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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国竞艳(第三集)(142-154)

秦笛微微一笑,胸腹一缩,擒拿手势不变,攻向荆棘雁的手肘。秦笛最擅长

    的就是擒拿与错骨,只要模到对手关节,一个寸劲发出去,不是让对方脱臼,就

    是让对方骨折,他攻向荆棘雁手肘的目地就是卸掉对方的骨头。

    先前在蒋府窝了一肚子火,比试起来秦笛胸火一冒,也就忘了韩妈的告诫,

    出手竞是半点不留情面。

    谁知荆棘雁不但不怕,反倒一脸兴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荆棘雁已

    经试出秦笛手下很硬朗,许久没有碰到过这么强劲地对手,荆棘雁血液中流淌的

    战斗因子,在这一刻全都沸腾起来,叫嚣着让她给秦笛好看。

    「喝……呀……」

    荆棘雁大吼一声,手肘不退反进,利用腰腹部力量,猛然撞向秦笛,这一招

    若是打实,秦笛不但拿不住荆棘雁,反倒要伤在她手里。

    坐在一旁看戏的母女两人,被荆棘雁这声大吼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知道

    是荆棘雁开始兴奋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奋力猛攻向秦笛。

    「荆姨加油!荆姨加油!打死那个混蛋!打死那个混蛋!」

    蒋文静看得热血沸腾,奋力的帮荆棘雁加油助威,只是她突然表现出对秦笛

    的强烈敌意,倒是让人有些莫明其妙。

    「文静,你说什么呢!」

    蒋方秋云呵斥了蒋文静一句,见秦笛似乎没有注意,这才低声问道:「你为

    什么要说秦先生是混蛋?」

    蒋文静娇哼了一声道:「他当然是混蛋!长得其貌不扬,穿的土里土气,居

    然还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了就让人觉得讨厌!」

    蒋方秋云闻言不禁莞尔,女儿到底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已经十九岁,可一直

    生病在家,很少和外人接触的她,心智怕是和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没什么两样,喜

    欢一个人和恨上一个人都来的毫无理由,偏偏又是那么强烈直接!

    让过荆棘雁顺势打出的一轮肘击,秦笛也收起了轻视之心,荆棘雁并不是他

    想象中毫无实力,偏偏又喜欢惹是生非的花瓶,而是手底下真正有料地高手。说

    来也是,若是荆棘雁是废柴一根,自然也不可能混入保卫中央领导的廷卫营。

    一旦正视起来,秦笛出手更不留情,脚下动的飞快,欺身绕到荆棘雁左侧,

    抬手搭向她的肩膀。

    荆棘雁一轮肘击不果,心中更是战意高昂,就待使出绝招,谁知秦笛一个转

    身就绕到了她左侧,攻向她的肩膀。

    暗自估摸了一下,荆棘雁知道以自己的速度,肯定躲不掉秦笛这一招,索性

    她肩部一抖,不退反进,撞向秦笛怀里,右腿膝盖更是猛力前撞,目标竟是秦笛

    下阴。荆棘雁原意只是解围,并没有当真要废掉秦笛的意思,但比试中使出这般

    歹毒地招式,比试的意味已经变了。

    秦笛一见之下,心中自然更是不爽,甩了一下手腕,化抓为推,轻轻扶住荆

    棘雁撞过来的肩膀,脚上更是变作弓子步,以大腿承受了荆棘雁这一招猛击,毫

    无疑问荆棘雁这招原本的虚招在遭遇抵抗之后,不由自主的变成了实招,死死撞

    在秦笛大腿上,让他痛得眉头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蒋文静先前还在不满两人动作太快,自己一直看不太清楚,谁知两人一慢下

    来就看到秦笛挨打,当下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跳起来鼓掌道:「好啊!好啊!荆

    姨打中了!荆姨万岁!」

    秦笛强忍住大腿的剧痛,忍住不去瞪蒋文静,心头已经把这坏丫头骂了一千

    遍,他左手一抄,捞起荆棘雁的小腿,扯着她就是一通后退,这一退之下,荆棘

    雁立足不稳,情不自禁的劈了一个一字马,跌到地上。

    乘此机会,秦笛绕到荆棘雁背后,捞起她的双臂就势一剪,膝盖更是顶住荆

    棘雁的大腿,彻底杜绝她反抗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刻让蒋文静傻了眼,前一刻她还在为荆棘雁欢呼雀跃,

    下一刻却不得不接受荆棘雁被秦笛制住的事实,变故发生的太过,她脸上的笑容

    甚至还来不及褪去,反应过来之后,她句话就是:「骗人!怎么可能这样?

