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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悟,触摸到了事情之所以走偏的核心节点。 “其实我之前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跑、要道歉。”穆康慢慢地说,“林三岁,原来你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害怕被我讨厌,所以才跑了。” 林衍“嗯”了一声:“我不该跑。” “你的确不该跑。”穆康放下了筷子,沉声道,“但是我理解你为什么要跑。” 他盯着林衍,清晰念出了一句被无数人说过的经典台词:“Evan Lin从不出错。” “林三岁。”穆康握住林衍的手,犀利地问,“你没有犯错的经验,对不对?” 林衍诧异地看着穆康,不知如何回答。 “亏我以前还认为这句话很牛逼,现在想想根本就是屁话。”穆康眉头紧锁,“如果你之前犯过错,大概就不会吓到跑路,干出把我扔在酒店这种混蛋事儿。” 林衍的手一缩,又被穆康紧紧抓住。 “什么狗屁‘Evan Lin从不出错’,哪有人能从不出错。”穆康恶狠狠道,“滚他妈的蛋,Evan Lin就是可以出错,就是应该出错。” 林衍:“我……” “没什么好怕的。”穆康直接打断了林衍,“林衍,我爱你。” 他微微抬起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无论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听清楚了吗?” 这一刻、这一秒,世界在林衍眼中阒然褪色成黑白电影,只余眼前人享有造物主恩赐的色彩。 他怔怔望着穆康,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名黑皮肤女孩怀抱圆号的身影。 万人迷Evan Lin有一个深埋心底的秘密。秘密之所以为秘密,是因为它总有面目晦暗之处,不该公之于众。 万人迷Evan Lin也有一个奢望已久的梦想。他希望他的秘密,有朝一日不需要再是秘密。 他终于梦想成真。 米娅在大雨中留下的临终之言,犹如一道圣谕。 他原谅了他,他拥有了一个世间最耀眼的爱人。 林衍指尖颤抖着握紧穆康的手,微笑道:“听清楚了。” “很好,记牢了。”穆康用一个吻把林衍的笑容收进了心里,满意地说,“吃面吧,边吃边老实交代这俩月到底跑去哪儿了。” “从非洲开始。”林衍点点头,“有一位圆号吹得很棒的女孩,名叫米娅。” _______________ 注: 狂喜之诗:Alexander Scriabin - The Poem of Ecstasy(Le poème de l'extase)Op. 54,俄国作曲家和钢琴家亚历山大·斯克里亚宾的一首交响诗,写于1905-1908年之间。歌单里放了祖宾梅塔和LA Phil的版本,这个版本真的很黏糊糊啊哈哈哈哈。 第58章 穆康家的装修走的是北欧寡淡风,一水儿大白墙配浅色家具,硬装做得简约,软装更是能省就省,绿植摆件挂画通通没有,充分体现出了主人对除了泡澡和酒之外的生活情趣毫不走心的性格特征。 客厅那面紧邻着钢琴、由总谱手稿装饰的墙,是一百五十平方米空间里唯一的装修亮点。 音符和文字从整面墙盛放至天花板一角,清晰灵动,若凑近去看,会让人产生被音乐密密包围的错觉。 林衍轻抚钢琴声部右手的音符,赞叹道:“印得真好。” “当然,弄了很久。”穆康得意地说,“这是我给这套房子做的唯一一处设计,其他都直接交给了设计师。” 林衍用修长的食指点了点第一主题下的“ passione”:“这是我写的。” “大部分字母都是你写的。”饱暖思淫欲的穆大才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就躺在沙发上做,有时候闭着眼想你,有时候看着它们。” 林衍:“……” 穆康把林衍搂进怀里,贴到他耳边说:“我看着你的字,想象着你在摸我,很快就可以射出来。”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衍望着穆康微微一笑:“现在有了一个新的选择。” 穆康着迷地舔舐着林衍的耳垂:“嗯?” 林衍一把将穆康反过来按在了总谱墙前,低声说:“你可以一边看着它们,一边跟我本人做。” 润滑剂和安全套必须得随身携带。这是穆康被林衍脱得一丝不挂之前,最后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念头。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操开过的身体比前一晚更招人。林衍就着润滑剂直接顶进去了两根手指,另一只手刚碰到穆康勃起的阴茎就沾上了前端流出的液体。这些黏糊糊的玩意儿玷污了三岁小朋友仍毫不知足,争先恐后地爬上了墙,一点点落在五线谱上,仿佛在为加上新的透明音符。 “是一个D2。”林衍吻着穆康的耳垂,抽出手指道,“下一个是什么音?” 指挥家手指灵巧,手活儿本就做得万分漂亮,又有润滑剂加持,只把爱人弄得前面不停流水硬到爆炸,后面又痒又酥空虚难忍。穆康眼里满是欲火,哼哼道:“阿衍……” 林衍:“嗯?” 穆康难耐不已:“快进来。” “你先说下一个是什么音。”林衍强压下叫嚣的欲望,带好安全套,嘴唇在穆康后颈流连点火,像个专为诱惑而生的魅魔,“说对了我才进来。” 穆康觉得自己化成了林衍指尖的音符,指挥指哪儿就得往哪儿去。他低头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艰难地说:“E、E2。” 林衍再次将穆康的阴茎握在手里,来回抚摸起来:“不对。” “我不知道。”穆康颤声道,“阿衍……你别……” 林衍不为所动:“什么音?” 我……操。 穆康运起毕生力气强迫视线聚焦到墙上,咬着牙说:“G2。” 林衍轻笑道:“对了。” 他奖励似的从后面挺身进入了穆康的身体,把爱人压在墙上大力操干起来。欲求不满的甬道像有生命力似的将林衍紧紧缠住,又热又粘人。穆康被林衍吊在爱欲钢丝上左右摇摆了半晌,这会儿终于被爱人火热的性器填满,立即闭上眼呻吟起来。 站立姿势下的甬道特别紧,穆康又叫得得热烈淫荡,林衍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慢下动作,喘着气对穆康说:“你里面好紧。” 穆康也爽得快站不稳,反手搂着林衍的腰,吻住爱人的嘴唇:“你也好热。” 两位音乐家站在日光里接吻,撑着五线谱做爱,不知羞耻地白日宣淫。林衍手中的润滑剂被穆康阴茎顶端的液体稀释,有些滴到地上,一些上了墙,总谱上的透明音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