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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们家呢?你这带着人封锁孤儿院,企图带走我母亲,这算什么守护?”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话。” 旭一愣,发觉这安夫人不太对劲儿。背地里把手塞进口袋里,摸到手机给廖天瑞发了求救信号。 “对不住了太姥姥。”脸上装作悲怆不已,指着温婉,“我是妈妈的儿子。你要带走我妈妈先过我这一关。” 安夫人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又摇摇头,“不像。一点都不像。你像你爸爸,你不像他,你跟你爸爸都不像他。” 说着,望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迟钝的温婉。“你母亲比较像。” “我妈妈像。我妈妈像他那样自由随性。但是宁夫人,你不可以因为这一点来拐带我妈妈。” “你知道些什么?按我说的做。”安夫人有点生气。发现自己动怒,马上默念心经。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对不起爷爷。对不起钱家。” 安夫人睁开眼瞪着他,“你知道多少?继续。” “我也知道你想弥补。你想把对儿子的愧疚弥补在孙女身上。但是太姥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爷爷要抛弃本家离开日昇昌千里迢迢远离生他养他的祖国来安居岛这个穷乡僻壤” 安夫人不说话。 “你既然知道原因我就不说什么了。一山不能容二虎。爷爷选择了退出,就是为了给宁安生最好的下场,给你给太姥爷,给他自己,最好的结果。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他?放过我们?” 安夫人依然不说话。 旭继续说:“他不希望到了安居岛还要受你们控制。同样的,我爸爸,我妈妈,我们一家,不需要日昇昌,不需要梁园。我们需要的是安居,我们需要安居。请太姥姥成全。” 旭说着,在安夫人面前跪下求她不要带母亲上大陆参加寿宴。他知道,这是一场冒险。 “起来。”安夫人扶起他,“你转过身来,让我看看。” 后背传来五指的触感。是安夫人在摸他的背骨。安夫人似乎很惊讶,“像。真是像。跟他当初抱着孩子转身就走的背影一模一样。决绝,对自己狠,对别人狠。” 旭转过身抓住安夫人的手在她面前蹲下,抬头看她。“太姥姥,不是这样的。那个宁家是宁安生的宁家,他的宁家,是安居岛的宁家。” “这不能成为他一次都没有回去过的理由。外嫁女尚且每年初七回娘家。他一次都没有。” “爷爷想回去。他不能回去。一次都不可以。” “儿子来看望母亲。有什么不可以?他不想。是他不想。” “太姥姥,你送他的打火机他还留着。他想留着,他留不住。他在这片土地上抽了最后一根烟,他想带走所有东西。他知道我爸爸拒绝。他去美国之前,只给我爸爸留了那个打火机。他不想干扰我爸爸的家庭。他再一次选择离开。” “故事编的不错。可惜你根本没有见过他。” “我的确没有亲眼见过爷爷。这些事都是我爸爸说的。我爸爸做的所有事情都跟爷爷一样,他希望远离江湖,远离纷争。” “人,就是江湖。谈何远离?” “我知道。爷爷也知道。所以才要更加努力。爷爷做不到,我爸爸来做,爸爸做不到,我来做。也许要很久才能摆脱江湖,但是我们不后悔曾经的努力,我们相信会有自由的那一天。” “孩子,愿天主保佑你,不要那么天真。” “太姥姥,对不住了。”旭一杆□□顶在安夫人腰间。 第144章 上大陆赴宴 暗处掌声响起,光听掌声就知道这力道是有多大。来人正是日升昌当家宁安生。 “小朋友,你想守护家族的这份勇气让我很感动。感动到想要把你以前带回去。” 旭知道,这个人是要囚禁他母亲逼宁日出来。事到如今,除了护着母亲,他别无选择。 “宁安生,不想断子绝孙就给我滚开!” 全程听他俩打哑谜的温婉被他突然的行动吓坏了。上来抓住他持枪的手,“小旭,你怎么会有枪?” “妈妈别怕。爷爷不在,爸爸不在,我来保护你。妈妈别晃。这是真枪!” “我问你哪儿来的枪!你是不是入会了?” “我没有入日升会。给我站住!不许动!” “那你的枪哪里来的?” 剑拔弩张之时,收到旭求救信号的廖天瑞终于带人赶到。廖天瑞旁若无人进来的时候,宁安生先是一惊,看见他身边的人又恍然大悟。 霍山扣第一次看见真枪。第一时间冲上去把温婉拉开了。又喝令旭把枪放下。 杨留二话不说上前,卸下旭的□□,“放下。让你哥哥好好谈。”说着,站回去宁安生身后。 后者愤愤踹他一脚,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 杨留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吐了一口血水,复又站起来,大言不惭道,“要不是日哥哥让我护着你,我懒得理你!我从来就是站在日哥哥那一边。” 在宁安生踹第二脚之前,廖天瑞开口打断他,“宁安生先生,你们的私事先放一边。关于九月九寿宴这件事,我们会按照惯例参加。还请你们不要勉强我义母。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带着零星几个心腹就想硬闯安居岛,意图劫走我义母,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宁安生回头,“不是你把人放进来的?” 杨留揉着自己生疼的胸口,“我有那本事?”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廖天瑞不明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做生意有做生意的手段。你坏了规矩,就不要怪我耍手段。” “光顾着提防老的,忘了你这条小狼狗。失策。” “彼此彼此。” 两人谈判间,旭已经悄悄带着霍山扣、温婉退到门口。看廖天瑞还在谈,没一点要走的意思。连忙唤他,“瑞哥!这边!站过来这边!” “小孩子闭嘴!” 宁安生一声喝,震耳欲聋。吓得旭慌张中撞上了门框。捂着脑袋喊疼。 宁安生道,“我没有其他意思。父亲想见一下儿子。天经地义。下个月,我父亲生日。也是他父亲生日。哥哥他缺席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回来尽一份孝心了。” 说得宁日每年都不回家贺寿一样。明明上一年才去过。 廖天瑞心知肚明。面上波澜不惊,毕恭毕敬弯下腰,“我会转告当家。至于来不来,那就要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难得在美国那边安安分分了好几年。你是知道的,当家的为人很任性。说不去就不去。义夫来请,他都敢关门不见。” “温泉、地皮、地铁都只是一盘小菜。按道理,我们宁家是不会插手这种三百亿不到的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