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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国竞艳(第十集)(526-540)

方秋云全都抢了过来,团团把蒋文静围住,一

    个个都在嘘寒问暖,生怕蒋文静有什么好歹。

    秦笛知道她们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只是出于对蒋文静的过度关心,所

    以,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笑着站在一旁。

    不过,当秦笛的眼睛越过荆棘雁和蒋方秋云,落在她们身后的地方,顿时为

    自己之前的举动庆幸起来。

    秦笛怎么也没想道,蒋文静这么个刁蛮的小姐脾气,居然能惹得那么多人关

    心。此时庭院里竟然站满了下人,全都望着蒋文静,个个脸上挂着关切的表情。

    尽管担心蒋文静的病情,他们却都恪守着规矩,没有谁敢轻易围拢上来。

    「若是刚才没能忍住……」

    念头只是在脑海里复线一下,马上就被秦笛给按到大脑深处。

    「秦先生,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蒋方秋云问候罢蒋文静,终于想起自己还没有向秦笛道谢。

    「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情而已。」

    蒋文静的顽疾,还真没放在秦笛眼里。虽然花费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那也

    只是他出于稳妥考虑,想要尽量不伤及蒋文静的经脉。总体上来说,他确实没有

    花费多少力气。

    蒋方秋云以为秦笛只是在客气。轻轻笑了笑,便挥退了左右,道:「今次多

    亏了秦先生妙手回春。治好了静儿的痼疾。不如今日就在舍下吃顿便饭,也好让

    我和静儿好好感谢你一下!」

    「对呀!对呀!秦大哥,你就在我们家吃午饭吧!」

    对于挽留秦笛一事,蒋文静也是相当的上心。

    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蒋文静一时还没想出什么报答地好办法,自然需要一

    点点时间,好好的想上一想。

    「只是区区小事,不值得挂在心上。我……」

    开玩笑。先前有蒋文静的病情挡着,自己还有充足的理由拖延,若是自己留

    在这府上,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秦笛很是心虚的想溜,谁知告辞的话还没出口,

    便被蒋方秋云给打断。

    「秦先生。静儿的病在你看来只是小事,在我们看来,可不是小事。救命之

    恩,便是结草衔环、做牛做马也不为过。更何况,只是留您吃顿便饭呢?」

    蒋方秋云一双美目幽怨的望着秦笛。显然是对于他地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

    颇有怨言。

    秦笛一时无言以对,只能苦笑。蒋方秋云的爱太炽烈,炽烈到让他觉得有几

    分烫手。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秦笛习惯了进攻,当自己变成了被追去的一方,

    感觉上有些别扭。

    一旁荆棘雁吃吃一笑,道:「结草衔环、做牛做马稍微严重了点,吃顿便饭

    又太轻了点。我觉得,最好的选择,还是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秦笛、蒋方秋云、蒋文静三恶人齐齐转身,表情各异的望着荆棘雁。

    望着三张表情不同,却都挂着吃惊的面孔,荆棘雁很是有些自鸣得意:「是

    啊,以身相许!古时候不是经常有这种戏码上演么?被帮到的女子,总是以一句

    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来结尾。然后从此以后就和英雄过

    上幸福的生活……」

    蒋文静初听「以身相许」这四个字的时候,反应是吃惊,紧接着便是害

    羞。小女儿的心思,一时间全都涌了上来。和秦笛相识的一幕幕,放电影似的,

    在她的脑海中层层展现。间或她还要似喜还羞的偷瞥秦笛两眼,然后迅速低下头

    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方秋云却又是另一种反应,对于荆棘雁的这个提议,她最开始的反应是抗

    拒。尽管那个可能得到秦笛的人是自己的女儿,她的心还是像被人挖了一块似的,

    酸痛的难受。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静儿和阿笛结合,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这上面,也可以做一些

    文章。唔……不能草率行事,还是三思为好……」

    蒋方秋云暂时放弃了深思,又听到荆棘雁自鸣得意的一番解说,不由得噗哧

    一笑,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若是被救一命,就要以身相许。那岂不是说,

    最吃香的行业就是妇科医生咯?他的生活岂不是要比皇帝还要幸福?」

    「幸福?嘿嘿!我看是辛苦才对!」

    秦笛暗自偷笑几声,心道:英雄只会去救美女,被人以身相许倒也能成就一

    番佳话。去看病的,那可是三教九流,长什么模样的都有。正常水准,修正值在

    正负十五分之内的,也就算了。像那些个侏罗纪公园、异形大战铁血战士之流的

    龙套演员乌呀呀的用上来,那种幸福生活……怕是比死还要痛苦!

    蒋文静的皮肤很好,和她发生点什么,秦笛并不抗拒。若是让他主动谋求点

    什么,就有点为难了。毕竟,蒋文静和齐云露他们不同,秦笛和她之间,并没有

    太多男女之情。

    荆棘雁干笑了两声,岔过话题道:「云姐,咱们留秦先生吃饭,中午是不是

    要准备点什么特别的?我先去厨房吩咐一下,省得等下措手不及。」

    「不用……我随便就好……」

    秦笛话都还没说完,荆棘雁已经拉着蒋文静的小手,三两步跑开了。只留下

    蒋方秋云陪着秦笛,有意无意的,又给两人制造了一个独处的时间。

    蒋方秋云心中有数。知道荆棘雁是刻意在帮自己,于是也不再矫情,落后两

    步。和秦笛并肩走在一起,道:「阿笛……请允许我也这么叫你!阿笛,我不想

    逼你。我知道,我做那样的决定,太任性,也太仔细,没有为你考虑太多。可爱

    情……本就是自私的,不是么?」

    秦笛暗自叹了口气。正容道:「二少奶奶,我们两个通过才不过见过几次面。

    若是说爱情,我自认是没有的。若说感情,那倒是还有一些……」

    听到秦笛这样为两人之间的过去定性,蒋方秋云的脸色不由得一黯。事情也

    确实如此,背着人有了一次苟且。身为被奸的一方,自己爱上奸了自己的他,这

    本就是很自我、很私人的事。自然不可能要求他也爱上自己,哪怕自己为此付出

    了很多。还决定付出!