    一定是那坏蛋使诈!一定是!」

    受了对方一击才抓住对方,预先准备的辅助药物全都没用上,秦笛心里本就

    窝了一肚子火,现在又听蒋文静在一旁呱嘈,心里别提多烦闷了,当时想都不想,

    就是一声大喝:「吵什么吵?小屁孩,一边呆着去!」

    秦笛一句话骂呆了三个人,被他压在身下的荆棘雁更是彻底放弃了挣扎,扭

    过头来,眼神古怪地望着秦笛。

    蒋方秋云一时也是楞住,随即脸色大变,她不由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一下,演

    武厅除了他们四个,并没有旁人,确认了这一结果,她的脸色才略微好看一些:

    幸好没有其他人在场,要是这话传到文静她爷爷的耳朵里……蒋方秋云只是想想,

    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你……你敢骂我?」

    蒋文静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用手指着秦笛,浑身气得发抖道:「你等

    着!我马上去上京,我要告诉我爷爷!我要让我爷爷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骂到后面,蒋文静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蒋方秋云闻言脸色大变,一把拉住蒋文静道:「静儿乖,爷爷很忙的,这些

    小事妈妈来处理就好,用不着去麻烦他老人家!」

    蒋文静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眼泪汪汪地望着蒋方秋云,哇的一声就哭出

    声来:「妈妈!那家伙他好可恶……呜呜……」

    第三集第47章早有预谋

    蒋方秋云抱着蒋文静,轻轻按住她的脑袋,对秦笛使了个眼色,然后才对蒋

    文静道:「乖乖静儿,你先回房休息,妈妈帮你惩罚那坏家伙好不好?」

    蒋文静一听,不但诶有止住哭声,反倒哭得更大声了:「不嘛!不嘛!我就

    要看到他受惩罚,我就要看到他受惩罚!」

    蒋方秋云无法,只好让蒋文静先坐着,她道:「乖乖静儿,你先坐一下,妈

    妈去看看你荆姨怎么样了,好不好?」

    蒋文静在别的事情上十分任性,可听到蒋方秋云提起荆棘雁,她一下子不闹

    了,赶紧擦了擦脸颊,对蒋方秋云连连点头道:「妈妈快去!妈妈快去!那个混

    蛋还压着荆姨,可别让他把荆姨弄伤了!」

    秦笛在一旁听得眉头连皱,暗道:这蒋家二少奶对她女儿,还真不是普通的

    娇惯!就算有病在身,也不能任性成这个样子啊!哼,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惩

    罚我!***,不就是滨海蒋家么?就算你们在中央有人又怎么样?大不了爷爷不

    在滨海混了!

    一直被秦笛压在身下的荆棘雁,这时有了反应,她耸了耸肩膀,吸引住秦笛

    的注意力,然后扭过头悄声对秦笛道:「秦先生,我荆棘雁从来没求过人!今天

    为了静儿,我求你不要跟她计较,只要你答应我,随便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静

    儿她患有先天性地心脉疾病。身体一直不好,医生说她最多只能活到二十岁。前

    些天她才度过十九岁生日,也就是说,她已经活不到一年了!」

    秦笛闻言心头微微一震,如果是这样。蒋家人一直对蒋文静如此娇惯,也算

    是情有可原。可就算是这样,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活不过二十岁的

    人多了去了,也不见你们蒋家怜悯过谁,我又凭什么一定要可怜你们家蒋文静?

    荆棘雁见秦笛沉默不语。心头不禁有些发急,若是秦笛不肯答应,那事情就

    有些难办了。蒋家人确定敌友关系的标准不在于利益的多少,而在于有没有把握

    一口吃下对方。蒋家人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即便是确定要对一个表面十分弱小

    地敌人动手。也会详细调查对方的底细。

    对于秦笛这个人,她们蒋家也不是没有调查过,可是调查的结果。却让人非

    常失望,除了知道他是丽兰公司的顾问和技术指导之外,就再也查不出任何更详

    细的资料,倒不是蒋家人无能,而是有人对秦笛的资料设置了极高地保密权限!

    蒋方秋云拗不过女儿蒋文静,只好叹了口气走向秦笛,表面上她是查看荆棘

    雁的伤势,实际上是想暗示秦笛妥协,哪怕为此答应秦笛一些离谱的条件。蒋方

    秋云唯一担心的是秦笛没弄明白自己的眼色,等下拒绝跟自己过多交流。那事情

    就难办了!

