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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欧阳锦闭上了眼,缓缓地倒地。 戴仁惜慢慢擦去面上被溅到的血珠,冷漠地看着欧阳锦在她的面前自裁。她有些被扫了兴的意思,转身道:“来人……” 下人们在她的吩咐下,终于走进花园,入目的一切震慑着他们。 “王……王妃……”哆嗦着唇,几个侍女如此喊道。 戴仁惜面上可没有什么惋惜的意思,甚至没有对美男逝世的些许遗憾了:“把尸体托去喂狗吧……” 下人们纷纷跪了下来:“王妃……” “我最讨厌轻视自己生命的人了。” 话毕,人已然走远。 何峥身在树后,目睹了这一场自杀。此刻,他只靠着树干:“有什么感想?” 虚无之中,一人的声音干脆道:“无。” “……”何峥唏嘘道,“我可还记得欧阳锦出场时候的风光,谁想到最后还是落到这步田地。” 【比起皇帝要好许多了吧?我还记得那女人似乎叫什么情绝的,把皇帝无声无息做了的,消失得毫无声息。】系统2324插嘴。 “她强大。” 这是一句真理,在这个世界,强大的人更有话语权。 所谓强大,并非指她的地位,而是实实在在的武力。对于任务世界而言,戴仁惜无疑是一个bug一样的存在。 何峥一个挺身,也不管身后新移植的树木摇晃得多么剧烈。 他撇撇嘴:“我呢?” “……”唐衍难免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给了几字评语,“玩心太重。” 何峥:…… 系统2324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哟,小朋友,别玩脱了。连唐衍都看出你玩心重了,别给我解释什么七七八八的,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何峥:…… 何峥无奈道:“你倒是说得轻松。” 不是当家人,不知柴米油盐贵。 何峥玩心可一点不重,如今,他可算是劳心劳力的小白菜了。 唐衍不可置否。 “欧阳锦死亡,她的目标差不多不会变了,你可要坚持住。”何峥握拳鼓舞。 提到这个话题,即便是冷静如唐衍,都觉得鸡皮疙瘩攀升。 戴仁惜做得实在是难看了。 不过,唐衍却反问道:“你呢?” 言下之意,戴仁惜可是有着被何峥迎娶的野心。 两个互戳伤疤的人一阵沉默,总觉得这样互相伤害实在有违他们如今的友好关系。 听出这话意思的系统2324显然也被惊到了,他磕磕巴巴道:【你不会最后还是要娶戴仁惜吧?别啊,我感觉很危险的样子。】 “不用了。”何峥虽然不做什么大的表态,但却给了一句话,“戴仁惜完了。” 【嗯?】系统2324惊讶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 【喂,我最恨别人话说一半的。你好好说话啊!】 【何峥!何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ovo 第30章 情绝 第30章:狙击魅惑系统(三十) 何峥再入屋内,却见戴仁惜原地踱步,面上似乎颇有焦躁的意思。 他上前,悄然将一盅药汁放在桌上。 这一举动似乎引起了戴仁惜的注意,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等着何峥发问。 何峥很是上道地近了戴仁惜的身边,将放下的药盅重新递上:“王妃,尽快喝了药吧。” “这是什么?”戴仁惜审视地看着这个小巧的药盅,里边的药汁乌漆嘛黑的,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下口的东西。 “王妃手伤之药。”何峥低着头恭敬回答,“内服外敷,双管齐下,才能快些痊愈。” 戴仁惜看了眼自己的伤口,之前的打斗让她忽略了上边的疼痛。此刻,血液透过白纱而出,鲜红得刺目。 何峥像是才发现一样:“王妃,您的手又流血了……” “不谈不谈。”戴仁惜叫住何峥,她道,“你先帮我参谋一下其他的事情。” 何峥也只得停下脚步,在原地等话:“王妃请说?” 戴仁惜兴致勃勃的道:“我有一人可为下属,精通巫术,这东西能否对我找寻到消失的暗卫有所帮助。” “这……王妃为何这样想?”何峥有些不明所以地道,“这可是为难我了,我对巫术并无多少了解。” 戴仁惜道:“也罢……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你觉得他最重要的人该是谁呢?” 何峥自动忽略了第一个问题,他眨了眨眼,信口说来:“王妃,他最重要之人,自然便是王妃了。不然,他为何还要继续保护您呢?” “也是,他为什么要保护我?”戴仁惜曾经一度仔细思索过,但却一直没有想出其中的缘由。 何峥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周遭有任何的不对。 只是,虽说唐衍的气息并没有在此地出现,然而不知道为何,何峥总是觉得唐衍就在他的身边。 手心传来一阵痒意,何峥神色不动,但却是不由得僵住了一只手。 那是三个字—— “巫” “见” “隐” 何峥握紧了手心,突然上前两步道:“或许是有些王妃也不知道的缘故,约莫王妃在暗卫心中的地位,比想象之中的更高。” “胡说,那我都割腕子了,他怎地还不出来?” 于戴仁惜而言,她其实是很倾向于何峥口中所说之言的。 然而,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她还是耿耿于怀。 虽说手上的伤口不过是个形式,她想要愈合,不过随手便可,如今还留着,只是她的疑问尚未得到解决。 何峥似乎也陷入了沉思。 屋内一时落针可闻。 戴仁惜等得坐在了椅子之上,她有些烦躁地扫开桌面上的东西,只留下何峥给她的一盅药汁。 “或许……” 何峥一开口,戴仁惜立马便看了过去。 显然,对于何峥口中的缘由,戴仁惜还是期待的。 “或许是暗卫看出了王妃此次做戏的成分大了些……” 戴仁惜不可思议地问道:“我都亲手割下去了,他还能等?”戴仁惜说着,伸出了自己仍旧渗血的伤口,此时,何峥已然又拿了一条纱布,将之再包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