秘密都无所遁形,全都被映射在反光板上。 谢老师果断把场子清了,大手一挥,偌大的场子就只留下了两个人,一个扛板子,一个机动准备。 “你别僵着,你看,现在就只剩我俩了!”谢于飞从“谢老师”的角色里一秒切换了出来,“好好拍,一个月生活费就出来了。” 李柚:…… “来,我跟你说,很简单。首先,今天你不是重点,你是模特!你就是个戴这个镯子的人,你手腕往这儿放,看不清你的脸。”谢于飞手把手比划着,“我也嫌你脸丑。” 李柚:我真的是日了狗了。 “有了!”谢于飞咔嚓嚓一个连拍,对着电脑屏幕翻了下,满意地说:“你还有救,来,手换个动作。” 小B快步走上去帮忙卷了下李柚的袖子。 在小B看来,这个提着保温桶出现在摄影棚里的非专业人士,现在看起来,比起他们之前看的那么多专业模特来说,的确是更适合今天的拍摄内容。 谢老师没说错,那些模特里,多的是用力的贵气,他们的眼睛里东西太杂,而手腕间又太过用力,落在镜头里太多了。 而眼前的这个青年,他虽然害羞,也根本算不上放开,但却在镜头的定格下显得无比矜贵:宽松毛衣笼罩的身形下,是纤细苍白的手腕,在金色手镯的映衬下,似乎能抓住青筋跳动的节奏。 也许是被谢于飞那句不会拍到脸迷惑了李柚,一连换了几次手上动作之后,李柚的紧张的脸开始变得放松。 谢于飞当然是个好摄影师,他不动声色地引导着李柚变化着摆动的姿势,然后拍下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一个孤独的、安静的青年,指尖转动着手腕上的金色镯子,眼神落在镯子上,却又像是飘在空中。他轻抚镯子的样子,像是在温柔地回忆。 谢老师终于满意地放下相机,放过了几近麻木的李柚。 “你把衣服换了,我们等下就可以撤了。”谢老师心情很好,“我先给你结一部分工资,等下你请客!” 李柚开始怀疑人生:难道我上辈子,真的欠了谢于飞? 第二十八章 谢于飞交了片,受到了客户姐姐们的掌声一片,接下来就是修片的事情了。 现在可真的是女性能顶半边天,看着谢于飞化身谢老师,在一群姐姐堆里游刃有余地你来我往,李柚打心眼佩服着。 不知道江朗是不是也有这么“幸福”的工作时刻。李柚突然坏心地想,光是想象江朗冷着脸叫人姐就已经让李柚开心到不行。 暗自偷笑的李柚,现世报来得也很快。 江朗的电话来了,李柚较着劲儿,一直到第三次铃声响起时才接了电话。 “木木,你在哪儿?”电话那头的江朗声音平静,完全没有等人接电话的焦躁,似乎笃定无论如何,李柚一定会接电话。 “我在外面,晚上不回去吃了。”李柚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的安排,模糊地回答了江朗的问题。 “现在在哪儿?”江朗追问。 “……”李柚在想编什么借口能迅速糊弄过去。 “木木,如果我想知道你现在在哪里,也就是一个电话5分钟的事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