    「秦先生,比试已经结束了,我们都已经知道,你比棘雁要厉害不少。现在,

    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棘雁了呢?」

    蒋方秋云靠近仍然纠缠在一起地两人,首先注意的自然是荆棘雁的情况,令

    她没想到地是。荆棘雁的两臂已经有些严重发青,显然是被扭的极其厉害!

    秦笛有些不快,和这些有政治背景的人交谈,总是会让人觉得不快。他们总

    是自持有身份、有背景,习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命令别人,却

    不管对方地位如何、势力如何。显然,很多时候这不是一个好习惯,面对一些人

    的时候,不但得不到压制别人的结果,反倒适得其反。

    秦笛本就不是一个习惯服从的人,若不然他肯定不会选择离开「幽影会」在

    蒋府接二连三受气,秦笛还没爆发,都已经是在为韩妈考虑了。现在听到蒋方秋

    云这番话,压根就不鸟她,权当没听到。

    蒋方秋云能独掌蒋府经济大权,自然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察言观色之下,

    哪里不知道是自己地语气惹恼了秦笛?细下一想,似乎自己和家人在一些细节上

    做的都不是很好,再加上蒋文静对秦笛莫明其妙的敌意,这就造成了她和秦笛之

    间的一些误会。

    想明白症结,蒋方秋云赶忙调整情绪,挤出一副笑脸道:「秦先生,我们之

    间可能有一些误会,如果是我们蒋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可以代替他们道歉,

    实际上棘雁并不是我们蒋家的保镖,而是我们地贵宾,能不能看在我们蒋家的份

    上,先把她放了?」

    以蒋方秋云今时今日的身份合地位,说出这般服软的话来,几乎可以说是破

    天荒遭!不但惊呆了蒋文静,更是惊傻了荆棘雁。

    「妈……」

    蒋文静一声尖叫,猛地冲了过来,指着秦笛破口大骂道:「你怎么可以向这

    个泼皮、无赖、下三烂、流氓、败类、人渣、大混蛋……道歉?你难道忘了你是

    谁?难道忘了咱们蒋家是干什么的?我们蒋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荆棘雁也是一番呐呐:「云姐……你……你不该为我做这么做的!你代表的

    可是蒋家的脸面啊!」

    秦笛估摸不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蒋方秋云不过简简单单到(道)了个歉

    而已,居然惹得蒋文静和荆棘雁做出这么大反应!细细一想,其实也能理解。毕

    竟,蒋方秋云号称蒋家经济刀,掌管蒋家经济命脉,一言一行,实际上就代表了

    蒋家的态度,她向秦笛道歉,的确可以认为是整个蒋家都在向秦笛低头!

    「秦笛,你这大混蛋,我绝对轻饶不了你!我要去叫大黑和二黑教训你!哼

    ……」

    蒋文静不依不饶地骂了秦笛几句,然后撒腿跑出演武厅。

    蒋方秋云一时阻拦不及,又担心荆棘雁被秦笛久压之下弄出什么毛病来,只

    能选择让秦笛放了荆棘雁:「秦笛先生,我话已经说了,放不放在你。若是你给

    我蒋方秋云这个面子,就是给我们蒋家面子,我蒋方秋云不是不知感恩之人,你

    敬我一尺,我自会敬你一丈!我蒋方秋云言尽于此!」

    好人坏人都让蒋方秋云当了,秦笛若是再不撒手,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他本

    来就没有打算把荆棘雁怎么着,只是因为蒋文静的搅局,让他不甘心就这么轻易

    放了荆棘雁而巳。现在蒋方秋云既然愿意讲和,秦笛也就没必要继续深究下去,

    继续装恶人,索性就撒手把荆棘雁给放了。

    荆棘雁脱离秦笛的掌握,抖动了两下手臂,简单活动了几下,深深忘(望)

    了秦笛一眼,便挪到蒋方秋云身边,埋怨她道:「云姐,你有些小题大做了!先

    不说秦先生其实根本就没有伤我的意恩,就算他想怎么着我,也不值得云姐您亲

    自道歉啊!再说,静丫头也在旁边,您这不是……唉!」

    提到蒋文静,众人都是一阵默然,半晌,蒋方秋云才叹了口气道:「这事倒

    是我有欠考虑了!开始我是想着借机跟秦先生商量一下,让他跟文静服个软,可

    一见你手臂发青,心神大震之下,就乱了主意,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

    你救出来!」

    荆棘雁一阵感动,紧紧抱住蒋方秋云猛喊了几声:「云姐……云姐……你对

    我真是太好了!」

    若非秦笛偶然间撇到蒋方秋云眼角略微有些异样的波动,或许他也会和荆棘

    雁一般心思,那种异样的波动,秦笛并不陌生,那是一个极其隐蔽的笑容!秦笛

    在训练营有个同伴就习惯这样笑,那个同伴通常只有在干出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情,

