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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偷鸡的竟是大人!还被阿鑫抓住了!长流水忧心忡忡地问他:“现在怎办?可不能让他们晓得是你抓的!——不过这事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吧?——现在雷雨动静大,村里不会有人听到这边的声响。要是明早雨停了,他们大喊大叫招来旁人……可惜林叔此时竟不在!” 闻言,白鑫露出一丝冷笑,“正是知晓林叔不在,他们才敢来的!”要说怎么处理这几人,白鑫凝眉好生思索一番,忽地想出个主意,就见他嘴角露出坏笑,附在长流水耳边详细道来。 长流水听后,脸颊微红,略带犹疑地说:“这样不太好吧?” 白鑫拿起蓑衣让他穿上,自己也穿戴好,拉着他说:“这已经算好的了,不然直接送官府去?别想了,来吧!” 两人将身子遮得严严实实,顶着大雨到贼子面前。白鑫提刀防备着,一个一个拉开他们头上的遮挡物,露出面容叫长流水辨认。待认出这几人来,他俩连夜把人仍到祠堂门口,接着由白鑫动手扒下几人的衣物,让其赤条条暴露在雨水中,只待明日被路过村民发现。 完事后,白鑫再次检查鸡鸭的状况,见它们恢复过来,这才带着长流水回到长家。 秦氏担心了一整晚,总算见两人平安归来,二话不说一人一碗热滚滚的姜汤给他俩灌下去。刚放下心来,又听白鑫把晚上发生的事情跟她一讲,老婆子跌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念叨:“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让老人家担惊受怕,白鑫对此感到抱歉。同阿水一起陪秦氏说了会好话后,才道:“虽然外人很难相信是我打晕那几人,但难保他们不会怀疑我,暗地里使坏。因此,明早我跟阿水去林叔家,假装发现小偷闯空门了,倒是还得请爸爸您闹一闹!叫他们以为咱们什么也不晓得呢。” 秦氏爽快答应了。 三人匆匆休息两三个时辰,白鑫和长流水便起身,把早饭一吃,让秦氏在家等着。出门一看,云层轻薄了,风力减轻,空中飘着小雨。两人作出一副极为忧虑地姿态,赶往林家,路上还特意让旁人瞧见,有人来问,白鑫便说:“昨晚林叔不在家,刮风下雨一晚上也不知道他家的鸡鸭有没有事,我们俩现在急着过去瞧瞧!”若是旁人不问,白鑫还要拉着长流水说:“阿水快点走,也不知林叔家的鸭圈被风刮倒了没?!”好心的村民还会安慰他俩,而坏心思者如吴氏则心里偷乐,只盼林家鸡鸭全数没了才好。 两人进了林家,待了一会,白鑫怒气冲冲跑出来,见人就喊:“昨晚有人偷了林叔家的鸡鸭!”一直到请了秦氏出来。 秦氏装得像模像样,拿了林叔的菜刀和案板敲敲打打在村子里叫骂,闹出的动静不小。不过很快,就有新动静压过她了。 只见村里的祠堂门口围了一堆上了年纪的人,冲里头指指点点——年纪轻的早已被长辈赶回去了,太丢人,见了会瞎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头一次进小黑屋码字,感觉好多词写不出来,唉唉,码完发现文风似乎有变>0< 第42章 第 42 章 祠堂门前吵吵闹闹,那五人光着身子在雨中泡了一夜,此刻即便被村民松绑了,也爬不起来,仍旧昏昏沉沉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或抱着旁边同样赤条条的肉体取暖。 一时,围观的村民看不下去了,这场面实在有伤风化。有人试图把他们叫清醒,另有人赶紧去他们家中把家人喊来。家里人正为着一晚上没见着人着急呢,一听这事,全家人都冲过来了。 龚喜的堂兄龚万带着他的细君柳氏来得最快,后面龚喜也跟了来。三人猛然推开围观者,乍然直面五具年轻男体,柳氏失声尖叫躲到后面去。龚万目疵欲裂,拉开其他四具,抓起他大儿子,啪啪两巴掌甩上去,“给老子醒过来!” 身后柳氏心疼得要命,顾不得什么,扑过来张开手中的被子给儿子龚明建盖上。龚明健受到老父摧残,□□着张口喊痛。待龚万再次抬手,柳氏哭着拦住不让,堂弟龚喜也相劝,一家子急急忙忙回去不提。 剩下的这四人分别是张清山之子张杨、秦荔中的侄儿秦峰、白盛年之子白安平,以及白其风之子白宝贵。 白其风和傅氏过来后,傅氏抱着白宝贵哭得十分凄惨。一旁早来一步的秦荔中和他郎君田芋给侄儿包身子,正在向村民询问:“你们可知道这是谁干的?!孩子们肯定在这泡了一晚上,身体都泡白了!谁下的毒手啊这是!瞧瞧我们家孩子,烧成这样开始说胡话了!” 旁人纷纷摇头表示不清楚,有人说:“应该是我第一个发现的吧,早上我过来时,就见他们几个在这里躺着了,再没有其他人!赶紧带回家请医生来瞧瞧吧,等醒来再问个清楚!” 张清山的郎君秦氏秦惠可没有田芋的好脾气,见到儿子张杨的狼狈样,又哭又骂的,诅咒干这事的人。 长家秦氏也在旁边围观多时,听到秦惠骂得恶毒,心里来气,连忙冲村民们说:“我家阿水和阿鑫早晨去他们林叔家喂鸡鸭的时候,发现林家进了贼!把鸡鸭糟蹋得不行!会不会是昨晚他们碰见偷鸭贼了?!” “什么?!”村民们大惊,瞧着长秦氏手中还拿着菜刀案板,完全一副被偷了东西出来骂人的架势,立即信了这话。 白盛年把儿子交给弟弟白盛元背回去,他留下来问长秦氏:“林家的鸡鸭全被偷了?” 长秦氏不着痕迹地顿住想了一下,才回答:“那倒没有,因为昨日突然下了暴风雨,林家的鸡鸭是关在院子里的窝棚中,漏雨厉害,我家孩子就把半数鸡鸭赶到屋里去了,剩下的今早再去瞧,死的死丢的丢,院子里乱成一团。昨晚那样的大风大雨,哪里能想到竟有人敢出门,特别是跑去偷了鸡鸭!” 她说得愤恨,旁人听了也跟着唏嘘不已。白盛年没听出什么不对劲来,暗叹难道真是碰上贼子,遭了难? 几家人急着带孩子回家请医问药,不多时便骂骂咧咧哭哭啼啼走了。长秦氏见此,狠狠剁了几下案板以示泄恨,在村民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色下回到长家。 长流水忙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急切地问:“爸爸,如何?” 秦氏拉着阿水进屋,白鑫也跟过来。秦氏不甚欢喜地同他俩说道:“大家都晓得林家进贼了,以为那几人是被贼人弄成那样的,暂时不会怀疑。阿鑫,”她谨慎地再次问白鑫:“当时真的没叫人瞧见你吧?没出声?” 白鑫十分肯定这一点,“我穿着蓑衣,草帽也没解下,天色又暗,除了天上电光偶尔闪一下,再怎么眼力好,也看不清我。再者,我跟他们能说什么了,当时忙着背后偷袭,哪里有空说话。” 秦氏这才放心,突然瞪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