    想通了这一点,蒋方秋云脸上现出几分坚毅之色:「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我,

    我都是要离开蒋家的。我不求你一定爱上我,只求你如果有时间、有空闲,能不

    能来看一看我们母女俩?」

    这样的要求,实在不算过分。不但不算过分,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委曲求全

    了。

    如果说蒋方秋云之前的告白里面,有一点点逼爱的意思,这一次她的告白可

    算是彻底的抛下了假面,只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提了一个非常微不足道的小小

    要求。

    这样的要求,秦笛是没办法拒绝的。这时候他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居

    然是当真爱着自己的!

    仅有的几次想起自己和蒋方秋云之间的一切,秦笛总是以孽缘来定性。是啊,

    那一次蒋府后院的野合,起因完全是被蒋文静还有她的姿态给气的。谁能想到,

    发展到今天,居然会是这么个结果呢?

    秦笛暗自唏嘘的同时,终于点头道:「我答应你,如果有时间,我会常来看

    你们的!」

    「阿笛!」

    蒋方秋云惊喜之下,不管不顾地投进了秦笛怀里,死死的抱着他,忍不住的

    泪花同一时间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秦笛手忙脚乱地安慰着蒋方秋云道:「别这样!别这样!若是给你们府上的

    下人看到,总归是不好的!」

    「不管!不管!好不容易让你答应了人家,总要多抱几下!」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蒋方秋云还是松开了手,只是脸上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

    容。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中堂,恰好看到荆棘雁和蒋文静正坐在一起,悄悄说

    着什么。

    「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蒋方秋云心中高兴,跳到两人中间,难得的做出了一个吓人的俏皮动作。

    荆棘雁和蒋文静俱都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齐齐拍着胸口娇嗔:

    「吓死人啦!」

    「云姐,你……死人都要被你给吓活了!」

    「妈!人家才刚好,你就这样吓人家,也不怕在把人家的心脏给吓出病来!」

    面对荆棘雁和蒋文静的兴师问罪,蒋方秋云赶紧举手告饶:「好!好!好!

    算我错!算我错!你们想怎么惩罚我吧?今天我都认了!」

    「咦?」

    荆棘雁和蒋文静对视一眼,一脸的不敢相信:「真的?」

    第十集第537章女菩萨,别戏弄我蒋方秋云嫣然一笑,道:「什么蒸的不

    蒸的,我还煮的呢!」

    「咦?会开玩笑,看来妈妈是认真的呢!」

    蒋文静啧啧惊叹着,和荆棘雁分享着自己的发现。

    蒋方秋云微嗔道:「你这孩子,讨打还是怎的?」

    听到母亲的威胁,蒋文静不但不怕,反倒举起手向秦笛求援道:「报告裁判,

    游人不遵守规则啊!说了认罚的,现在又凶人家……」

    秦笛笑着道:「有谁不遵守规则啦?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二少夫人,

    小孩子再怎么顽皮,也应该以说服教育为主,可不能施行体罚政策!」

    不想他这般谁也不得罪的态度,不但没能达到目的,反倒成了荆棘雁攻讦的

    理由:「啧啧!有些人呐,还真是会打马虎眼。这都还没和人家母女俩怎么着呢,

    就开始搞平衡了!」

    蒋方秋云和蒋文静本就有几分着恼,再被荆棘雁这么一煽风点火,立刻就把

    矛头对准了秦笛。

    「阿笛!怎么还叫人家二少夫人?难道你就不能叫我一声云姐么?」

    「秦大哥,讨厌啦你!人家都已经十九岁了,哪里还是什么小孩子?」

    秦笛还没来得及说话,荆棘雁又追加了一句:「云姐,你让秦笛叫你云姐,

    小静又称呼他为大哥,你们这辈分到底怎么算啊?小静,是不是小孩子不看年龄

    的,要看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得!这妖女分明是看现在的情形还不够乱!秦笛恨恨地瞪了荆棘雁一眼,却

    换来一个得意洋洋的白眼,那小妖女可是高兴的很呐!

    「辈分啊……」

    蒋方秋云偷瞄了秦笛一眼,见他没有说话,便迟疑着劝服蒋文静道:「静儿,

    你不如改口叫他叔叔,好不好?只要你听妈妈的话,你先去北大滑雪的计划,妈

    妈今天就可以答应你!不然……」

    好嘛,为了让小丫头改口,威逼利诱的手段,她可是全使出来了!秦笛心头

    的感慨尚未结束,就听到了蒋文静毫不迟疑地拒绝。

    「不行!刚刚荆阿姨可是说了的,没有谈过恋爱,不算长大。人家可是准备

    成为大人的女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被你一点点小小的诱惑俘虏呢?头可断,血

    可流,我宁死不改口!」

    蒋文静的坚决,引来荆棘雁又一番啧啧称赞:「好!小静真是有志气!不过,

    你可不可以告诉阿姨,你有没有恋爱的对象呢?」

    秦笛心头一遍又一遍地诅咒着荆棘雁:臭丫头。一定是故意的!她肯定事先

    套了静丫头的口风,现在又跑过来拿这个说事!静丫头,你可千万要挺住,一定

    不能被这坏人利用!

