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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两片西瓜就忘乎所以了?真傻。那个人,一向习惯收买人心。” 旭无从反驳。 “玫瑰姐姐。” 当初就是玫瑰带他跟霍山扣到廖氏所在房间布置计划的。这个丰乳肥臀的俏姐姐为人和善。旭对他很有好感,先开口打招呼。 “宁小少爷。”玫瑰礼节性弯下腰,伸手往楼道外,“请。” 玫瑰房内都是少女粉,衣柜被铺就连空调都罩上了一层粉色。玫瑰清茶沏好,一室馨香。旭方才被惊吓的心才稍稍安定一些。 玫瑰推过来一杯清茶。自己先开口解释,“让妈妈桑□□乖了总比以后犯错落在兔子爷手上好。” “我不认为兔子爷有你们说得这么可怕。” “我没有说兔子爷可怕。”玫瑰马上否认。“我们哪里是害怕。这叫敬重。人家是大人物,我们这些小市民怎么敢轻易在背后嚼舌根子再者说,有了兔子爷,我们日升会的姐妹才客似云来。你知道为什么西街站街女少吗?我们在自己屋里办事。关上门一手拿钱一手办事,你情我愿,警察都管不了。哪里还用得找像她们那样站在马路边上招揽客人。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还能吊上一个跟昨天那样的未来的种马。跟你一样帅气。” 前世还没暴露三当家情人的那时候,三当家每天中午都要提着一个大饭盒去西街。帮会的人打趣他在西街有小媳妇儿。 三当家大脚一踹就是,“去你奶奶的!去你的!我去西街那是给我九里香阿姨带饭!什么小情人。你们这胡说八道的要让兔子爷听到,仔细剥了你们的皮!” 他不肯说,小分队对这事儿更好奇了。东一句西一句地问。晚上,大家聚在小出租屋里。顺风耳打开手电筒照着自己青白的脸开始说故事。 依旧是用烂了的开场白。“在很久很久以前……” 兔子爷背叛日升会。宁日念在往日情分上不深究。三当家的爸爸西瓜擅自做主抱着人来把整条街都好好顺便整顿了一番。 很多人以为西街的名字来源于它的位置。其实不是,西街也就是那时候才开始叫做西街。 老一辈的□□妈妈桑感激宁日把她们从被流氓警察双重压迫的水深火热中救出,对新来的雏儿众口一词说西街。说的人多了,西街原来的名字也就没有人再说了。加之这一行特殊的年龄限制,二三十年之后,街上已经再找不回当年那些知道街道旧名的莺莺燕燕了。 从玫瑰口中得知,三当家接老子宁日的班,在西街混得不错。 旭又套她话多说了几句。无非是给她们盖了单人宿舍,客源不愁,还有节假日轮休的溢美之词。 这样的工作条件搁在外面随便一个打字的文员都不屑一顾。考虑到她们的工作性质,在西街,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她们不需要数九寒冬裹着棉袄站在街边招揽客人,不需要解开衣物展示自己冻僵的纤细腰肢。她们不需要担心警察地痞流氓。她们躲在从前的日升会,现在的新会一面大旗下,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等着,等着客人自己推开门走进来。有一些做旧了有点钱。还买了一两个保姆。连门都不用出。最不同寻常的是,西街的□□允许生育。只要你自己养得起。 玫瑰呷了一口清香,“这完全就是一份绝世好工作了呀!只要你不介意出卖身体。” 旭惊讶于此人的思想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违背伦理道德。这种人,为了钱,已经没了做人的底线。旭更加不明白为什么三当家要为这些站街女死守旧产业。 “洗脑洗得真彻底。羞耻心都不见了。” 玫瑰不以为耻。反问他,“要那玩意儿膈应自己做什么?” 旭愣了。他无法反驳这看起来错误却让她们活得很好的歪理。谁规定他的就是正理,她们的就是歪理呢? 玫瑰继续道,“只是一种生存方式。自己舒坦,比什么都重要。活着已经够不容易了。想那么多作甚?有时间不如爬爬东山看看桃花,看露水沾湿衣袖。” 玫瑰的休闲旭无从破坏。但是他知道她是错的。他想了想。“三当家一向孝顺。他怎么受得了自己母亲受尽苦难的地方还存在?” 霍小妹,霍家最小的妹妹,亲眼见证二哥二嫂跟三姐的事之后自己跟青梅竹马私奔去安居岛找二嫂。结果青梅竹马落水,她被人救起之后卖进了西街。从此化名皮皮。当年不甘心被情人买作雏鸡,自毁眼角。没想到西街以此为噱头,把她包装成了卖艺不卖身的脱衣舞娘。一匹烈马,被驯服成为西山半山腰大剧院的招牌。直到遇到宁日。 宁日说要一个结婚对象,可以没有爱,从你的眼中还能看到一点希望,就决定是你了。为脱离苦海的皮皮答应了,从此成为西寅的后母。 “你说的没错。也正是因为她,三当家才需要能保护她的力量。三当家需要日升会。真是生得好命格呢!霍小妹。明明不是亲生的。三当家偏偏认她做娘。连带着她霍家那边的人也不许我们碰。要知道,霍山扣可是我们道上的香饽饽。” 玫瑰一个个数给他听,“黑道龙虎双争其虎,铁拳宁安生。虎的三姨太霍三娘是最疼爱他的姑姑。其龙,安柸老爷子晚来收的老娇娃霍二娘,也是他姑姑。白,已经退休的双花红棍俩儿子的家庭老师。他还是我们三当家小学同学!那一句“我罩的”旁人说来就是废话!可那是我们三当家亲口说的!分量多重你知道吗?他还跟我们生人勿近的二当家同!居!说他们之间没有猫腻简直不可能。你以为这些人凭什么可以平平安安活到现在?就一个手无寸铁的霍山扣!如果没有我们三当家那一句,他都不晓得要被各路势力绑架多少次!可惜,” 玫瑰叹了口气。“晴雯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等着瞧好了!这个霍山扣也活不了多久。负恩太重,早晚以命还债。” “胡说八道!我家小霍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你不同意我的看法,那你哭啥?” “我听不得别人说我哥夫坏话!不行啊?要你管?” “不管。我懒得管。西山这边儿。您好走不送。” 西山荒草凄凄。冷风把旭的眼泪吹干。醒觉今是再世,一切还有转机。 “怎么这辈子这么爱哭呢?我。”他一抹没用的眼泪,继续往山上六重门走。他要找三当家问个明白。 玫瑰那些人是真觉得黑道好。她们只是没有选择,找了一个让自己好过点的借口自欺欺人。旭相信,三当家跟西街□□不一样。 “三当家呢?”六重门外等着他的,只有兔子爷。三当家从密道逃走了。 旭气得一脚踹翻了西格玛,“叫他出来见我!这是当家的命令!” “所以他退会。成立了新会。” 旭的身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