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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桌下悄无声息的找到了他的手心,用指甲轻轻挠了挠。 笑容没心没肺。 不知道的人真以为在夸两父子长得帅。 只有傅璨清楚。 她只是害怕自己忍不住脾气,把这次见面彻底搞砸。 她的担心是有必要的,可却忽视了傅璨对她可以是毫无底线的。 男人的手掌微拢,把那只手牢牢的固定在手心里,回笑了下。 .....让她放心。 见家长比想象中要简单的多,至少给时臻的压力会很小。 尤其是靳蔓歌会在饭后跟她闲聊。 本来时臻面对傅蕴欢的时候还觉得不自在, 可再有一个女人在场的话,这份不安就会减少很多。 老爷子身体不好,见过她后就上楼继续休息了。 傅璨跟着傅勋一同上去,许久都没有下来。 直到半个小时后,俩人才一前一后的迈步下楼。 又待了约摸二十分钟,傅璨带着时臻离开了傅家,回去的路上也是兴致缺缺,一路无言。 时臻看他这一脸要死不活的难受表情,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因为你爸不同意,所以你才不开心的?” 傅璨的脸终于有了反应,轻笑:“怎么会。” 傅勋的意见在他这里,只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一脸不开心呢?”时臻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手法很重,像在抱怨,又像在把他拉出陷入低落情绪的一双手。 傅璨把她的爪子抓牢,“我开车呢。” “而且快到了,你要不要想想回去吃什么宵夜。” 晚餐她都没有怎么吃东西,也不知是为了减肥还是为了在别人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索性的是,她没继续坚持这个话题。 任他自顾自的开车,她也不去打扰他。 扰他情绪的事情,他不想提,那她就不问。 车子不知不觉开回了傅璨家的路上,车子停在楼下时,时臻才仰着脖子无奈:“你怎么把车开回来了?不是送我回家吗?” 傅璨对答如流:“你想回的话,吃了宵夜我再送你回去。” 话说完,人已经飘下了车,速度很快的来到她这一边,开了车门弯下腰:“你还不下来的话,我就抱你了。” 公主抱什么的,他也是可以尝试一下。 时臻坐在车里,外边有他堵着门。 思绪一下子飘回读书时候,那会儿似乎也有男生喜欢在放学的路上堵女孩子。 就喜欢看她们惊慌失措又求助无援的模样。 不过好像没人堵过她。 时臻推了推他肩膀,把他推远一点后,才下了车,扬声道:“我才不要。” 眉宇间是深深地笑意。 公主抱...还是留在婚礼上吧。 傅璨在家里找了一圈,只有两块冷冻着的牛排,时臻盯着看了半天后,才哑声想要拒绝:“要不...我们别吃了吧,其实我也不太饿。” 这个时间还吃牛排,简直是对她体重控制的一大挑战。 傅璨知道她的体重因为需要上镜而必须控制,也不勉强,把两块冻得硬邦邦的东西重新扔回冷冻柜里后,才翻出包牛奶来问她:“那喝点牛奶?我这还有麦片,也可以管饱的。” 那边,时臻已经轻飘飘的转了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好呀。” *** 时臻是一个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很认真的人,看电视也不例外。 傅璨端着杯牛奶过去的时候,还想问她在看什么,却瞥到了电视里那个熟悉的人。 “......” 他在想,当初靳蔓歌会被姜禹吸引是不是也是因为喜欢看他演的电视剧啊? 不过... 里边角色的音是他配的,现在时臻这么入迷,怎么着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吧。 时臻被塞了杯牛奶在手,温温热热的触感在手心里蔓延着,她抬头看他一眼,欣喜道:“快坐呀。” “姜禹的角色是你在配音吗?” 傅璨大咧咧的坐在她身边,笑道:“听出来了?” 时臻:“当然!” “你声音那么有辨识度,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而且我见过他本人,他说话不是这个样子的。” 傅璨和姜禹的声音是截然不同的两种。 前者偏深沉,后者偏纯净。 一个是森林里拨不开的浓雾,一个是清泉里荡漾着的池水。 时臻杯子里的麦片一点一点的在减少着,身后男人的手不经意的搭在了自己的身上,隔着衣服,一下一下地拿手指拍着她的后背。 一集结束了,时臻意犹未尽地转过身来看他,“我能不能问姜禹要一点他的签名?我台里的同事也都很喜欢他。” 傅璨眨眨眼:“可以,我去帮你要。” “那我还想问你点事情,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回答我?” 傅璨颔首:“可以。” 时臻在心底里小小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问了出来:“你跟你父亲关系不好,是不是因为你妈妈。” 话音一出,她都能感觉到傅璨的情绪瞬间变化着。 男人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什么情绪都不带。 时臻有些后悔:“我知道这个问题你不想提起,我从高中就知道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好,可你从来不提为什么,现在我们已经走到要结婚的地步了,我只是觉得你心里难过的事情应该找个人跟你一起分担,一个人想一些想不通的事情,最后的结果只会是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心疼你。” 当初温茹和父亲离婚的时候,时臻也曾一度陷入自己偏执又固执的牛角尖里,走不出来。 因为有虞锦书陪着,所以她渡过的还算顺利。 虽然没有成长为严格意义上的好学生,好孩子,可她人生路并没有因此而走偏。 可傅璨... 他虽然不说,也不提,可现在的生活里父亲的位置是完全缺失的。 时臻怔怔的看着他,半晌,男人才小声道:“你想知道我就会告诉你啊,可我怕你知道了会觉得我的家庭不正常。” 时臻:“我早就觉得不正常了呀,正常人谁会一见小叔就被他追着打。” 她可从来没把他代入正常的家庭中。 陈年旧事被揭穿,傅璨哼了哼,才淡声道:“我妈妈是因为他死的。” “产后抑郁症,在我出生的第一年已经很严重了,可他那个时候沉迷在工作上,对她不闻不问的,总认为女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后来我妈控制不住,就去看了心理医生,之后的情况也好了几年,直到她看到他在外边应酬的时候那些花花姑娘们。” “你爸他...有别人了?” 时臻有些惊讶。 傅璨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