    蒋文静显然没有听到秦笛内心的呼唤,也没有看懂他使过来的眼色。只是含

    羞带嗔地瞥了秦笛一眼,羞羞地道:「人家……不知道!」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是什么反应,匆匆地就跑开了。

    秦笛欲哭无泪,心道:静丫头,你这样也算是不知道啊?你……你简直是害

    人呢你!你这样做,可比你明说你喜欢我,还要让人意味深长呢!好像……好像

    我怎么了你似的!

    果然,蒋文静的这番举动,引来蒋方秋云和荆棘雁暧昧无比的探寻眼神。

    相比之下,荆棘雁的眼神里面,内容相对比较单纯,除了奸计得逞的暗喜,

    就只剩下坐等秦笛坐吹蜡烛的幸灾乐祸。

    反观蒋方秋云的眼神,里面包含的东西,可就多得多了!最先展现出来的,

    是她身为人母,想到女儿身上发生不好事情之后的震惊,一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

    底下,女儿居然失身了,她这个当母亲的,脑子瞬间变得空白一片,除了震惊还

    是震惊。

    紧接着,反应过来的蒋方秋云,望向秦笛的眼睛里包含了一丝探寻。显然,

    她是想问秦笛,这个责任人、罪魁祸首,是不是就是他!

    尚未得到秦笛的回答,蒋方秋云便已经开始了下一步的思索。眼睛里面传递

    的,便是诸如:「你怎么可以这样」,「静儿她没事吧」「有没有弄伤她」……

    等等非常复杂难明的信息。

    秦笛面对两个女人如同飞刀似的眼神,穷与应付,应接不暇。还没明白其中

    一个意思,马上又被新的信息给难倒。三两下这么一搞,秦笛一个头足足变成了

    两个大。

    「停!别再给我甩眼镖了,我郑重声明,我和蒋小姐之间没什么,你们千万

    不要误会!」

    实在坚持不下去的秦笛,干脆选择了捅破窗户纸,不给两个女人借题发挥的

    机会。

    却不料,原本两个女人看向他的眼神,还只是猜测,只是问询,被他这么一

    解释,顿时变成了笃定。

    「越描越黑啊,越描越黑……」

    荆棘雁貌似同情的瞥了秦笛一眼,眉眼间全是掩饰不住的窃喜。

    事情没来之前蒋方秋云原是害怕的,她很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和秦笛之间,发

    生点什么不为人知的暧昧。在她看来,这样的关系会让她很为难,甚至会让她时

    刻处于背德与不伦的问责煎熬之中。

    可当谜底就这么轻易的揭开之后,蒋方秋云这才发现,接受一个现实,并不

    像她想象中那么困难。虽然从今以后,她要重新审视自己和女儿之间的关系,但

    这却并不会给她带来太多的困扰。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再说那么多,也没有什么意思。静儿……」

    蒋方秋云的果断,在这个时候,反倒成了蒙蔽她双眼的障碍。

    秦笛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蒋方秋云雷厉风行的举动打乱了阵脚。

    先前跑开的蒋文静,竟是没有走远。都说知女莫若母,蒋方秋云原也是知道,

    她就在门外偷听的。

    被她这么一喊,蒋文静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便又回到了房间里

    来。

    「你这孩子,都和阿笛有了那种关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什么叫我和她有了那种关系?苍天啊!我是清白的!」

    秦笛有口难辩,莫说一张嘴说不过三个女人。便是浑身都是嘴,也说不过这

    认了死理的三个女人。

    「……」

    蒋文静只是低着头,羞红着脸,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摆出那么一副「反正

    你们看着办吧」的小模样,让秦笛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接下来的事情,可就好办了。

    饭菜一上桌,再也没有谁的心思放在饭菜上面。原本好好一餐谢恩宴,竟是

    演变成了丈母娘请女婿的「考察宴」秦笛越吃越觉得不是滋味,三个女人,六只

    眼睛全都没盯在菜上,只是在他身上瞄来瞄去。就好似他是那人参果,是那唐僧

    肉似的。

    「来!来!来!尝尝我们家的红烧带鱼!」

    「来!来!来!尝尝这道松鼠桂鱼!」

    「来!来!来!这道豆豉武昌鱼不错!」

    蒋文静夹给秦笛红烧带鱼,蒋方秋云夹给秦笛松鼠桂鱼,都说母女连心,同

    时做出这番举动,虽是巧合,却也让秦笛为了难。

    最过分的还是荆棘雁,不知她是凑趣,还是故意让秦笛更加坐立不安,她竟

    然也在这个时候,夹了块鱼给秦笛。

    推辞不是,不推辞吧,这先接谁后接谁还颇有讲究。若是安抚了这个,必然

    会得罪那个。秦笛苦恼之下,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饭碗在三人筷子上迅速

    碰了一下,竟是不分先后的把三块鱼全都挪进了自家碗里。

    三个女人只觉眼前一花,筷子一轻,竟是不知怎的,筷子上的鱼就跑到了秦

    笛碗里,谁也没有看清,到底谁的鱼占了先手。

    有了前车之鉴,秦笛可不敢再多磨蹭。三两下扒完一碗饭,胡乱吃了些菜,

    果断的选择离席。

    「别着急呀!这汤你可是一口都没喝呢!」

    荆棘雁适时的举动,很是博得了蒋方秋云和蒋文静的好感,却让秦笛给恨得

    牙花子都在发痒。

    「是啊!是啊!这汤你都没动过呢!」

    得!秦笛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身为好人就是有这一点不好,不能

    随随便便发脾气。不能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限制……真是多啊!

