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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都眼珠子差点喷出眼眶——卧槽!这不科学!眼前这位霸气侧漏的大美人绝不是真正的乔一桥! 他不是出了名的气场弱鸡吗?! 别赶尽杀绝啊大哥!给人留一条活路啊大哥!你让我们压力比山还大啊大哥! 一群围观众简直好像吞吃了黄连,满嘴的苦味,深恨自己怎么就过来看了!就将对乔一桥的印象保留在“演技渣五”上不好么?为了开心快乐,宁愿做一个无知的人! 陈飞白深吸一口气,稳住镜头,绕着艳光四射的乔一桥上下翻飞,手指在按键上咔嚓咔嚓咔嚓,清脆的响声连成了一片! 乔一桥脱胎换骨般微调着自己的姿势,导演让人将鼓风机搬来,这下出来的效果更加牛逼了,乌黑的秀发在飞舞,时而有一缕划过他的唇瓣,时而有一缕扫过他的眼尾。红色的袍子袖口设计的比较宽大,将他一双莹白色的皓腕露了出来,飘飘兮欲仙,依稀有威而不露的杀机在肆意涌动! 真踏马绝了啊! 年逾五旬的导演在旁边激动地来回踱着步,一双不大的眼睛竟然都默默地湿润了…… 吾麾下有此虎将,何愁大事不成! 这边乔一桥拍完这一组,又再换了两个造型,其中一个是头戴金冠的,一个是挽成堕马髻的—— 头戴金冠时,穿的依然还是这身红袍,相比用玉簪束发时的潇洒,金冠会显得更加威严尊贵一些,让人看了,便不禁回想起东方不败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骄傲与荣光! 而挽成堕马髻时,眉心贴着殷红色的花钿,峨眉淡扫,目含轻愁。虽然脸上的轮廓还能看得出一些属于男子的痕迹,但已经非常接近一个带着些哀怨之气的女人了。 本来按照导演的意思,是想让堕马髻版的乔一桥表现一下“娇羞”的。 他刚一出口,小太监一般等在外面的宋晓飞就大呼不妙——等等!导演你误会了!我们家小乔并没有突然间进化成十项全能啊!你不能因为他语文突然考了一百多就异想天开的认为他分分钟能考上北大! 至少“娇羞”这种情绪,就在小乔的能力范围之外! “那什么,其实我觉得——” 可惜他阻止的太晚了。 乔一桥这个自信心爆棚的家伙,当场就(ω)闪了一下给导演看。 说实话,以他那张脸,做什么表情都不会难看的。 就是……稍微违和了那么一点。 “我又想了想,娇羞这个词可能表述的不大准确,你干脆用哀怨吧!记得你的粉丝们经常夸你说你的哭戏最棒了……”导演如此给乔一桥挽尊道。 知道他哭戏最棒,说明这位导演还是做了些功课的。 既然导演都这么说了,乔一桥就稍微酝酿了一下,最后展现在镜头前的,又有些愁怨又有些堪怜,再加上沉浸在方才霸气侧漏中还未彻底走出来的一点森寒,竟神奇地糅合成了一幅再难复制的旷世佳作—— 一张照片而已,就能让人脑补出一部戏啊! 无心插柳柳成荫。 乔一桥拍完了卸了妆、换好衣服,又耐心等了好一会儿,后期的工作人员们简直拿出了喷肝的态度来做最后的修图,几十张超棒的素材,因为摄影师功力足够强大,而照片中的主角乔一桥又爆seed了,无形中大大减少了他们的工作量。差不多到了晚饭前,他就拿到了自己最终版本的三张定妆照。 除了这三张,其他“废弃”的照片,乔一桥也让后期给他拷贝了一份,说是要留作纪念。 到这时候,还有人连照片都没拍完呢。 他却已经抱着自己的小箱子,开开心心地跟着宋晓飞回家了。 忙了一整天,乔一桥也没让阿飞哥上楼,赶他回去休息了,自己反手将防盗门锁好。 他平日里出门,都会将陶盆锁进衣帽间暗门里的保险柜中。乔一桥的衣帽间非常宽敞,当初设计的时候,就在最里面预留了保险柜的位置,里面放些现金、手表等值钱货。当然,现在里边最值钱的东西多一半都与小倾有关了,比如陶盆、宝石、狐狸皮、人参、各种首饰…… 将陶盆小心地从里面取出来,拿到卧室的床头柜上。 “小倾小倾!我拍定妆照回来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 叶无倾的船队就如他预计的那般,子时抵达曲水坞,然后一行人下了船,找马行雇了十几辆骡车,粮食整齐地码在车上,人则全都步行,星夜赶路,到达野鸡岭时,天地间刚刚洒下第一缕晨曦。 野鸡岭山脚下早有山贼隐在暗处望风,本来见了这么些人过来,还不敢冒头呢,结果一等外貌特征明显的前.寨主王大彪排众而出,那山贼立即将其认了出来,大喜过望,狂奔着前来相迎。 “俺就说你们也该回来了么!”不管那些神情委顿的生人,先看了看装满粮食的骡车,喜滋滋地搓搓手,“还带回来这么些粮!” “行了,你赶紧跑一趟腿,叫人下来搬粮!”王大彪踢了他一脚,“俺们这一趟走的,人困马乏,实在搞不动了。” “哎!”那山贼响亮地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废话,撒腿就往山上跑。 “这臭小子!”王大彪乍着胳膊扩了几下胸,舒舒服服地叹口气,转身对叶无倾说道,“可算是到家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回来的感觉就是舒服!” 叶无倾淡淡一笑。 他倒是舒服了,可有人不舒服啊! 此时那些被当成货物买来的方家、李家人终于等来了尘埃落定,啊啊啊他们果然是落在山贼手里了!还是看上去过得相当落魄的山贼! 担惊受怕忍饥挨饿了一路,此时又遭心灵重创,不少人都是眼前一黑,倒在地上的人扑通通连成了一片。 能躲过抄家问斩、下场只是被发卖,就证明这些人都非是方家李家的嫡脉正枝儿,大多是些旁系族亲、家仆掌柜、有身契的附庸匠户、丫鬟嬷嬷、厨娘马夫…… 可即便身份上比嫡脉正枝儿差得远,他们也没吃过什么苦呀!别看是卖了身的,在大户人家当下人,可平日里过的日子,比乡野里土坑中刨食儿的小民们滋润太多了! 何况是这些日子过不下去,只能往山上一扎,就此落了草的山贼们呢~ 且他们最担忧的还不是过得好不好这等过于奢侈的问题,谁都知道山贼凶残野蛮,落在他们手里,脑袋就算寄在脖子上了! 尤其女人们,只要想一想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就忍不住悲从中来,只恨当初主家破门时,怎么没忠烈点跟着殉了,还能捞个忠仆的名声,好过如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哭声渐渐连成了一片。 王大彪给他们烦的头疼,怒喝道:“哭啥子哭!这么晦气呢!再哭狼牙棒给你锤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