    才会露出这种笑容!莫非……

    荆棘雁不是蒋府的保镖,而是他们的贵客……这是蒋方秋云无意中透露出来

    的信息,抓着这条线,秦笛仿佛觉察到了些什么。再联系到荆棘雁和蒋方秋云的

    称呼,以及蒋方秋云毫不犹豫的支持荆棘雁对秦笛的邀战,这一切结合到一起,

    仿佛透出一股浓浓的阴谋意味!

    「吼……汪……汪……」

    两串异常威猛的犬吠声传来,接着便是两条黑影迅速窜入演武厅,对着演武

    厅内的几人,就是一通张牙舞爪的大叫。

    这是两头异常壮硕的黑色巨犬,一个个大入(如)牛犊,白色的巨齿裸露在

    外面,闪烁着点点寒光,更有一滴滴贪婪的涎液,顺着白色巨齿,一点点向下滴

    落,显然,两头藏獒已经把厅内的人当成了可口的食物!

    「大黑……二黑……你们两个给我慢点!呼呼……我都快累死了!你们跑那

    么快干什么呀!」

    一道尖利的喊声响起,又过了片刻,才见蒋文静慢慢的跑到演武厅门边,扶

    着门框一通剧烈的喘气。

    「大……大黑,二黑……给我上!咬那个穿T恤衫的家伙,对!就是那个男

    的,咬伤他握(我)给你们牛肉吃!」

    蒋文静歇了片刻,用手对着秦笛一指,帮两条巨大的黑色藏獒确定了攻击目

    标。

    第三集第4章两手血腥

    两头突然出现的藏獒吓坏了蒋方秋云,也让荆棘雁有些楞神。这两头雄壮的

    藏獒,蒋方秋云和荆棘雁也都见过,不过却没怎么接近,毕竟女人看到两头小牛

    犊似的大狗,心里总会有些不踏实。

    荆棘雁还好一些,毕竟以前训练的时候,也经常和黑盖打交道,那种狼、犬

    杂交出来的军犬野性十足,牙、爪都很有力,抓人即伤,咬人即死,一般人轻易

    都不敢靠近。

    蒋方秋云可就惨了点,以前她见到的,都是被蒋文静牵着的藏獒,体型虽然

    庞大,到底都是很听蒋文静的话,感觉上也没那么恐怖,可现在一副凶相毕露的

    模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无法心安。

    两头藏獒一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纵身扑上,秦笛在它们的眼中,就是一块

    人形牛肉,就是一头可以随意猎杀的猎物。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两头藏獒居然

    有明确的分工,一头咬向秦笛的咽喉,另一头却咬向秦笛的下身要害!

    秦笛迅速退了一步,让开其中的一头,向左微微错步,又迈了一脚,然后对

    着那头不要脸的藏獒,猛地踢出一脚,「***,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狗都这么

    不要脸,主人也肯定不咋地!」

    秦笛含愤出脚,力道自然不得了,这一脚踢出去。正正踢在咬向秦笛下腹的

    那条藏獒腹部,差一点没有踢到狗鞭。

    那头藏獒痛得「嗷呜」一串呜咽,被踢出去老远,跌倒在地上,小半天没爬

    起来。

    厅内形势变化太快,等到那头藏獒被踢倒在地上。蒋方秋云才来得及喝住蒋

    文静:「静儿,你在做什么?秦笛先生可是咱们蒋家的客人!在蒋家地地方,姓

    蒋的纵犬行凶,把客人咬伤。要是传出去,这算怎么回事?蒋家的脸面又往哪儿

    放?」

    蒋文静好不示弱,猛地一仰脑袋,梗着脖子道:「咱们蒋家还有脸面么?刚

    刚你跟那个臭流氓、大混蛋道歉,难道就没有丢蒋家的脸面么?既然已经丢过了,

    又何妨再丢一次?反正今天我要是不杀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蒋方秋云差点没被女儿的话噎死,她心中的打算,怎么好现在跟女儿说出来?

    可若是不说。那个认死理而又任性地小丫头,绝对不会把她的两头宝贝藏獒喊回

    去!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站在一旁的荆棘雁也是一筹莫展,对付藏獒她办法不多,只有开枪击毙一条

    途径。可若是当真打死了蒋文静的宝贝疙瘩,以后自己在蒋府地地位就会十分尴

    尬!可眼前这场祸事,到底是自己惹出来的,如果不救秦笛,自己良心上也过不

    去!怎么办啊?怎么办?

