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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这里刚站在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我还沉浸在美人的风采中难以自拔,白木枝捉住我的手,着急道:“大雷,我们快走,若是神族发现魔主后卿来救人,而你又在这里,一定会把账算到你头上的。” 我心里憋屈:“你们也在,怎么就我倒霉?” “别说了,赶紧走。”她拖着我,敢迈出了两步,就脸色铁青地看着来人,一个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少女,若不是她身上那件竹叶裙子,我都不认识她就是白木兮,看来她为了装病逃过我的挑战,也是挺能装的。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念头,姑奶奶双手叉腰:“白莲妹妹,你怎么来了?” 她嘴里泛着冷笑:“本小姐还想着这么收拾你,你居然自己找死,还跟魔族勾结,引来的魔主后卿,就走魔主之子,其罪当诛。” “太子带我们来地牢共一下患难,谁知遇到了魔主,他实力强悍,我们又打不过,当然不可能自己找死去跟他拼命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的儿子救走。”伤心欲绝地捂着我的小心肝:“好歹是同一个师父,你如此怀疑师姐,师姐的心好痛啊!” 她目露凶光,缠着绷带的手猛地一扬,东南西北四面出现了四只威武的白麒麟守着。 我微叹了一口气:“师妹,你的手扬这么高就不痛吗?” 她愤愤地道:“王大雷,今日我要替师父清理门户。” “师父不在这里,你连脸都不要了吗?没镜子就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小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抬头挺胸,一把揪住土希的衣领,猛地躲到他身后,弹出半个头盯着那四只凶神恶煞的白麒麟:“神族太子在此,谁敢放肆?” 土希配合这我,摆了个拉风是姿势:“你们白麒麟族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烛照书院行凶,还有把我们神族放在眼里了吗?” “太子此言差矣。”悠扬朴厚的声音从天边传来,听不出情绪,一只巨大的白麒麟从踏着七彩祥云缓缓而至。 土希认得这是白木兮她爹,脖子缩了缩,这头老白麒麟他得罪不起啊!毕竟他还不是神王,也没有同上神作对的资本,担忧地看着我:“花花,怎么办?” 饶是我再镇定,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又盯着胜券在握的白木兮,咬牙道:“是你设计的?” 她得意地扬扬额头的绷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知道你必死无疑,放心,我知道你怕师父知道你死了后会伤心,我定会把你是魔族奸细的事情告诉师父,这样他就不伤心了。” 如今我若是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那我也未免太蠢了,翩翩我不是很聪明,也没有到很蠢的地步,我握紧拳头,即使死,也要拉这小贱人垫背。可这小贱人什么都不好,翩翩投了一个好胎,他爹活了几十万年,我的一点儿小心思自然瞒不过他的老眼,一声低吼就把我生生地震晕了,我晕前还听到白木兮那个小贱人笑得肆意张狂。 我发誓,若是我不死,我一定弄死你。 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暗幽幽的牢笼,头顶一个昏暗的天窗挂在八个铃铛,每个铃铛射出几道绿光,整个地牢被笼罩上了一层诡异的绿。我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头,听到叮叮当当地响,疑惑地视线又投到了铃铛上,铃铛的清脆的摇摆生戛然而止。 一只如同猛虎大小的白麒麟哒哒哒地朝我走来,轻蔑地注视着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得罪我们白麒麟一族的小公主。” 我的目光盯着发绿光的小铃铛,没搭理这头白色畜生。 白色畜生愤怒不已,用嘴咬开了锁着牢笼的冰寒锁,慢悠悠地踏着白色蹄子朝我走来,八个铃铛射了八条绿色的射线到他身上,看着他就像地狱爬出来的绿色畜生。 ☆、婵娟上仙 它都来到我跟前了,我仍然敢无视它,它一只马蹄子狠狠地踩在我的手掌上,我吃痛地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不吭声。它又恼火又兴奋,马蹄子狠狠地碾压,把我的手碾出了丝丝鲜血,张开大嘴笑道桀桀响。 实在太痛了,而我又不可能跟它低头,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出了嫣红,它才收起了马蹄子,高傲地把牛尾拍到我头上,优雅地迈出牢笼。 我握紧了拳头,静静地看着八个发绿的铃铛,师父说过白麒麟族有个秘术,先天而亡的白麒麟幼崽应有浓郁的阴气,白麒麟就把这些阴气收集起来,融入用特殊材料制作的铃铛中,有观敌的作用。它现在往我头顶这么一挂,若是我动了,或者又什么逃跑念头,又或者有人来救我,这八个铃铛就会发出刺耳的摇摆声,能呼唤白麒麟一族前来。 我嘴角扯出一个冷笑,这种铃铛就是在白麒麟一族也十分珍贵,没想到白木兮还真是看得起我,我的头顶,一挂就挂了八个。 我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有一股信念,师父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相信师父。 死水一般的牢笼,除了昏暗与绿光再无其他,我的身体不敢动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日日夜夜都无比地难熬。 淡淡的竹香飘入了我的鼻子,叮叮当当的冰寒锁在摇动着,我内心的信念向高大的楼塔一样耸拉,猛地转身,天窗上的八个铃铛发出刺耳的摇摆,我眼眸的失望一闪而逝。如今我为鱼肉,能忍则忍。 白木兮还是一身白衣,步步走来,仿佛有美丽的竹叶缓缓地掉落在地,淡淡的竹香萦绕在窄小的牢笼里,天窗上的八个铃铛把她娇俏白皙的小脸照得狰狞,牢笼里与牢笼外的她判若两人,看着我时,她更是把魔鬼二字演示到了极致,一脚狠狠地踩在我的脸上,我不用照镜子就知道,已经红肿了一片。 她笑得肆意张狂:“贱人,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头随意可以宰杀的畜生,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抢我师父?”狠狠地碾压着鞋底:“小贱人,只要你现在肯离开师父,我就饶你一条贱命。” 我艰难地瞪着她,目露凶光,艰难地开口道:“做、梦。” 她的眼睛有些发红,我预想中的疼痛却没用到来,她蓦然收回了自己的脚,转头一步步走出牢笼,吩咐道:“把这个小贱人弄出来。” 我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只能由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拖出来,按着我,要我跪到白木兮的跟前,我恼怒地挣扎,誓死不从,一道剑芒闪过,我的膝盖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迸溅而出,我抬起头狠狠地瞪着那个女人,一身的白衣,像个不染尘俗是非的仙子,手却拿着一方帕子,慢慢地擦拭着手中的剑,勾起的唇角如同嘲讽,冷冷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她是谁? 我的头比膝盖还痛,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