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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骆遇川皱皱眉:“尿酸偏高,这个会引起什么后果?平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哦,给你这个。”钟期予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份彩色宣传图册来,“这是我们医院做的这方面的科普资料,讲的挺全面的,你拿回去给你家人看看吧。” 骆遇川连同骆正强的病历资料一块儿接了过去,感激地说:“谢谢钟医生。” 钟期予摆摆手:“不客气,都是淼淼的朋友嘛。” 说着他又抬手在江淼头顶上揉了揉。 骆遇川看了看江淼头顶被揉乱的头发。 江淼有些不好意思,扒了扒头发,说:“钟哥哥你中午几点下班?我请你吃饭。” 骆遇川忙说:“我请,钟医生方便吗?” 钟期予笑笑说:“不用了,等下我还要出去。” 又说了会儿话江淼和骆遇川就要走了,江淼让骆遇川等他一会儿,他要去趟卫生间。 看江淼小跑着去了走廊另一头的卫生间,骆遇川转头看着钟期予:“钟医生,江淼过敏的情况,你知道吗?” 钟期予愣了愣,关切地问:“又吃坏东西了?” 骆遇川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怕有什么漏掉了。” “哦。”钟期予想了想,“主要还是虾和一些海鲜类,淡水鱼之类的倒没什么问题,还有一些蔬菜和水果,他自己平时还挺注意的,一般不会乱吃东西,毕竟送过急救,他也怕了。” 骆遇川心里一紧:“急救?” 钟期予肃然地说:“嗯,那次情况挺严重,全身皮疹,喉头水肿,要不是送医及时,可能……” 钟期予话没有说完,摇了摇头。 骆遇川呆怔,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往上窜,夏初的天气里硬是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指都不禁打着颤。 过一会儿,他才寒声问:“是怎么回事?” 钟期予冷笑一声:“他阿姨不信他是过敏,说要矫正他挑食的毛病,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也就是这次特别严重……” 钟期予皱着眉,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他不悦的回忆,又很快回了神,看了看骆遇川,喃喃地:“你和淼淼……” 没等他说完,江淼已经朝这边跑了过来,笑着说:“学长,我们可以走了。钟哥哥,你别忘了替我保密啊。” 钟期予笑着摆摆手:“知道,走吧。” 江淼冲他做个鬼脸,转去看骆遇川:“学长?” 骆遇川一直低着头,神情说不出是严肃还是冷峻,江淼心生疑惑,看了看钟期予,钟期予面色如常,还向他挤了挤眼。 “学长?” 骆遇川抬起头,淡淡笑了笑:“我们走吧。” 又向钟期予说:“今天不太方便,改天再向钟医生道谢了。” 钟期予摆摆手,没再说什么。 今天上午骆遇川是请的假,这会儿还要回去上班,江淼便说不用他送,自己坐地铁回去。 骆遇川想了想,没有坚持,说:“那等我下班来接你去我家?” 江淼点点头,他一直在暗中观察骆遇川的神色,总觉得在他离开的那一小会儿时间里,骆遇川好像经历了什么难过的事。 骆遇川迟疑了一下,问:“你要钟医生保密什么?” “嗯?”江淼愣了,他没想到骆遇川会问。 “哦,不好意思,我好像,又问了傻问题。” 骆遇川有些黯然,他知道自己还没能调节好情绪,其实他更想问江淼那个什么“阿姨”到底还对他做过什么,可又知道现在并不是谈这些的好时机,纠结之下,便又问出了一个直白犯傻的问题。 要保密的,自然不是随便可以对人言的事。为什么要问? “那个啊,就是,让他别告诉别人我来找过他。” 骆遇川愣了愣,他没想到江淼真的会回答,只是,不要让别人知道…… 他看了看江淼,眼神颇为担忧。 江淼挠了挠头:“就,他是我家邻居……” 骆遇川突然就明白了,江淼想必是和家里有矛盾,甚至可能是离家出走,所以才会需要让人保密,只是,什么样的矛盾会严重到这样的程度…… 他按下满心疑窦,没再追问,点点头说:“那我先回去上班了,你等我电话。” 他转身往停车场走,江淼却追上来:“学长,那个,你的工作照什么时候拍啊?” 骆遇川愣了愣。 江淼提醒他:“袁老师要求的,生活照,工作照各一组。” 骆遇川其实没忘,就是这会儿心思没在这上头,江淼这一问他就有些犯难。 自己平时工作大多时候是在画图审图,要不就是在工地待着,可是,他既不好带江淼去设计院看他画图,也不方便带江淼去工地。 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走哪儿都带个摄影师怕同事要当他是个怪物。 嗯,去家里的时候也许可以拍两张,就是不知道坐在电脑前摆个样子能不能达到老爷子的要求。 骆遇川说:“这个让我再想想,选好地方了我再跟你说。” “好。” 连续休息了几天再来上班,似乎比平时上班还要累一些,吴瑕一边按了按站得有些发酸的腰,一边感叹,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锦泰”这边虽然也集中了不少高端品牌,相比购物中心那边,客流量却也少了很多。只是对营业员的服务水准要求还是很严格。 吴瑕除了周末的时候稍忙一点,平日在店里大多时候都在站着发呆。站累了就理理货,走动走动当休息。站却也不能随便站,还得要注意站姿,要是被巡店的楼长看见站得不规范,或是坐货架等等影响到商场形象的行为,就会记录下来报给各品牌商,有可能就会影响每月的收入。 现在吴瑕已经没有了帮父母还贷的压力,但因为这些小事被扣钱他觉得还是挺不合算的,能做到的他还是会尽量做到。 只是这班上得,开始让他有了无聊的感觉。 吴瑕不算一个特别上进有事业心的人,来做柜员除了学历不怎么好,还因为觉得这工作至少干干净净的,收入也不错,也没有办公室里那些复杂的人事纠葛。 他的要求向来简单,只不过他现在发现,简单有时候换个心境来看,大概就是无聊吧。 每天面对同样的商品,差不多的顾客,早九晚九的工作时间,几乎没有意外惊喜。 无聊,没劲。 吴瑕心里默默感叹,又绕着香水柜台转了一圈,把香水瓶子摆得强迫症都挑不出毛病来了,一抬头,看到店外走进来一个胸前印着“XX专送”的小伙子。 小伙子抱着一个长条的盒子,走进店里左右看了看,径直朝另一边的几个柜姐走去。 吴瑕眼神不错,看到那盒子上印着某花店的LOGO,暗想大概是哪位女同事的男朋友送的,准备等送花的小伙子走了就过去打趣几句。 没想到小伙子和女同事们说了两句,转眼很是意外地朝他看来。 吴瑕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小伙子抱着盒子走到吴瑕面前:“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