    藏獒可没有那么多事情考虑,也搞不懂一旁的人在想些什么,它们只知道主

    人命令它们攻击秦笛、咬死秦笛。而现在,它们还没有完成任务,那就必须继续

    攻击!

    两头藏獒再次扑了上去,尤其是被秦笛踢了一脚的那个,凶性已经被完全激

    发出来,那架势,倒像是秦笛杀了它的狗子。强奸了它地狗妻。

    场上形势瞬息万变,两条藏獒改变了策略,一个攻秦笛身前,一个绕到秦笛

    身后,一个攻击,另一个就只是压阵,在心理上打压秦笛,一旦秦笛应付前面的

    藏獒,后面的藏獒便纵身攻上。若是秦笛转身再对付身后的藏獒,他身前地那头,

    便会再度出击。

    两头藏獒俨然一代宗师,攻击频率把握的极好,显然平时没有少下苦功。它

    们这般有法度的攻击,可就难为了秦笛,瞻前顾后,难以轻易下决断。按说,秦

    笛也不是没有独力击毙两条藏獒的实力,可问题就在于如何保持自己不受伤的情

    况下干掉两头藏獒。若是在蒋家被狗咬伤,哪怕是杀了两条恶狗,也难以洗刷心

    头的耻辱!

    为难只是暂时的,秦笛心思一转,立刻想到了办法,拳脚功夫并非他所长,

    药物和异能才是他的取胜法宝!对付畜生不用留手,自然可以使用异能!秦笛心

    念一动,便有了主意,集中精力,猛地瞪了身前的藏獒一眼,只见那藏獒凶狠的

    双目一阵迷惘,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秦笛抓住机会,迅速回身,恰在这时,秦笛身后那头恶犬纵身扑上,血盆大

    口猛张,正是要咬向秦笛喉管,秦笛右手一探,准备插断那恶犬地喉管,已经确

    定能够宰了两头藏獒,现在秦笛自然有余暇可以打量一下四周,让他感到愤怒的

    是,蒋文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也就罢了,蒋方秋云和荆棘雁竟也远远的站着,像

    是生怕卷入其中似的。

    目睹这一幕,秦笛心中怒火一涨,原本插向藏獒喉管的动作一变,竟是静等

    恶犬咬上自己。

    情势在这时危急到了极点,蒋方秋云母女俩一起发出了「啊」的尖听声,只

    不过一个是兴奋,另一个却是惶恐!

    荆棘雁一看情况不对,迅速掏出手枪,准备一枪结果藏獒地性命,谁能料到,

    变故在这一刻,再次发生!

    「啊……呃……呜哇……」

    一连串的干呕声,在血性场面出现的同时,分布从蒋方秋云母女两人的嘴里

    发出。

    原来秦笛静等藏獒咬向自己,就是为了让藏獒的嘴巴张得够大,当那头藏獒

    就可咬住秦笛的时候,秦笛猛然出手,分别钳住藏獒的上下双颌,然后暴然发力,

    含怒出手的秦笛,居然当场把藏獒撕裂,活生生把它分解成两半,热气腾腾的獒

    血,像是瓢泼似的,洒在秦笛身上,弄了他一个满头满脸。

    生裂了一头藏獒,秦笛兀自不满足,一个箭步,跳到另一头藏獒身边,一把

    拽起还在失神的藏獒,像是狂甩枕头似的,轮到半空,然后猛地摔在地上,一下、

    一下、一下……「嗷……嗷……嗷……」

    藏獒凄厉的叫声,像是午夜鬼嚎,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让人觉得心胆俱寒。

    荆棘雁手一滑,差点没把枪摔出去,廷卫营出身,荆棘雁自认训练也算残酷,也

    曾经见识过一些血腥的场面,可那一切和眼前比起来……实在太过小儿科!

    蒋方秋云母女更是吓得几乎掉了魂,初见藏獒被撕裂的恶心感一下子消失了,

    蒋文静只知道尖叫着扑向蒋方秋云,紧紧的和她抱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妈……好可怕!好可怕!大黑死了……二黑也要死了……呜呜……」

    蒋方秋云脸色刷白,浑身也在不停的发抖,任凭她见过很多大场面,在如此

    血腥面前,也忍不住感到了害怕,一身鲜血狰狞的秦笛,仿佛就是从修罗杀场里

    走出来的恶面煞神,和他对视一眼,半夜都会睡不着觉,更何况目睹他如此残忍

    的手段?

