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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后就没涨起来了。】 涂雪:气死了! 一个是对他好反而降低好感,一个是对他不好却一直好感满值。偏偏这两人一个表面上忠君爱主,一个是带着一股随时会造反的气息。好感系统坏掉了吗? 【系统白:系统绝对没问题!】 涂雪:人类真难懂! 几天后,占瑾元将要办的事情交代给南宫静,写了几道圣旨留下,便跟着曹鸿和侯孟回去。到周郡时,他们还不忘将北柔儿姐妹带上。 他们走的时候,百官相送,南宫静站在最前排,跪得标准,至始至终没有抬起头。 马车上,曹鸿好奇问:“我们走的时候,阿静是不是不高兴了?” 侯孟迷茫,“有吗?南宫兄是有抱负的人,他只是没适应拔了。” 你倒是了解他。占瑾元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她掀开车帘子,外头荒山野岭,只有他们这一辆车,但意外地安全。北柔儿姐妹窝在一起睡觉,脸上都带着安心。 本来要和王勤安排的护卫队和辇一起走,后来商量了一下,三个人还是给王勤留了手谕先走了。 赶了半个月的路,路上也没少碰见打劫的,全都被曹鸿解决了。到了离都城不远的清溪县,却传来了一个让他们惊奇的消息。 “皇帝驾崩了!” 一张大幅皇榜贴在城门口,三个因为舟车劳顿显得狼狈的人站在皇榜下,直接傻眼。 而皇榜末端,的确有玉玺盖章,毋庸置疑肯定是假的,就是不知道是国舅爷还是长公主下的令。 然而都城进不去了,所有的消息都是从清溪县的茶楼酒肆里听来的。 大概七八天前,有消息称皇帝在处理梦泽贪腐后,回朝途中溺水身亡,随行的侍卫官兵也无一幸免。国舅和长公主做主,宣了皇榜,现在皇城封锁消息,具体情况未知。 即便是改朝换代,老百姓的日子照样过,倒是有几个书生担心兵变,撺掇着亲朋好友要离开清溪县,被清溪县令以寻衅滋事为由扣下了。 社会没有动荡,但人心不安了,不知皇城内又是何种光景。 曹鸿和侯孟都很紧张,在茶楼厢房处,两人一直相对徘徊。只有占瑾元淡定地喝着茶,听他们两位唠叨。 “如果我能进城,联系上我爹,就好办了。” “还是让我快马加鞭去找我爹好了,只要他带兵进城,什么都好说!” “不行,你走了,陛下谁来保护?何况远水解不了近渴,一来一回,世界都变天了。”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要是阿静在,说不定他更有办法……” “眼下只有我进城了,陛下,请批准吧!” “额……”话题突然转到占瑾元身上,她愣了愣,放下杯子,说,“你们俩也不要太着急,而且,又不是一定要你们进城。” 她将目光转向北柔儿,“不是还有她们两个吗?” 北柔儿手里正拿着糕点往嘴里塞,听到占瑾元的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呛得咳嗽流出眼泪,侯孟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北明则帮她拍背。 侯孟皱眉道:“陛下何必吓她?” 啊?占瑾元挑眉,这就维护上了?果然好感度不一样待遇就不一样了。 北明站出来说:“我去就好了,我是小孩子,他们不会怀疑的。” 占瑾元站起来,看向窗下,“现在皇城只进不出,进的人又少,肯定会一个个排查,单纯乔装打扮不会容易通过,只能智取。” ☆、女帝登基日常(15) 都城城门下,几个官兵捏着鼻子,看着即将进城的三个人。 “你们说你们是谁?”穿蓝衣服的守卫皱着鼻头,用剑鞘戳了戳一身蓑衣的曹鸿。 贴着八字胡的曹鸿带着一口奇怪的南方腔说:“奏是长公主门下常乐的远方亲戚,来投靠他的。” “常公公?”守卫眉头挑得老高,半信半疑地问,“那你们都是从哪儿来的?” 曹鸿将灰头土脸的北明往前一推,笑道:“这不是听说他们兄弟在宫里升官发财了嘛,奏是想让他们给我儿子也指一条明路。” 几个守卫闻言,暧昧地笑看北明,守卫没正形地揶揄:“你这一去可要断子绝孙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占瑾元往前一步,大笑道,“官爷能不能通融?以后我们可以在常公公面前夸奖你一番?” 她一脸麻子,公鸭嗓,嘴里带着极其难闻的味道,刚才那股怪味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几个守卫忍不住往后挪一步,此时侯芳带着北柔儿从城楼另一边经过。护卫都被占瑾元几个吸引了目光,竟然也忘了检查侯芳的画像。 “别讹我,常公公怎么会有这么土气的亲戚!”守卫怒了,推了一把占瑾元,“走走走!要真是亲戚!回头我们会从常公公那里确认!” 北明大叫:“哼!以后我就跟我姨丈公告你们!让你们挨板子!”也是带着一口奇怪的强调。 蓝衣服守卫喝道:“大人吩咐过了!可疑的人一律不准放行!你们给我滚!” 两三下的,他们又被守卫推出了城墙范围。 曹鸿和占瑾元领着北明,看着城内远去的侯芳两人,松了一口气。 回清溪县的路上,曹鸿担忧地问:“小孟没有武功,要不要紧?” 占瑾元揽着北明的肩膀,犹豫了几秒,回道:“小孟机灵得很,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很担心。按照古望平的心性,也不知道侯芳有没有事。 她的担心没错,入城后,侯孟……迷路了。 今日阴天,天上没有太阳,连日影也没办法借用判断,侯孟一下子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领着北柔儿,走到没有官兵眼线的街口,一下子找不到回去的路。他急得头顶冒热汗,忍不住在一棵柳树下停下,捶着树干懊恼:“就不该死读书!连路都不认识!” 北柔儿咬着指头,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孟哥哥要去哪里?” 侯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望天,“想先去北门,我家在那儿。我担心我爹……”他说着停下,苦笑,“我和你说什么,你也不认识。” “北街……应该是北面吧?” 侯孟惊喜地看向她,“对了,你的方向感会比我好?” 北柔儿歪着头,放下手,抓起侯孟的手腕,一边拉着他一边向前,“我好像知道北门在哪儿……” 侯孟跟着她,在小巷口转来转去,从南边到北边,正好避开了大道各个街口的巡逻官兵,大概半个时辰后,两人半跑半走地走进了一条街道。侯孟欣喜地认出,那正是丞相府所在的街道。 “到了!”北柔儿停了下来,躲在一个大树下。 侯孟抬头看去,惊住。 在他们眼前,不是丞相府,而是另一座占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