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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战将百出,第一猛将赵无伤一人便可力敌千军,在燕王面前却是迎刀而死。这样一个强到让人望尘莫及的人,任谁都提不起反叛的自信。 聂嘉和时谌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整肃大齐,王城的城墙上正式插上了燕国的王旗。 “这齐国比大燕富庶,涿鹿那边可以不用回去了。”时谌将聂嘉拉上战马,将麾下铁骑都留在了王城,只率玄甲回凯旋城。 聂嘉往他怀里靠了靠,“我也这样想,所以涿鹿那边该了的去了了,我不能容忍别人在我的地盘上自立为王。” “当然,今天晚上我就把司空寒的人头给你取来。”时谌说。 聂嘉让阳光晃得闭上双眼,慢悠悠道:“不急。” 他往后一靠,硌到了时谌挂在脖子上的红珠。 两人回到了凯旋城,姬佳容不负聂嘉的器重在司空寒率兵攻城的时候严防死守,司空寒怎么说曾经也是一个堂堂战神,跟姬佳容一战,竟然是连清爻关都没能拿下。 或者说他还没来得及拿下,聂嘉就就已经杀了齐王,令天下风云变色。 后司空寒狼狈撤兵回了涿鹿,暂时失去了消息。 聂嘉在凯旋城悠哉地逗留了半个月,并不急着回涿鹿,剩下的梁国和楚国频频派遣使臣来求和都不知道往哪里找人。聂嘉跟时谌在麒麟河钓了半个月的鱼,就地封姬佳容为西北王,之后才动身去涿鹿。 一路上皆由姬佳容护驾在侧,聂嘉和时谌骑马在前头闲聊,金顶马车中坐着的则是静王君长悦。 这几个月来聂嘉一直把君长悦带在身边,走哪带哪,征战时派他救治伤兵,战后便软禁起来,此时人已经瘦了一大圈,但精神劲头倒是十足。回涿鹿了,想到很快就能见到情郎,君长悦便忍不住心中雀跃。 大王回来了。 消息传遍涿鹿的时候满城百姓不知所措,心中惴惴不安。大王征服了齐国,直接将齐王在龙庭斩首,作为燕国百姓本该当欣喜若狂……刚得知齐王死讯时,他们自然是高兴的,可随之又马上想到涿鹿已经被庆国公占领了,那时,他们也是高兴的…… 回到涿鹿的那天,满朝文武以庆国公为首跪地接驾,百姓也跪了满城。 齐国灭了,大王凯旋,可城中没有欢呼,没有赞颂,一眼望去皆是一颗颗几乎要贴在地上的头颅。 聂嘉抬眼看到城墙上的枯骨又多了一具。 庆国公忙解释道:“叛臣贼子杜宇贤趁大王前线作战时谋反未遂,已经让老臣率人拿下了。” “死了?”聂嘉轻轻地垂眸。 庆国公不敢有他,再三笃定杜宇贤已经被杀,请向大王请罪没有守护好涿鹿。 “罢了,本王乏了,回宫吧。”聂嘉不予理会,轻易放过了庆国公,也没有追问清爻关的战役,仿佛是真的累了直接回了王宫。 百官跪地,只觉得背脊发寒,这是种和曾经在朝堂感受过的威压完全不同,那隐隐的雷霆威慑几乎要硬生生将他们的脑袋摁进地里去了。 其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被打怕了。 君长悦从马车里看到城墙上的尸首后,心惊肉跳了一番,心中当然是不信的。 他的情郎,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 大王回到涿鹿后当天晚上,姬佳容便率兵包围了庆国公府。但也只是水泄不通地包围着,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软禁了庆国公府上下。 这个举动让刚刚把心吞回肚子里去的朝臣们又提心吊胆起来。 第二天大王没有上朝,也不见人,涿鹿看似风平浪静。 外头官员百姓忐忑无比,聂嘉的生活不知道有多平静,条件不再像战场上那般苛刻后时谌就犹如解放了某方面的天性一样,每天三餐地亲手给聂嘉准备吃食,时不时鼓捣些新奇的好吃的来投喂,聂嘉生生让他喂胖了两斤。 第六天,聂嘉和时谌在凉亭下饮酒赏月,一名玄甲附耳道:“大王,人抓回来了。” “去把静王带来吧。”聂嘉淡淡吩咐。 聂嘉是不想再见到司空寒的,曾经他是战神,重生回来后成了老鼠。这次回涿鹿他要是能视死如归领兵和自己抗衡,聂嘉倒是能高看他一眼,没想到他竟然逃了。 只是聂嘉不想见,有人想见得很。 君长悦被带到聂嘉面前后,聂嘉递给了他一把精巧的小刀,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王兄?”君长悦有些不明所以。 聂嘉却是没说话,斜靠在时谌肩上,淡淡地挥了挥手。 玄甲把君长悦带去了赤云宫的偏殿门口,把人领到就闪了。君长悦简直一头雾水,他推门进去,便看到一个正皱着眉来回踱步的男人,那人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布衣,眉间神色焦急,在看到君长悦后不禁大惊失色。 君长悦却是没注意到他的惊愕,激动得眼泛热泪,扑过去抱着他道:“你回来了?我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 “长悦……”司空寒心中大惊,用手一推,却发现他削瘦得有些可怜,忍不住一叹道:“你受苦了。” 君长悦满足地摇头,“没关系,我没事。” 他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听见内阁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子呼声:“杜郎,是大王要杀我们了吗?”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掀开珠帘,走出一个十分清丽的美人,她挺着孕肚,神情像是受惊的动物,害怕地往司空寒身后藏了藏,轻声道:“静王殿下。” 君长悦唇边地笑色慢慢消失了,他看着女子攥紧司空寒衣袖的手,只觉得刺眼得很,想剁了! 第85章 主角必须死 “她是谁?”君长悦愣愣道。 “长悦, 我以后再和你解释,眼下我们都受君长生辖制,你可有什么办法?”司空寒急道。 “你是……庆国公的嫡女?”君长悦脸色苍白地看着女子的孕肚, 一下子就想起了这张脸。 女子点了点头, 有些不明状况的畏惧,于是更往司空寒的背后躲了躲。 这个动作刺激得君长悦瞬间红了眼睛,他大口急喘着往后踉跄了两步, 原本欣喜的热泪顿时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你负我?司空寒, 你负我!你怎么能负我!”君长悦嘶喊着,没有痛苦而没有绝望, 只是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愤怒。 他为了司空寒做尽一切,连自己的良心和尊严都不要了,得来的就是他的辜负? “长悦……”司空寒心中刺痛,他到底是爱着君长悦的, 见他这样痛彻心扉自己也不好受。 他上前一步想将他抱在怀里安慰,却觉得腹中一痛,低头便看到君长悦手中攥着一把小刀,用力得连刀柄都几乎捅进了他的血肉里。 “你不是司空寒,你是杜宇贤,我的司空寒早就已经死了。”君长悦眼里的情绪不见了,他眼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