    「别……别怕……乖……乖女儿……」

    蒋方秋云用颤抖的两手搂着蒋文静的脑袋,她在安慰女儿不要害怕的同时,

    却忍不住害怕到心胆欲碎。

    「这秦笛到底是什么人?他刚刚和我对战的时候,若是存心要我的……」

    荆棘雁只是想了一下,便觉不寒而栗。秦笛这样的人,果然不是他们可以轻

    易招惹的!

    藏獒的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得弱不可闻,秦笛最后轮了一

    圈,用力把藏獒甩出去,正正砸在那副巨大的「武」字上面,死去的藏獒浑身是

    伤,满身是血,贴着巨大的「武」字,一点点滑下去,把一副好好的字画染的满

    是血花!

    秦笛深深出了一口气,心中顿时觉得敞快了不少,他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

    却不料这一擦不但没让他变得干净一些,反倒抹的更花了,让他的形象看起来更

    加狰狞。

    秦笛向蒋方秋云走去,还没走两步,就被荆棘雁一脸紧张的用枪指着:「你

    想干什么?难道杀死两条咬你的狗还不够么?你还想对她们动手?」

    荆棘雁的紧张,让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他想动手,也不会这样动

    手吧?训练营的那些暗杀手段,随便拿出一条来,也能让蒋家一些人消失的无影

    无踪。他刚刚痛宰藏獒的手段固然有几分发泄的意思,但是同样也有一些杀鸡儆

    猴的意思!

    「二少奶,我秦笛有几句话忠告你,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什么野心,只

    要能和身边的朋友平平安安的活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当然,我的忍耐是有限

    度的,不要逼我不顾朋友,那样的我,会很可怕!」

    秦笛低沉的声音,配上他一脸血腥的狰狞面目,其威摄力不亚于某大国举着

    原子弹叫嚣着说要丢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

    蒋方秋云连忙点头,聪明如她,如何不知道秦笛的潜台词?只要不挑战秦笛

    的底线,只要不去招惹他的朋友,他就还是那个和蔼的香氛指导!

    第三集第49章熟妇的妥协

    金钱与权力,或许能增加一个人的魅力,但这些外在的东西,好比附加属性

    道具,一旦他处于险境,这些属性道具的附加作用,甚至不如一句软弱的求饶来

    的有用。

    被激起杀念的秦笛,撕去了面上的伪装,暴露出冷血、暴虐的一面,吓坏了

    几个女人,始终主导局面的蒋方秋云已经有些崩溃、一直对秦笛抱有莫名敌意的

    蒋文静更是吓得不轻,把头缩在蒋方秋云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抬起头。

    只有荆棘雁还算好些,勉强还能保持镇定,还能站在自己的岗位,只是她略

    略发抖的右手,已经无声的告诉了秦笛:她也在害怕!

    秦笛咧嘴笑了笑,对付这些人,就不能一味的忍让,更不能太过客气,给鼻

    子上脸是他们一贯的作为,给颜色就敢开染坊更是他们的天赋秉性!

    荆棘雁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秦笛的笑容比恶声恶气的怒喝更让她感到害怕,

    那张已经被血水模糊了的面孔挤出的表情……也能算是笑容么?

    「二少奶,比试已经完了,你觉得……我是不是还要向蒋小姐道个歉?」

    秦笛意味深长地盯了蒋方秋云一眼,顺势还望了望她怀里的蒋文静。

    不等蒋方秋云说不,蒋文静就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哭喊着对秦笛道:「你走!

    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再也

    不要让我在蒋家看到你!呜呜呜……我的大黑、二黑……你们死的好惨啊!」

    秦笛眉头一皱,心中暗怒: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棍子不打她身

    上她不知道痛!玛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发飙!

    蒋方秋云一见秦笛皱眉,脸色立时大变,一把捂着蒋文静的嘴巴,勉强挤出

    一丝笑脸对秦笛道:「秦先生您别见怪!小女年纪小,不懂事。童言无忌,大风

    吹去,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怪她,好不好?」

    秦笛对蒋方秋云的做法很满意,这种识趣的行为。让秦笛感到了一丝身具强

    势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显露出来的实力让人害怕,只怕蒋家的人不会那么

    好相与!金钱和权力算个屁!一旦没了这些东西,这些所谓高高在上之人。甚至

    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为了一点食物,还有拼死地勇气!

