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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十九瑶 【文案】 一个24K纯渣攻死乞白赖求老婆回来的故事 ABO设定,A×O 渣攻回头,狗血套路,191祖传配方。 虐恋 ABO 破镜重圆 覆水难收 HE 第一章 夜晚七点,邻居用劣质电视机播放着渊江新闻,音量巨大,隔着门板传进了何岸家。何岸正在厨房切土豆,打算炖一锅土豆牛腩汤暖身。他的动作很小心:微微弯着腰,弓着身体,以免隆起的小腹碰到砧板。 切到一半时,房门突然被急切地擂响了。 砰!砰!砰! 铁门不断撞在松动的门框上,红色锈漆像粉末一样往下落。来者敲了没几下就失去耐心,开始使劲拧门把。老旧的门把极不牢固,被拧得咔咔作响,像是要硬生生掰断了给拽下来。 何岸心一慌,手一抖,削了皮的半颗土豆掉到地上,滚出长长一段距离。 是那个人。 那个人今天怎么会来?明明已经突兀地消失了半年多,还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不会打扰何岸的余生。 这间出租屋很小,所谓的厨房只是在进门后的狭窄过道里堆了几样灶具而已。擂门声越来越响,很快盖过了邻居喧闹的电视音量,穿透薄门板,一声声砸在何岸的后脑勺上。 他感到头疼,条件反射地转身伸出了手。 插销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轻轻一拉就能打开,但他的手悬停空中久久没敢动作,最后仍是垂落下来,覆住了小腹处的围裙布料。 他知道那个男人进来后会对他做什么,以前他还承受得住,可是现在…… 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对方失踪前最后一次求欢碰巧在他体内栽下了种子。他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就像怀揣一樽易碎的玻璃器皿,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六个月过去,稚嫩的孩子在他腹中逐渐长大,旧围裙松松垮垮系着也遮不住显眼的隆起。 可是一旦打开房门,他珍爱的孩子就会受到伤害。 一定会的。 连同他一起。 在短短的几秒犹豫里,门外的男人已经耗尽耐心,开始拔脚踹门。牛皮底子不要命地蹬在铁板上,恨不得蹬破一个大洞。邻居被巨响打扰,相当不满地探出头,隔着一扇防盗门高声呵斥道:“干什么,大晚上的拆迁啊?!” 邻居也是暴烈性子,何岸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就打架,只得开门放那个暴躁的访客进来,同时不好意思地向邻居赔笑:“对不起,我朋友喝醉了,脑子不太清楚,脾气也冲,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啊!” 话没说完,他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揪住了衣领。 男人狠狠摔上房门,拽着他一路往房间里拖。地砖上漂着一片卫生间渗出的水,特别滑溜,何岸一脚没踩稳,重心失衡,整个人歪着栽了下去。男人连看也没回头看一眼,夹住他的胳膊硬是把人拎起来,凌空摔在了单人床上。 何岸猝不及防,就这么毫无支撑地仰面倒了下去,背脊重重撞上床板,将床单扯皱了大半。 原本压在床垫底下的床单边角全抽了出来,在他身下展开一条条扭曲的皱褶,仿佛一块被猛砸了一拳以致裂缝横生的玻璃。 男人站在床尾看着何岸,眼眸昏沉,呼吸粗重,整张脸面无表情,明显不在清醒状态。古怪的是,他身上没有一点酒气,只有淡淡的烟草味。 几秒过后,大概是看够了,他飞快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双手拇指插入裤腰内侧,将西裤连同内裤一股脑儿扒了下来。 一看到那根黑紫色的凶煞玩意儿,何岸顿时脸色苍白,手肘撑着上身拼命往后缩,扭过笨重的身体去拉床头柜抽屉,想把里头的安全套和润滑液拿出来。没等拿到,男人就粗暴地抓住脚腕将他拖了回去。 这么一拖,床单大幅歪斜过来,一大半都垂到了地上。 何岸慌得不行,高声喊道:“飞鸾,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挣扎着要逃下床,却被压住肩膀按了回去。男人屈膝跪在他腿间,皱着眉头,用混沌不堪的眼睛打量他,半天没看出异样来,嫌弃地冷哼了一句:“老样子,丑。” 说完托起他的屁股,扒掉内裤,掰开两条大腿,握着自己勃发的性具就想往里捅。 润滑一点儿没做,就算是Omega的体质也不能在几秒内就分泌出体液来,于是肉头死死卡在肛口进不去,像用暴力拧一颗生锈的螺丝,双方都痛苦万分。何岸是真疼出心理阴影了,腰脊一直紧紧绷着,时间一久,肚子就开始不舒服,一阵接一阵难熬地钝痛着。 男人这时候脾性暴戾,相对的,思维也非常简单。何岸与从前的无数次一样用哄孩子似的温柔语气安慰他,说你先退出去,等我做好润滑,你就能舒舒服服地进来享受了。 “你,快点。” 男人暂且相信了他,撤出肉刃,手臂依然牢牢撑在床尾,一双染透情欲的眼眸死盯何岸,目光精锐得如同枪械瞄准镜,随时预备开火反扑。 男人在床上的耐心向来短到以秒计算,何岸不敢耽误,匆匆倒了一大摊润滑液在手心,并拢两根手指,努力往自己的后穴里插。他挺着肚子,弯腰不便,怎么也插不深,半天才送进去一段指节,勉强搅动两下,肠穴内几乎全是干的。 比烟头还短的耐心飞速燃尽了,男人欲火焚身,抓起何岸的手覆住勃跳的阴茎,要他安抚补偿。 何岸别无选择,只得退而求其次,分秒必争地把润滑液抹在那根粗长的物件上,尤其是尺寸吓人的头部。这东西过去让他遭了不少罪,他一看到就胆寒,恨不得整瓶都给倒上去。 抹完润滑液,何岸想再拆一只安全套给男人戴上。男人之前戴过几次,极度反感性器被硅胶薄膜包裹的隔离感,一看到包装就烦躁,扬手将它拍落在地,覆身压上,掰开何岸的大腿,握住自己油光发亮的肉根挺腰一送,径直插了进去。 “啊!不行,飞鸾,你不能这样……痛……呃啊!” 猛烈的疼痛从下身袭来,全身肌肉一瞬间牵拉到极致,试图抵御股间刀割般的入侵。何岸的脸色霎时更白了,额头冰凉,鼻翼渗出冷汗,脖颈滚下了大颗大颗汗珠。 男人以野兽的状态扑杀至此,从来只为发泄,无心怜爱。刚才不做润滑还能挡在外头,现在做了润滑,那根恐怖的肉刃得到硅油助力,撬开闭合的肠穴一插到底,几乎要一并捅破最深处生殖腔的肉膜。 何岸疼得差点晕过去,整整十秒钟提不上一口气,眼前全是乱闪的青黑叠影——他到底造了什么孽,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要次次落得这般下场。 剧烈的疼痛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