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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保证道:“我想象黄小雷的狮子品德。”顿了顿又说:“它被人诬陷受了如此委屈一定很难受,我这就去安慰它。” 我刚松开师父的袖子,师父就捉住我的手:“大雷,它这就这般重要吗?” “它是我的命。” 师父的手僵了僵,我乘机拽开他,匆匆地跑了。 我去找了黄小雷,见层云也在,怒气冲冲地跑来:“你没义气。” 他用鼻子哼了哼:“若是我没义气,此刻就用大锁把你弟弟铐住了。” 我磨牙:“一定是那个小贱人陷害它。” 他点头:“八九不离十。” 我疑惑:“你跟她有过节吗?” 他磨牙:“梁子大了。” 我听他一番细说,才知道这梁子还真是挺大的,话还要从一万年前说起,雷公的独子雷子是他的好友,一日两人去踏青时遇到一只癞□□精,这□□精不仅长得丑还想吃白麒麟肉,绑了白木兮要她嫁给他,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再到白麒麟族当上门女婿,不得不说他这一算盘打得十分地精细,白木兮是白家的长女,到时她嗜女成命的爹一定会妥协。 雷子和层云这对好基友也是奇葩,踏青都能踏到人家家里后院的池塘。他们不来都来的,就又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可这美不是那么好救的,啦□□精若是没点本事也不敢对人家白麒麟族的小公主动歪心思。 雷子和层云被打得趴下,眼看愤怒的癞□□就要把白木兮也收拾了,这女人关键时刻倒打一耙说这对好基友挟持她,企图对她有歪心思。 层云和雷子气得鼻子都歪了,刚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被啦□□精胁迫了,如今口改得倒是快。 美人的一番哭诉让层云和雷子又被打了一顿,白木兮怕此事传出去影响她的声誉,就让啦□□精把他们杀了,再扔到悬崖底。 两人没想到踏青还踏得小命都没了,一顿哀嚎,这一嚎就把廉归星君嚎了出来,把癞□□精给收拾了,顺手把心思恶毒的美人救了出来。 这白木兮见到如此英俊的廉归星君当即把一颗芳心就送了他,可人家不要,她就想了个迂回的方式,做他宫里的小婢女,好日久生情。人家还是不要,被送走了几回后,又让她爹送她来给人家当徒弟。廉归星君还是不要,那时层云偷偷地乐了许久,谁知一万年后居然让我这个搅屎棍阴差阳错地让人家进来了。 层云说到此处时还恨恨地瞪着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把脸埋在了黄小雷的脖子上,悔得肠子都青了。 “大雷。” 我听到有人唤我,又有人撮我胳膊,转身一个美丽的微笑:“师父,你怎么来了?”他此刻应该在看他二徒弟才是啊! 师父神色怪异地看了一眼黄小雷道:“木兮想念你了,想你去看看她。” 我的笑脸立刻就垮了下来,因为师父居然还为了那个小贱人当传话筒,可一想到贱人明日就要滚了,我压住心底的怒火:“她找我什么事儿?” 师父愣了一愣:“这个为师也不知。” 我看师父神色不太对,可能是怕我众目睽睽之下拂了他的面子,让他这张老脸没法搁,就喃喃地道了句:“好。” 他神色一松,我猜我肯定是猜对了。 我去到白木兮屋子时,她没有一丝柔弱感,趴在椅子上吃着红枣,见到我还笑眯眯地拍拍身旁的椅子,笑道:“师姐,你来了,快过来坐呀!”那语气像极了从小玩到大的师姐妹,我内心十分膈应,我至今都未想过要承认她是我师妹,甚至我还在苦练法术,争取做到有一日能暗地里收拾她,而不让师父发现的本事。 她见我未动,又甜腻腻地塞给了我一颗红枣:“师姐尝尝,十分地甜。” 我默默地把红枣搁在桌上,一副有屁快放的不爽样子,换做平日她早就怒火冲天给我耳光了,今日倒是十分地沉得住气:“我知道师姐不喜欢我,那我就直说了。” “有屁快放。” ☆、上烛照书院念书 她的笑脸僵硬了一刻,看了看我的眼睛:“你可知道相思为何物?” 我捂住了手臂的鸡皮疙瘩:“我懂得什么叫做□□。” 她的笑完全僵硬了:“我不在乎。” “师父在乎,我在乎。” 她拿红枣的手用力一掐红枣,好好的一个红枣成了一滩红泥:“师父救过我一条命,我…..” “这个层云刚同我说过,你不用重复了,我对你这般对待救命恩人的行为深感鄙视。” 她猛地站起:“你以为我有办法吗?我若是不这样就会死,还会连累我们白麒麟一族。” “光我屁事。”我冷冷地看着她:“层云是我的朋友,他的事就是关我事,至于你…….呵呵。” 她被我挤兑得没脾气了,又坐下了凳子:“我知道你想学高深的法术,师父他虽然是上神,可是渡劫飞升不久,很多高深的法术都没有接触过,我们白麒麟族从神魔大战期间就留下许多祖传的法术,若是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更加厉害的上神师父。” “我不愿意,我此生只要一个师父。” 她咬牙:“你这么这般不识抬举,非要拆散我和我师父。” 我看傻子一般看着她:“那是我师父,若不是我犯了事,你还拜不到我师父,是你插足在我和师父之间,是你拆散了我和我师父。”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种。” 我眸子冷光一闪,动作快于思考,抬手间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被煽得跌倒在地,竟晕了过去,明明战斗力十分彪悍的她,如此反常,定是坑我,果不其然,师父恨铁不成钢地走近了她的屋子,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宝贝般抱着她就走了。 我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脾气都没了。 白木兮你个贱人,我王大雷与你势不两立。 白木兮自那日被我扇了一个耳光后就重伤了,翌日也没动身赶往烛照学院。我心里呕着血,偏偏还有火发不出,还得时不时去她屋子,看看她死了没有,以示对师妹的伤势表示一下关心。 师父更是对她呵护备至,恨不得眼珠子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她就是轻轻地咳嗽了一句都要亲手炖一锅雪梨糖水给她喝,难为了我以为这是徒弟的待遇,在旁边咳嗽了半日也没人搭理。 这日天刚亮我就去看白木兮了,还未走近屋子,就见层云恨铁不成钢地盯住我,见我垂头丧气又不忍心打扰,只好摇摇头,叹叹气,继续扫他的地。 我耸拉着头,走进屋子,师父正拿着一碗粥让她喝,她慢慢地接过粥碗,还不忘了含情脉脉地看着师父,酥酥麻麻地喊着:“师~父,谢~谢。”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