    「算了啦,我不和她计较。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一步!」

    秦笛对蒋方秋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离开。

    「等……等一等……」

    蒋方秋云巴不得秦笛早点离开,留着这个一个危险人物在府上,实在是让人

    提心吊胆。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这么放秦笛出去。且不说别人怎么看,单

    是蒋府那些下人,就够蒋家喝一壶的!

    蒋方秋云此时之所以表现的低声下气,几乎是秦笛说什么,她就是什么、实

    在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单单依靠一个荆棘雁,她实在没有太多的信

    心。也怪蒋家家大业大,几十年没什么人敢冒犯。有些大意了,府内外紧内松的

    保卫方式,显然不适合应对秦笛这种打入内部地狠人。

    「怎么?你们还准备留我吃饭?」

    秦笛半开玩笑似的道。

    秦笛这个自以为是的玩笑,显然一点都不好笑,可蒋方秋云偏偏不能不强笑

    着道:「饭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府上地畜生弄脏了秦先生的衣物,自然要

    让下人们服侍秦先生洗个澡。换身衣物才是正理!」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身上得T恤衫已经被狗血

    浸透,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就连裤子都沾满了狗血,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很是难

    受,在看自己地手臂,上面更是血痕四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刚刚杀了多

    少人呢!

    「也好!」

    秦笛笑了笑,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二少奶,你们蒋府财雄势大,想必

    是调查过我的,自然也知道我身边不乏美女。我想知道,二少奶准备派什么样的

    美人儿伺候我沐浴?」

    蒋方秋云差点没被自己地口水给呛着,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笛居然会提出这

    么过分的要求!虽然他没有明说,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可自己真就敢派几个下人

    去服侍?若是没有见过秦笛残暴的其面目,或许蒋方秋云敢那么做,可现在,她

    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眼见蒋方秋云一脸的委屈和为难,荆棘雁胸中热血一阵鼓胀,她忍不住大声

    道:「我来服侍你怎么样,秦笛先生?」

    秦笛刚刚那句话调笑的意味,远远大过威胁的意味,他并不知道他的资料现

    在已经被特勤组对外封锁,蒋府没有查到什么实质内容。听到荆棘雁这番话,他

    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荆小姐,不是我挑剔,以我的审美观点来看,你实在算

    不上什么美女!」

    也是秦笛被身边燕瘦环肥的一群大美妞养刁了胃口,审美观点已经超出普通

    人太多。其实,若是以普通人地标准来看,荆棘雁三围比例均匀,腿长且直,肌

    肉弹力十足,配上一副冷峻的皎好面孔,怎么着也能算是百里挑一的冰雪佳人。

    荆棘雁脸色一变再变,秦笛这番话可够伤她自尊的,当年她在廷卫营里,那

    可是远近闻名的廷卫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军人、高官子弟打过她的主意,都被

    一直维护她的那人给赶走了。现如今,她居然被人用很不屑地语气如此贬低,这

    叫她如何能够受得了?

    「那依着秦先生地标准,怎么样才算是美女?」

    荆棘雁强忍住掏枪猛射的冲动,勉强问了秦笛一句。

    秦笛的目光从演武厅里的三人身上溜过,左看看,右看看,把三人全身上下

    打量了遍。若是真依着秦笛的眼光,也只有蒋方秋云这貌美熟妇能够入眼,蒋文

    静虽然继承了她父母的优良基因,可惜心脉有问题,万一伺候自己的时候来个心

    脏病突发什么的,那还不够扫兴的。

    至于荆棘雁,更是提都不用提,要说冷,她不如韩妈,要说腿直,她不如许

    丹莹,要说胸大,不管是白兰香还是齐云露,都比她大了不止一圈!也就是综合

    起来看,荆棘雁还算有些味道,可秦笛又不是饿慌了,没理由逮着什么东西都往

    自己嘴里塞。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单单是眼神的交流,就能说明很多问题。明白了秦笛的

    心思,荆棘雁脸色大变,蒋方秋云脸色更是大变!只有懵懵懂懂的蒋文静被蒋方

    秋云接在怀里,没注意到秦笛的神色,因而不明其中究竟。

    蒋方秋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再平复,她是谁?将家

    的二少奶!是掌控蒋家经济大权的女强人!是蒋家摆在外面的脸面!她能够做出

    这种耻辱的事么?不!当然不能!