    「咣!咣!」

    秦笛干了一碗汤,生怕三个女人又说自己喝的不够,很干脆利落的又干了一

    碗。然后很畅快的打了一个饱嗝,道:「呃……汤我也喝了,这次真的是吃饱了。

    肚子里一点东西都装不下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到外面散散步!」

    不好刚刚吃完饭就走,秦笛只好借口散步,实际上是再也没耐心坚持「被看」

    下去。

    三个女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齐齐一笑,异口同声道:「那你就去吧!咯咯…

    …」

    秦笛讪讪笑着离开,走到院子里,怎么琢磨怎么不是味儿:我怎么跟猪八戒

    刚出了高老庄似的?被三个女菩萨给戏弄了?

    第十集第53章勾勾搭搭

    没了秦笛在旁,蒋方秋云三人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不到一刻的功夫,便结

    束了饭局。饭后,自然有下人们赶来收拾。一行三人什么都不用管,自姑出门寻

    找秦笛便是。

    蒋方秋云拾级而下,抬目四顾没有寻到秦笛的身影,原本安稳的步伐,一下

    子急促起来。连忙寻了一个下人问了几句,方才得到消息:秦笛现在正在园子里

    赏花。

    听的秦笛没走,蒋方秋云悬着的心,这才施施然的得以放下。转念想到园子

    这个特殊场景,没来由的,她的小脸上立即飞起了两朵红云。

    「这坏人没事跑到园子里赏的什么花?莫非是在暗示我……」

    原本古井无波的良家妇人,自从被秦笛坏了贞节,竟至于斯。

    秦笛一个无意中的动作,都能让她浮想联翩,春潮迭起。若是真个消魂,不

    知道她会疯狂成什么样子。

    「燕儿,静儿,你们先去忙你们的。我有些事……要单独和秦先生谈谈!」

    蒋方秋云勉强控制住面部情绪,按下了那团红云,这才装过身,一本正经的

    对荆棘雁、蒋文静二女说道。

    蒋文静没想太多,只是撅了撅嘴,便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转身离去。

    荆棘雁却是神秘一笑,抛个蒋方秋云一个神秘的眼神,知道被她嗔的一眼,

    作势欲打,这才留下一串暧昧不明的笑声,乐呵呵的离去。

    屏退了亲近之人,又驱走了蒋府下人,嘱咐他们一个都不许接近。蒋方秋云

    这才怀揣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小心肝,一步一挪,两步一停的缓缓走向园子走区。

    将要步入圆门的一刹那,蒋方秋云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似的,扶着门墙,

    竟是不能再向前一不。

    透过圆门,此时她已经能够捕捉到秦笛的身影。只见,他正合着双手,以一

    个非常舒张的姿势躺在树下。那是一丛正在尽情战士着自己曼妙身姿的桂树,一

    棵棵袅娜的桂树纠缠在一起,如同正在嬉戏的一群妙龄少女,微风一吹,身姿更

    是怡人。

    满树的桂花,在风力拨动下,一摇再摇,映起一片绿黄相间的彩光,仿佛要

    遮蔽所有人的视线似的,美的如此眩目。

    最美还不是树的袅娜,花的艳丽,而是那迎风飘散十里的桂花香气。

    秦笛躺在树下,一直在琢磨这样一个问题:这蒋府的桂树,到底是什么品种?

    香味持久不说,还没有平常桂花的那种浓艳、媚俗,竟是如此的淡雅怡人,让人

    闻之难忘!

    桂花的香气不惟是让秦笛难忘,更是给了蒋方秋云面对的勇气。

    乌黑浓密的云鬓,白色贴身的舒适旗袍,更能挺拔身姿的三寸高跟鞋,漫步

    在花丛之间,仔细打量着自己身上每一处细节,蒋方秋云终于赶走了心中的慌张,

    越来越能肯定自己。

    秦笛听到响动,有些惫懒的转过头去,想要看看是谁打扰了自己的情景。不

    想,却看到面现微红,正小心翼翼从花丛中穿过,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蒋方秋云。

    没一次见到蒋方秋云,秦笛总是有许多截然不同的发现。最初见到她的时候,

    他看到了,是一个商界的女强人,英明决断,纵横捭阖,这些个用来形容人间伟

    丈夫的词汇,放在她身上竟然一点都没有不妥的意味。

    再次见到蒋方秋云,秦笛看到的又是一个极其溺爱自家女儿,甚至为此犯下

    许多低级错误的慈母形象。便是那样一个霸道的慈母,去在那个荒废的园子里,

    被自己压在身下……

    「呼!」

    秦笛猛吐了口气,不让自己的思路在那个方向耽搁太久,一面小小笛暴动。

    第三次见到她,是在荆棘雁的带领下,那个时候,还正在和Q。D。O公司

    交锋。那里是距离七十七号别墅不员的地方,她向自己敞开心扉,讲述了一个让

    自己震惊不已的事实。回乡起此前的场景,秦笛在感觉荒诞之余,还是隐约感觉

    到了蒋方秋云的一丝真心。

    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一下,那看似荒诞的背后,似乎早已隐藏了必然。似蒋方

    秋云这般,身具如此高位,背*的又是政界大佬,传承数百年不败的蒋氏家族。

    再加上她本人精明强干,目光如炬。寻常男子,又岂能入她的法眼?那些能够入

    得她法眼的男子,又有哪一个不曾或明或暗的被蒋家人骚扰过?

