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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高兴吗？

    酣畅淋漓的蹲完厕所，这名女工洗完手出来，习惯性的摸了摸头上前两天冒出来的大痘，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颗痘好像小了不少。

    ……

    这天楚随珠刚到教室，同桌王芳就神秘兮兮的塞给她一张报纸，“诶，楚随珠，你看看，这上面说的是不是你家的包子？”

    虽然楚随珠没说过，但是他们家的包子最近在县里太有名了，楚随珠几乎每天都会带包子来，虽然一般就一两个，但他们都尝过那味道。也有同学回家的时候吃过家里人买的，才知道原来清远县现在最出名的包子，就是楚随珠他们家的。

    楚随珠把报纸接过来，看到版面中间，放着一张王玉兰站在包子摊后面的低着头浅笑的照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对，是我家的。”

    王芳兴奋的凑上前，“还真是啊，这可是省报，太厉害了，肯定是省报得记者来拍的，你有没有见过他们？”

    楚随珠想到之前跟在黄县长后面，拿着东西拍来拍去的两人，那就是记者？“见过的。”

    王芳更兴奋了，她是想以后能做记者的，不过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记者，所以想多问问楚随珠，她还以为那些记者有跟楚随珠聊过。“那些记者都怎么样的？是不是会拿着相机拍照片，有没有问你什么问题啊？”

    楚随珠想了想，开口道：“没聊过，跟普通人一样，会拿着相机拍。”

    王芳点了点头，高兴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她前两天把自己留了很长时间的头发给卖掉了，因为是一刀剪下来，她现在头发就在耳朵下面一点，总是扎她脖子，所以是不是需要拨一下，不然太痒了，“我以后相当记者，但是记者又离我好远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真正的记者。”

    楚随珠记得之前语文老师特意让王芳站起来读过一篇她写的作文，好像就是相当一名记者，楚随珠不知道为什么王芳会想当记者，但有梦想总是好的，想到平时王芳总是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她鼓励的拍拍她的手，“加油，一定可以的。”

    王芳用力点头，“对，我也觉得我可以的。”还有两年高考，她一定要争取考入理想的大学。

    “对了，我听说叶同泽现在每天跟你一起去吃饭？”抛去自己的理想，王芳又开始眼睛晶晶亮的发问，她可是听说已经有一个星期都这样了。虽然俩人之前是邻居没错啦，但现在还每天一块回家吃饭？

    一提这事，楚随珠就有点头大，王玉兰怎么就那么喜欢他，让他周末都来不算，还让他每天跟着自己一块回来吃饭。这叶同泽都推了好几次，王玉兰还让她去叶同泽教室把他带回去。

    没办法，楚随珠只能取高三那拉人。

    后来这叶同泽看自己推不掉了，就干脆说自己要不干脆教毛蛋认认字啥的，楚随珠要是有不懂的题也可以问他。这可把王玉兰高兴坏了，刚好自己平时也没什么时间教毛蛋了，再加上她知道叶同泽成绩非常好，要是愿意教楚随珠，更是好得不行。

    全程围观的楚随珠眼睁睁看着她妈一副自己可是占了大便宜的样子。

    她哪里需要问叶同泽，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这个叶同泽只要教毛蛋就好了，为什么要带上她？

    由此，她对叶同泽的观感也发生了变化，风光霁月、清隽雅致个屁，剥开皮里面是黑心馅的。

    于是，从那天开始除了早餐，叶同泽就跟个小尾巴一样，每天午餐晚餐都跟在楚随珠后面，一块去吃饭。中午他还可以在毛蛋房间里休息一会，下午再和楚随珠一起去上课。晚边吃完饭教一会楚随珠，教一会毛蛋。周末的时候也这样，楚随珠都快被他一脸你连几何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给弄暴躁了。

    “他们家跟我家关系很好的，我妈看他太瘦了，就让他到我们那吃饭补补。”楚随珠咬着牙道，她的表情很坦荡，一点暧昧的感觉都没有，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王芳想到叶同泽那瘦不伶仃的样子，理解的点头，“叶同泽是太瘦了写，确实需要补补。”

    这个话题就到这里终止了。中午和叶同泽一块回家的时候，她把那份报纸带上了，在吃饭的时候塞给王玉兰看。

    王玉兰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啥，只看到上面印着省报的名字，然后又看到中间一张照片是她和包子摊。

    “这什么时候拍的？”她瞪大了眼睛，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得，当事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

    叶同泽夹了一筷子凉拌海蜇，拌的酱是楚随珠特意调的，特意加了一些芝麻油，味道香的不得了。

    “应该只是特意拍了一张做素材，就没打扰婶子，没准还买了包子。不过玉兰婶，这报纸一出来，明天您那生意可能要更好了。”叶同泽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饭，边舀汤边说道。

    “啊？”王玉兰有点懵，生意还能更好啊？现在生意已经特别好了，每天都忙不过来。

    不过第二天，王玉兰就知道生意能好到什么程度了，原本卖一个小时的包子，半小时抢光了不说，大部分还都是其他县里来的，不少老客都没买到。其中一个经常来买的客人赶到后发现什么也没有了，抱怨道：“要是开个店就好了，这样一整天都可以卖。”

    王玉兰当时正在收拾包子摊，想到女儿之前也跟她这么说过，她仔细想了想，自己摆了这么久的摊，不可能摆一辈子，确实应该考虑开店的事了。

    王玉兰就此把这件事给放在了心里，而过后好一段时间，包子摊的生意都好到不行，每天都有外地人过来买包子吃，甚至有人想交钱来跟王玉兰学做包子，王玉兰跟楚随珠商量过后，都拒绝了。

    用楚随珠的原话说，这东西教不了。确实教不了，食材需要她自己处理，怎么教？你难道会用灵气不成？这话要是出来，王玉兰都要觉得她脑袋是不是又撞到了。

    等王玉兰好不容易抽出空把店铺敲定，天也热了起来，距离叶同泽高考也就还剩一个月左右。王玉兰找的店铺位置离摆摊的地方很近，就在菜场旁边的一条街道，这里商铺也很多，其中有不少是卖早餐午餐的。

    既然是在菜场边，那人流量就不用担心，这次王玉兰可以说是狠心砸了钱下去，店铺面积不算很大，但也有60多平，去掉蒸包子，员工呆的空间，还有40多平，一个月租金是60块。

    王玉兰拍板定下后，就自己亲自跑去市里买了桌椅回来，她的品味很好，桌椅的样子在县城来说也是独一份，看起来都不像一个简单的包子店。

    当然有了店铺后，王玉兰也没想只卖包子，除了包子外，还有水饺煎饺，还有各种品类的粥，这些粥都是王玉兰吃过的，然后楚随珠琢磨出来怎么煮。因为品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