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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带有鄙视气息的,傅璨知道。 傅璨在洗手,听到他的问题,便把温水转变成冷水:“我想好了。” “我出,但是时间要由我来定。” “可以。” 傅迦楠起身要走,傅璨在身后喊他:“小叔。” “她那边我自己会说的,你不用替我做什么。” “你自己能解决?”傅迦楠温声道:“你大概只会被她吃的死死地吧。” “我会解决的。” “那就好。”傅迦楠的眉头舒展开,他的原则只跟傅璨有关系。 只要他愿意出国,什么都好说。 *** 这个假期应该是最没有感觉的一个了,高三下半年傅璨依旧还是不常来学校,成绩却在每一次的考试中逐步提升着。 面对这个,她既开心又觉得压力很大。 好在她专业课很好,要上S大应该没问题。 终于要到战场上了。 把准考证和需要的东西拿在手里时,时臻才觉得这一天是真的来了,发准考证的时候,傅璨也来了,所以她一眼就瞄到他的考场居然和自己是一个。 她有点兴奋:“我们在一个考场诶!” “......” “是啊,在一个考场。” “那你怎么不开心呢?”时臻不明白:“你不想跟我在一个考场么?” 她想了想,不等傅璨开口,便自己抢先回答:“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你一直看我对吧?” 女孩儿低低的咳嗽了一声,随后拍了他肩膀下,笑道:“所以你要控制好你自己呀。” 傅璨无力的捂了捂脸,心情很差。 时臻临下学的时候还在想,傅璨是不是就是老师口中的那种心理素质不行的学生。 “其实你不用担心呀,以你的成绩,上S大不成问题的,妥妥的。” 傅璨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我知道。” “那我们明天考场见吧。”时臻朝他挥手,自己则跟虞锦书一起回家。 六月份,天气已经闷热闷热的。 早晨要出门前,祁父似乎比温茹更加紧张,一直在嘱咐她,“别做那么快,多检查几遍,我跟小茹就在门口,你一出来就看得到我们。” “千万别紧张啊。” 时臻看他开车又絮叨的样子,忽然觉得他也是很可爱的人。 小茹.... 爱称么? 时臻是个抗压能力很强的人,之前的大考试都会比小测验的成绩要好很多,她在开考前还在用口型给傅璨打气:“别紧张呀。” 一连两天的考试终于在最后一门的结束下真正结束了。 她忽然觉得很轻松,又忽然觉得失去了方向。 不管好与坏,这都是她人生路上必经的过程。 努力了才能不后悔呀。 傅璨之前就发了信息给她,要她把考完试后的一小段时间留给他,所以她跟父母说了声后,就在学校的后操场等着他。 又是一年夏天了,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当做毕业旅行。 她甚至在想,他会不会提出要和自己一起去旅行的要求,毕竟她这次的考试自我感觉也是很良好的。 她的大学,她的梦想,她的...心爱的人。 都圆满了。 都齐了。 人生似乎没有什么遗憾,她疯过了,努力过了,长大过了。 可时光啊,它总是残忍的。 那一天一直等到门卫大叔来催她,她都没有等到那个人。 当天晚上零点,她只收到了一条孤零零地信息。 和他再也打不通的电话号码。 再见了。 第30章 归来 S市的夏天总是格外的闷热, 大学四年, 研究生一年, 她曾是连续四年都被系里男生评为最无趣的女生,偏偏她长得美,按别人的话来讲就是白浪费她一脸的美貌。 就连工作后, 她都是最特立独行的那一个。 进入电视台一年后,她就被外派到临时负责一个全新的节目,这次回来也只是短暂的待几天。 宿舍阿姨曾经对她是头疼了很久,怎么能不头疼, 告白的人多, 大半夜在宿舍下边又哭又喊又唱的, 日复一日谁能受得了。 她毕业搬走的时候, 阿姨还特意赶过来帮她收拾东西。 格外的优待。 时臻有时候在想, 那些放纵肆意的快活日子好像真的沉寂在回忆里了。 临市到S市的距离很短, 只需要一个小时, 她每次回来都坐高铁,比飞机快多了。 她这次回来, 可是被人三催四请请回来的,她一身白裙,又踩了双小高跟,链条包背在身上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 她出了高铁站后,一眼就看到对面那个捧着束玫瑰花的男人。 “唔。”时臻捂着脸,她不想跟他说话了,也不想让人看到这种场面。 都什么年代了, 接人还搞送花这套? 祁怀宇眼尖,一眼就看到她往人群里躲,迈着长腿三步两步朝她走了过去,紧接着一大束玫瑰花被他塞到了她的怀里。 他嗓音微怒:“终于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家了!” “为了工作跑那么远,至于么?” 说起这个,他就有气。 当时她考入S大,研究生也是在S大念的,他还以为自己妹妹没有别人那样的上进心去看看外边的世界,谁知道,刚工作不到两年,转手就走的利索。 言之凿凿——为了工作。 祁怀宇定定看着她,一字一句咬字清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躲什么,不就是年纪大了,要被催婚了,所以你先走人?” 男人冷哼一声,她这种做法实在是不上道。 被戳中了心事,时臻的心里有点犯虚,她把花用一只手抱着,腾空出来一只手来挽他的胳膊,嗓音腻腻的:“哥.....干嘛要拆穿我嘛。” 就算她撒娇也没能让祁怀宇对她少点责备,他抬手重重敲在了她的额头上:“拆的就是你!” “什么时候能调回来?” 俩人边走边闹的朝车库里走去,等上了车后时臻才告诉他:“大概年底就能回来了,又要接手一个新节目了。” 她幽幽的说着,上了车便把花扔在了后座上,自己则放空心思,“你找我回来到底是为什么啊?” “在电话里不是说有急事?什么急事?” 兄妹俩重逢的喜悦可没让她冲昏了头脑,他在电话里说的跟天要塌了一样,现在还有心情来跟她闲聊天? 祁怀宇没应声,自顾自的发动车子,踩了油门,车子汇入车流中,从时臻的角度看来,他显得有点儿委屈啊。 而且还是说不出的委屈。 时臻嘿了声,安心闭眼休息等他去到目的地。 10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