    三十如狼,四十虎。蒋方秋云又正值极其需要的年龄,她自身就好比是座一

    点就着的大油桶。莫说是被亲大这般强到暴的男人给她就正法,才加使出恶劣诸

    多让人印象深刻的手段。便是一个快枪是后一样升腾两下,也会激起她压抑许久

    的欲望,引来强劲的火山喷发。

    理解之余,秦笛的目光不自觉的又落在了蒋方秋云的旗袍之号丧。目光落处,

    恰恰又是那高耸的双峰挺立之处。

    那里有多饱满,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可惜,上次和他苟合的时候,他的心

    思并没有放在上面,只是想着发泄来着,以致于错过了许多美丽的风光。

    女人总是敏感的,有所需要的女人更是敏感。只是一瞬的功夫,蒋方秋云便

    感觉到秦笛目光中的淫泄。在暗暗窃喜只余,一股热流过电般,在她的身上流过。

    一个立足不稳,蒋方秋云不自觉的踉跄了一下。

    秦笛没能保持纹丝不动的风姿,竟是一跃而起,在桂树上微一借力,一个弹

    跳,瞬息间,落在蒋方秋云身侧,长伸的猿臂,恰恰勾住他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蛮

    腰。

    一触之下,秦笛这才知道,旗袍的功能不仅仅是尽可能的展露女人的身材,

    它还有一个极其强大的功能,就是让男人知道在这薄薄的一层下面,拥有的是怎

    样美好的触感!

    细滑的肌肤仿佛能够穿透衣料似的,尽情的把属于蒋方秋云的美好,一一展

    露在秦笛的股掌之间。

    只是这一接触,他便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两人现前的姿势原本是个微微交叉的十字形,交叉的这一点,还只是秦笛的

    手臂。他这一起反应,这十字交叉的一点,倒是回归了本源,变成了秦笛昂扬之

    处支撑。他这手臂一舒,这字也就多了一横,变成了一个「干」字。

    突然奋起的坚硬之物,擦过蒋方秋云敏感的大腿,隔着两层衣料,她依旧能

    够感觉出他的坚硬和火热。

    渴望许久的激情,眼啾着就要成为现实。欣喜、娇羞、愧疚等等许多情绪交

    织在一起,俱都化成蒋方秋云一声无力的低声呜咽。

    隔着两层薄薄衣料的轻触,感觉到身下那娇躯的火热,竟让秦笛生出一种比

    真实交欢还要刺激的感觉。

    「咕嘟!」

    一团口水不自觉的被秦笛吞咽下去,与此同时,包裹在里面的,何尝不是秦

    笛最后一抹控制力?

    一个是芳心可可,任君品尝。一个是欲火燃烧,恨不得大块朵颐。孤男寡女

    这般纠缠在一起,哪里还有保持冷静的可能?

    秦笛空闲的那只手,终于不再空闲,顺着旗袍的缝隙,便摸了下去。

    「不……不要!」

    「不要?」

    秦笛望着蒋方秋云,笑的很是邪恶。似乎只要蒋方秋云再说一句「不要」他

    马上就会撒手似的。

    「不要在这里!」

    蒋方秋云终于还是在秦笛无耻的目光注视下,羞惭的退却了,声如蚊子的,

    哼出一句几乎近等于任他施为的话来。

    「你说什么?我怎的没有听清楚呢?」

    即便是到了这一步,秦笛依然不肯就此放过蒋方秋云。似是想要剥下她身上

    最后一抹光环,除去她身上最后一抹尊严似的。

    蒋方秋云既羞又恼,却又不敢真个发顿脾气,只好抓着秦笛的衣衫,强自半

    起身,左右望了一下,方才贴着他的耳朵,重复了一遍。

    这般暧昧的举动,哪里是在拒绝,分明就是在刻意挑逗!

    秦笛心神一荡,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拦腰抱起蒋方秋云,便大步向前。行

    不过几步,他突然醒悟过来,自己不在这里,倒是要在哪里成就好事?这园子可

    不是自家的,他哪里清楚哪里可以OO,哪里不可以OO?

    「蒋夫人,你说我该去哪里才好?」

    听到秦笛带着些许戏谑的称呼,蒋方秋云嘤咛一声,虚弱无力的嗔道:「你

    都已经把人家这样了,还叫人家蒋夫人……」

    秦笛心头一阵无语,心道: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刚开始还像是被奸一样,

    不要在这里。这会儿又不管这个位置问题了,又开始关心起称呼来!

    忽然想起某个恶趣的称呼,秦笛不自觉的邪笑了一下,突然道:「不叫你蒋

    夫人,难不成叫你……小甜甜?」

    第十集第539章花房里的密事

    蒋方秋云本己情动难耐,责问了秦笛一声,便搂进秦笛,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突然被秦笛这么一问,迷糊中她就只听到了「小甜甜」这个宇。

