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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我倒是能高看你一眼,结果连深巢的包围圈都突破不了,啧,你老了,谢幕吧!” 聂嘉蹙眉道:“这是花神族的能力,他是花神族人?” 时谌摇头道:“不,他移植了花神族白王的心脏。” “这么说,花神族是被他毁灭的?” 时谌道:“有可能,我时间不多没有细查,但是看时间上应该是差不多了。” 聂嘉气息阴沉下来:“游猎者军团……是不是也是死在他的手上?” 时谌安抚地在聂嘉的脸颊摩挲了一下,“游猎者是被飓风部队屠杀的,你没有杀错人,但一切也都是瑟伽罗的算计,包括让你遭受的一切。我发誓会让他付出代价的,闭上眼睛数十个数。” “嗯?”聂嘉看着他。 “我想快点解决了他然后和你回家,我很想你。”时谌凑过去低头吻在聂嘉唇上,一触即分,随后纵身跃下枝桠。 聂嘉没跟着下去,他乖乖地闭上眼睛,真的一二三地数了起来。 瑟伽罗挥动树藤向时谌鞭去,时谌眨眼间便释放了百万只辉蝠,令人发指的高频尖啸围着瑟伽罗打转,瑟伽罗立刻就跪了,捂着头露出痛苦的神色。 时谌摁着瑟伽罗的后颈一拳下去将他整颗头都楔进了树根里,他咬着牙阴测测道:“我暂时不杀你,是因为后面还有更多的折磨等着你。你在嘉嘉身上所做的一切,都会得到相应的惩罚。” “master!”伊耿大叫。 时殊立刻闪到他面前,狞笑道:“你的对手是我。不死族,知道本将军的能力是什么吗?” 她轻轻一打响指,漆黑的火焰瞬间从脚下燃起:“我的能力是‘杀生’,燃尽一切生命体,碰上可就熄不掉的哦,刚好克你!” 她手中催动出一颗火球,放纵大笑着杀去。 正如时殊所说,瑟伽罗老了,他的时代已经落幕了。 瑟伽罗大大低估了新时代的力量,他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了这双朝思暮想的眼睛开眼,却在最后的时刻功亏一篑。 他万万没想到,这半路会有个时谌掺和进来。 聂嘉数到十的时候刚睁开眼睛,时谌就闪到了他面前,他脸上溅了几滴血,冲聂嘉一笑:“我们回家吧。” 聂嘉扭头往地上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血坑里泡着个人。 时谌笑道:“没死,就这么打死了太便宜他。” 他牵着聂嘉的手站起来,向高空的战机招手。 聂嘉道:“神无之海那边……” “我已经派人过去了,没事儿。” 聂嘉被时谌卷吧卷吧塞进战机里带回家了,聂嘉脑子直到现在都还是懵的。 回到家一推开门便从里面飞出来一道怒吼:“你们两个狗崽子是真的要气死我才甘心是吗!!!!昨天砸了审判庭,今天带兵围了军区,你们想干什么啊!啊?!” 时谌不高兴地蹙眉瞅着罗森元帅:“你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聂嘉从时谌身后走出来,并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罗森,淡淡道:“好久不远,元帅。” 罗森元帅还以为是兄妹俩一起回来的,没想到时谌带着聂嘉,一时只能硬生生把火给憋了回去,憋得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时谌懒得搭理他爸,拱着聂嘉往里面走:“我带你先去洗个澡,你吃饭了吗老婆,我做饭给你吃啊?” 罗森元帅气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滚出来了,发了一通火,结果没人理他,在客厅干坐了半天时谌才趁着聂嘉泡澡的时间出来,上来就是一句:“你怎么还没走?” “事情了了?”罗森元帅硬着头皮问。 “了了。”时谌美滋滋地扬眉,去看看家里有什么食材,准备给聂嘉做宵夜。 “你跟小殊都等着上军事法庭吧!”罗森元帅怒气冲冲,又伸着脖子向时谌房间张望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这孩子瞅着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你们出庭的时候别让他去了,免得他自责。” “我知道,你在这吃饭吗?”时谌问。 “我不吃!”罗森元帅吹胡子瞪眼地站起来,“小殊呢?” 跟儿子吵架不得劲儿,他这个时候需要女儿。 “打扫战场呢,你不吃就赶紧走吧这么晚了,别打扰我跟嘉嘉睡觉。”时谌颇有些不耐烦。 元帅让他给气走了。 时谌重新回到浴室的时候聂嘉正抱着膝盖在浴缸里泡着发呆。 “你爸走了?”他懵懵道。 “走了,你还想留他吃饭?”时谌蹲到浴缸边小心用指尖洗去聂嘉眼尾的血迹。 两人在近距离对视,聂嘉有些局促,微微抿着唇,平静下来后反倒不知和时谌说什么了。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时谌忽然说。 聂嘉想起遗留在虚拟中的戒指,笑起来道:“你这次没给我戒指。” “怎么没给。”时谌一伸手,指尖倏地翻出一枚银色的素圈来,小心推到聂嘉指根。 聂嘉忽然就红了眼眶,他看了戒指很久,从水里爬出来抱着时谌的脖子发出轻微的哽咽声。 “乖乖乖,不哭,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你要是喜欢我每天都可以送你一枚。”时谌去咬聂嘉的耳朵,随手扯下睡袍把聂嘉裹起来抱回房间。 聂嘉随便一扫了一眼,轻笑道:“你房间原来真的有很多我的照片。” “是不是时殊说的?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等她回来揍她一顿。”时谌爱不释手地把聂嘉抱在怀里蹭了蹭。 两人躺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聂嘉太累了,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时谌听着他平稳绵长的呼吸声,直到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地松了口气。 事后时谌和时殊相继被停职调查,聂嘉隐隐有些担心,时谌反而乐得清闲带着聂嘉出去瞎逛,时殊天天跑来他们家里蹭饭。 直到两人出庭受审的这一天,时谌没让聂嘉去,只让他在家里等。他们约好了晚上去新餐厅吃晚饭,时谌说他会准时回家。 聂嘉忐忑不安地在家里等了半天,时谌下午就回来了。 “事情清晰明朗,就受个审能要多久啊。”时谌扔掉制服军帽伸手把聂嘉捞过来抱着,“我充会电,等会就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晚饭。” “你没事吗?”聂嘉不安问道。 时谌松开他搭着聂嘉两肩认真道:“我以后不用去安全处了,在家陪你,我们旅行结婚好不好?” 聂嘉心里一紧:“你被革职了?” 时谌笑道:“没有,革我的职想把我再请回去就难了。只是停职,我请了五年超长假,开心吗?” “只是停职?”聂嘉狐疑地问,“那小殊呢?” “她就惨了,立刻复职停薪两年,这两年该跑来跟我们要零花钱了。”时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