    顷刻间,蒋方秋云就像是喝了几十年的咸苦水,突然换成了蜜计样,整个人

    被巨大的幸福保卫,简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你叫人家小甜甜?」

    蒋方秋云仰着小脸,一脸难掩的幸福被她用怯生生的眼神和娇滴的语调掩饰

    着,可只要稍微注意一点,便能够者出此刻的她。是多么的幸福。

    秦笛微微傻了一瞬,很快便调整过来情绪,微笑着道:「怎么,你……不愿

    意?」

    「不!我愿意,我愿意!」

    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么的愿意,蒋方秋云主动凑上香吻,狠狠的奉献了一把。

    美人情动如火、如歌,美人娇躯如玉、如蛇。

    蒋方秋云化被动为主动,把所有的估计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两腿挣脱秦笛的

    怀抱,然后跳到他的身上,死死卡住他的虎腰。她用自己丰韵的酥胸,用自己滑

    腻的丰臀,用自己炽烈的香吻,摩擦着秦笛浑身上下所有可能存在的敏感区域的

    地方。她要用自己最无私的奉献,来报答他的接纳。

    秦笛的嘴被她占据着,他的双手、一只被她握着俺在她丰盈的酥胸之上。一

    只却是他主动进攻,游走在她的臀缝和蜜谷边缘。

    这是一个危险她游戏。也是一个刺激的游戏。

    游戏中的两个人、完全忘记了肺话量能否支撑的因素,也彻底抛弃了周围是

    否有人围观的因素。

    若不是荆棘雁早巳猜出蒋方秋云的打算,在甩掉蒋文静之后,专程回到园子

    外面帮他们站岗,说不得个天就要惹出什么事端。

    「蒋福。你来这里干什么?」

    荆棘雁突然从暗处闪了出来,挡住试图*近园子的蒋福管家蒋福被吓了一跳。

    只觉声音熟悉。一时却没想起来是谁。定晴一看方才发觉,挡在他面前的,是二

    少***贴身女保膘。

    他地目的和担心自然不能直言相告,可若是不说,想过荆棘雁这一关又是千

    难万难。蒋福眼珠子转动了一下,道:「荆小姐。我听说小小姐的病被秦先生治

    好了。我在想,是不是由二少奶奶出面,给老爷个电话?我相信,他老人家听到

    这个消息,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荆棘雁暗自冷笑了一声,道:「云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需要你来安排么?

    你要记住,你只不过是一个下人!」

    蒋福脸色变了变,差点没当场发作。忍了又忍,方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堆起满脸的皱纹,强笑道:「荆小姐教训地是,小的先行告退!」

    荆棘雁撇了撇嘴,权当没听到。蒋福的表现她全都看在眼里,只是她并不认

    为,对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什么客气的必要。再说,这个时候,她也

    软不得。万一这个管家顺杆子往上爬,非要进园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没得给

    蒋方秋云惹来大祸。

    激情中的男女。压根就不知道,有人在外面已径帮他们挡住了一个访客。吻

    毕唇分的两人。一个不停的娇喘。另一个却无自贪婪地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

    向下吻去。

    「笛……去里面,里面哨个花房……晤……」

    蒋方秋云许久不成尝过如此激烈的热吻。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情火,都已轻在

    这一刻被点燃。万幸她在即持彻底沉迷的郝一刻,终于还是想起了自己应该做些

    什么。

    秦笛稍稍离开怀中迷人的娇躯,略一思忖,便明白过来蒋方秋云口中的所在。

    抱着怀中已轻软做一团的娇娃,他没花费多少时间。便找到了一个全木制的房子。

    若是此刻两人没有纠缠在一起,或许秦笛还会仔细打量一下这座仿佛小型别

    墅一样的木房。可是炽烈地情火己经烧遍他地全身,让他没功夫再去参观这与众

    不同地所在。

    走进木房。秦笛随手把房门关上,落锁。下一刻,便不再客气。在着蒋方秋

    云的小蛮腰向下使力,先把她拉下来,再来一个旋转,让她背对自己。

    下一刻。他便欺身而上,紧紧的贴合着她地背臀。

    薄薄的衣料,阻挡不住躯体的炽热。动人的热量,在两具年轻的身体里相互

    传递。当他的昂扬,抵在她的凹陷上的那一瞬,两个人情不自禁的齐齐叹息了一

    声尚未真个销魂,却似真个销魂。刹那间的美好。让人的灵魂仿佛升华了似的。

    「笛……」

    蒋方秋云娇喘着。轻吟着。在这座满植鲜花。做了隔音处理的小型别墅里,

    她终于可以彻底放开自己,再也不用掩饰什么。于是。她叫的张枉。喊的激昂,

    仿佛在这片刻的时间里,喊出十几年的压抑似的。

    她的臀紧紧抵着他的激昂,她用力旋动,拼命扭动,间或双臀一起使力。早

    在他叫出「小甜甜」的那一刻,她便已经决定:自己要用尽所有可以取悦他的方

    法,让他永远也忘不了她。

    她的奉献,她的疯枉深深的刺激了他。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所有血液都受到

    了吸引。却只能流往一个方向。

    他的那里前所未有的膨胀起来。热的他心慌,硬的他发狂。

    秦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接近一个野兽。他的喘息粗重而急促。他的动作激

    烈而疯枉。若不是心中还有最后一丝灵智提醒着他。不能撕她的衣物,或许此刻

    的蒋方秋云早巳一丝不挂。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摩挲,每移动一寸,便哨一个钮扣被轻易解开。

    包裹在她外面,突现她一切美好的旗袍,很快便落下来三分之一,下面的那

    三分之一,有被秦笛撩起来,裹在她的腰间,于是,她身上可以遮羞的衣物,便

    只剩下中间的三分之一。

    下一刻,他并没有解下她仅剩的衣物,而是转而褪去自己的伪装,露出纯天

    然的强壮与刚猛。

    就在他要拨开她的底裤,意图直捣黄龙的那一瞬。他的要害突然伸了一只手。

    一只不属于自己的白嫩小手!

    蒋方秋云轻轻转过身,面色晕红的道:「我先帮你舔一下……可以么?」

    卖糕的!这说的甚子话?秦笛简直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拾撞晕了。耍不…

    …咋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家里的那些个贤妻美妾,在这方面可都是无比被动的!

    语言在这个时候永远是最缓慢的,还没来得及说出同意的语句,秦笛的脑袋

    早就已径狠狠的点了下去。

    灼人的炽热烘烤着她的娇靥,在吞入那巨物的瞬间,她的整个身体。仿佛已

    轻被某种滚烫的物什盥洗了一遍似的。

    深深吸了口气,做足了淮备之后,她才用唇辫。轻轻包裹住那硕大。

    没有做过之前,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潜力到底有多大。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含

    住二分之一。已轻是极限。不可思议的是……她竞然舍住了全部。

    尽管那让她感觉非常的吃力,尽管……那让她非常的难过。尽管有着这样那

    样的不足。可她到底做到了。不是么?在那一瞬间,她有种流泪的冲动。这灼热,

    这坚硬,这年轻,这强大自己已径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了呢?

    丈夫的面孔早已模糊在记忆的长河之中,她甚至连破瓜之夜的疼痛都已经记

    不起。唯一能够记起来的巨大幸福,还是那次被秦笛强迫在荒原里做的那一次。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自己是自愿的。甚至还是主动的!蒋方秋云

    在吃力的吞吐之余,心里面转过无数个念头,每一个念头涌现上来。都让她心里

    的幸福加倍。于是,在巨大的幸福激励下,她的动作更加的卖力起来。

    口水不受控制的。缓缓从她的口角滴落。透明的粘液一滴连着一滴。似粘还

    连的流向地面。映着窗外阳光的照射。是那样的暖昧。那样的淫靡。

    海潮般翻涌的心里快感,在她口腔辛苦的同时,遍布她的整个心田。嘴里越

    是吞吐,越是容纳,她便越是感觉到身下的空虚。在这样一个时刻,她无比

    的渴望,有一个强壮的男人。那自己按倒在下面,粗暴的占有自己!。

    此时的秦笛,舒服的几乎要眯起眼来。身下的她,对自己是那样的依恋。她

    的眼眸里。流露的除了爱慕就只有崇拜。这一刻的她,竟是把自己当作了她的所

    有,她的一切!

    敏感部位的无比快乐和心理上的征服快感交织在一起,在加上之前恶趣味的

    些许罪恶感相互渗透。最后留拾秦笛的。便是一段极其难忘,又无比复杂的矛盾

    快乐。

    第十集第54章爆不爆的问题

    爆还是不爆?这是个问题。口爆还是爆?这是个粗俗的问题!

    泰笛是个俗人,是个坏人,是个粗人,所以,他便被这个问题小小的困扰了

    一下。但是,下一刻他便不再困扰。

    蒋方秋云在一次几欲咳出肺泡的深喉之后,释放出了口中的巨物。然后,这

    个旗袍凌乱,暴露如同不知火舞的熟妇,主动献上了她柔媚的娇躯。

    (不知火舞:某注明街机游戏人物,玩那游戏的唯一念想便是:这袍子能不

    能再松点?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难以包裹火热娇躯的旗袍,背对着泰笛弓起身子,蜷伏在

    地。凝脂般的脊背,自脖颈处望将下去,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探手

    轻轻划过,仿佛最柔软的温玉一般,竟是荡起层层涟漪。

    她背对着泰笛,他已是看不到那对丰盈腻人的蜜桃,一念记起,他便伸过手

    去,紧紧握住那团绵软丰盈。

    那里有着成熟夫人的硕大与绵柔,还有着青春少女的生涩的微硬与硬挺。这

    矛盾的触感,在她的身上,竟是有着统一的趋势。

    他已经忍不住俯下身去,顺着她光润的俏背,一路吻将下去。每吻过一寸,

    他便要在她那丰盈上用力揉搓一下。

    开始,她还能勉强忍住那快乐的攻势,不哼、不叫,也故意不去配合。可当

    他灼热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粉嫩的肌肤上,一直落到第十次的时候,潮水

    般喷涌的湿润、泛滥,还有身体里空虚无力,没着没落的难受劲儿,让她不能不

    选择妥协。

    她回首媚笑,她摇动丰臀,她努力用自己最柔软、最细嫩的部分去磨蹭他的

    坚硬,他的刚强。

    只是稍事接触,他的身体便附着了属于她的一部分,那微微泛白的晶莹,闪

    烁着眩目的光芒,一滴滴的从他的昂扬处缓缓滑落,疯狂的挑逗着他炽烈的欲望。

    坚硬的更加坚硬,昂扬的更加昂扬,在这要命的刺激之下,他忍不住紧紧和

    她贴合在一起,让两人的最紧密处也贴合在一起。只是贴合,不是契合,便是在

    这样关键的时刻,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再刺激她一下。

    让一个曾经高贵的、神圣的、贞洁的豪门贵妇,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最本真

    的、最自然的、最淫荡的本性,凌弱毫无疑问,那是非常令人愉悦的。

    「唔……」

    滚烫的坚硬,带来的高峰愉悦,暂时缓解了蒋方秋云的欲望煎熬。可是,这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到喉不到肺,过屠门大嚼,问题令人非常遗憾的。为了弥

    补这分遗憾,她用最柔媚的呻吟唤起他的暴烈,她用最轻柔的摩擦勾引他的进攻,

    她甚至还用自己的毛发,去撩拨他的恶趣味!

    天啊!这到底是怎样勾人的一个尤物啊!

    在她的撩拨下,在她的刺激下,在她的勾引下,泰笛终于按捺不住,再也无

    法满足于紧密处贴合带来的愉悦,拨开那曾经撩拨过他的草丛,恶狠狠的挤开蓬

    门,意欲一举攻占她的母巢。

    嘶!

    才只是进入了先头部队,他便置身于异样的畅美包裹之中,整个人仿佛都要

    飘起来似的,那直透心脾的温暖与火热,简直可以让他忘记所有的烦恼。

    他的反应比起他还不如,久旷的身躯,在他的每一次开发之后,已经隔了那

    么久,虽然她也曾借助过器具,试图把他忘却。可那冰冷的细小,怎及他这火热

    的坚硬来的真实,来的壮硕?

    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整个撑裂了。她忍不住在心里猖

    獗的唾骂他,骂他是土匪,骂他是强盗,骂他是破寡妇门,挖绝户坟的败类……

    可在那撑裂般的刺痛里面,却隐含着令她灵魂麻痹的快感,仅仅只是进来一

    点,她的整个身子便酥了过去。

    痛里面夹杂着热,酥里面裹带着麻,这许多种感觉,又全都交织在她最最细

    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那一处,这一刻,她是多么希望他能快点深入,好让自己离

    开这要命的境地。她又是多么希望他能慢一点,好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一刻的

    畅美!

    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仿佛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拼命的挤压着他,

    包裹着他,试图把他挤出去,把他压个粉碎。

    可他不但没有气馁,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尝过她的挤压服务之后,终于不在

    满足于一点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肠小径上刺开了一条笔直的通道。

    到底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现形的同时,受到惯性的影响,面前的道路又开

    始了进一步的收缩和挤压。

    那满是褶皱的收缩和挤压,让他倍感行路的艰辛。同样也是这褶皱的收缩和

    挤压,让他如登仙路,如饮甘露!

    前进复有前进,却受阻于她身体的反复挤压,这缓慢的进攻,显然难以彻底

    的攻占她的空虚。于是,他退出了大部,复有猖獗的发动了攻击。

    「啊!」

    他全部进入了她,她也终于彻底拥有了他。

    久违的快乐让一对男女同时陷入了疯狂,他卖力的做着活塞运动,勤恳的做

    着圆周运动。他比较持久,她却比较坚韧。

    这是一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激烈厮杀。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竞赛。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汁液四溅,两人汗出如浆。她已经迈过了一道又一

    道的巅峰,他却还没有到达极限。

    最终,还是她首先败下了阵,她呜咽着宣告投降:「她人,能不能怜惜人家

    一些,让人家休息一下,再承受你的恩泽?」

    泰笛嘿了一声,坏笑道:「我可是快要到顶了哦,你要是休息那自然也是可

    以的。可是……我可不能保证,等一下会不会变得更加持久!」

    「更加持久?」

    蒋方秋云差点没有当场软瘫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天啊,现在都已经

    这么难搞定了,若是再持久一点……那岂不是要弄死人家!

    无奈之下,她终于还是选择了继续。

    泰笛眼见奸计得逞,自然不再客气,奋起余力,紧紧搂住她,开始一波强过

    一波的猛烈冲刺。

    虽然选择了妥协。蒋方秋云却也不是毫无办法,她把身体绷的死紧,双腿也

    在随着泰笛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于在她感觉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麻痹的时候,他终于

    奉献了全部的精华。

    蒋方秋云闷哼了一声,再也坚持不住,软倒下去。

    泰笛伸手一捞,紧紧的把她抱住,这才没任她滑落到地上。……

    有了这一次的亲密关系,泰笛再也不能无视她的感觉,无视她的奉献,把她

    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随时可以抛弃的玩具。

    身体是最诚实的,无论它的主人再怎么会说谎,再怎么会演戏,它却始终默

    默的诉说着真实。泰笛从她的身体上感觉到的。是她对他的真心喜爱,当然,也

    真切的感觉到了她的饥渴与忍耐!

    蒋方秋云身为豪门贵妇,自然有着一番不为人知的辛酸,这些辛酸和泪水,

    起先是被泰笛忽视甚或无视的,因为他出身幽影会,总是惯于把所有人都设想成

    坏人,永远都是从最坏的一面考虑人心。

    她的身体告诉他的真实,让他知道,自己对她的判断,或许有些地主……是

    不正确的!……

    休息足够之后,蒋方秋云缓缓离开泰笛的身体,并没有急于整理自己,反倒

    是像个妻子似的,仔仔细细的帮他穿好衣服。

    暴露在眼前的雪白两团,细腻处如玉如脂,诱人处如宝似贝,以至于泰笛没

    能忍住心中的冲动,伸出手去,一手一个,把它们捏在手里,肆意把玩了一番。

    「嘤咛!」

    蒋方秋云身子一软,站不稳不自觉的又*在了泰笛身上,直到那刺激的感觉

    稍微缓了一下,她这才有精神捉住他使坏的双手,轻嗔道:「坏家伙,都使坏了

    那么长时间,难道还不够么?」

    泰笛嘿嘿一笑,道:「当然不够,要天天坏才会满足!」

    蒋方秋云脸上满布幸福的同时,不自觉的隐隐透露出一丝的骄傲。她们方家

    女子别的特点没有,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脂却是自古至今让她们傲立巾帼的骄

    傲。

    「只要你喜欢,人家天天都让你使坏!」

    穿戴整齐的离开花房,离开蒋府,泰笛在心头甜蜜的同时,也感觉到了深深

    的责任。

    直到目送泰笛的车子开出老远,荆棘雁方才回转,报告给被她先一步送回房

    里的蒋方秋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