    蒋方秋云的坚定,没能维持多久,当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三具狗尸,尤其是

    那句(具)血糊拉拉,一变为二的死狗尸体,她的坚定便不由自主的软化了。推

    己度人,蒋方秋云几乎可以肯定秦笛不会轻易的放自己三人离开演武厅,就算想

    去叫人,也没办法。

    若是等到自己被逼伺候秦笛沫浴的时候,再让那些保卫冲进来,蒋家丢人只

    怕就要丢到娃娃家去了!蒋方秋云的嗓子突然觉得有些发苦,这种滋味,她已经

    很久没尝过了,也就是在蒋文静的父亲蒋仲元去死的时候有过……

    「棘雁、你先带静儿去休息一下,再给她吃一剂药,我怕这孩子受惊过度,

    出什么问题。」

    蒋方秋云面对荆棘雁苦涩地笑笑,她已经下了一个耻辱的决定,若是被人知

    道,就算蒋家人不拿她怎么样,她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荆棘雁拼命地摇头,一脸的惶恐:「云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不可以

    什么,她没有说,也不能说,只要她知道,蒋方秋云知道就好,这事她们必须埋

    在心里,永远都不让蒋文静知道!

    秦笛心中一阵讶然,他万万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被她们给当了真!秦

    笛觉得,自己越发搞不懂这些所谓豪门贵族的心理了。

    「棘雁,你出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搅秦笛先生了。」

    蒋方秋云隐晦地提醒荆棘雁,千万不要去叫警卫,自己落在秦笛手里,受辱

    已是难免,若是逼得秦笛狗急跳墙,那局面很有可能会变得无法收拾!

    荆棘雁走到蒋方秋云面前,搂过蒋文静,咬着牙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秦

    笛,今日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我荆棘雁来日一定加倍还给你!」

    秦笛笑而不答,他惹在身上的祸事又不是一件两件,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

    子多了不咬头,他哪里会在乎荆棘雁的这么点色厉内荏的威胁?

    第三集第5章草丛中的罪恶

    「棘雁,不要让人靠近演武厅,一会儿这里你亲自处理一下吧,见荆棘雁要

    离开,蒋方秋云临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吩咐了她几句。

    荆棘雁点点头,步履蹒珊地带着蒋文静离开,她走的很失落,一向对容貌的

    自信,被秦笛的不屑一顾击穿了一个窟窿,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秦笛所谓的身

    边美女如云,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最后的那声嘶吼,仿佛已经释放完了蒋文静全身的力气,她眼神呆滞地任凭

    荆棘雁牵引着离开,脚下虚浮的甚至立足不稳,还是依靠着荆棘雁半扶半抱才能

    勉强走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仿佛都稀薄了起来,蒋方秋云坐立难

    安,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有三分害怕,三分局促,三分不安,还有一分隐隐的羞

    涩。自从嫁入蒋府,蒋方秋云就算是和丈夫蒋仲元独自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更

    不要说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了!

    「走……走吧,秦先生,我……我伺候你沐浴!」

    蒋方秋云无比艰难地,把这句让人羞涩到能钻进地缝里的话说出来,红晕已

    经布满整个面孔。

    秦笛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暗道:你他妈不

    是拽的要死么?怎么也会向我低头?啧啧……蒋家二少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服

    服帖帖的样子,怕是从没有人见过吧?可惜!这种事只能暗爽,却不能和人分享!

    蒋方秋云在前面带路,秦笛缓缓跟在她身后,蒋方秋云显然是有心避开别人,

    专拣一些冷僻的小径前行,有时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从草丛中穿越。

    秦笛倒是无可无不可,都面带路的蒋方秋云一身白色绣花旗袍,开衩开的恰

    到好处。刚刚把一双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溜滚圆的臀部露出些许,随着她的

    步伐移动,白生生的地方若隐若现,说不出有多诱人。

    想到眼前的熟妇是蒋文静那臭丫头地妈妈,秦笛没来由心中又生出一丝火气。

    又想到马上这熟妇人母就要乖乖的伺候自己沐浴,心中火起之余,又感到一丝暗

    爽,火气与舒爽的心情交织。一时倒是让秦笛觉得心情复杂之极。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极好之人穿起来才有效果,既要有胸,

    又要有臀。还要身材够高。蒋方秋云虽然望之有如三十许人,其实秦笛估计她早

    已过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地地方小。又

    让秦笛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猜测。

    从身后看蒋方秋云,入眼春光无限,秦笛恨不得把双手盖上那对丰翘的臀部,

    也好一试手感。若非担心蒋方秋云是找人对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中在

    上面了,可惜现在不得不留点心思注意四周,实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遗憾!

    穿越草丛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蒋府实在太大,下人们偷

    懒。蒋方秋云穿越地小路,一条比一条难走,尤其是目前的这堆草丛,居然还有

    一些拌人的藤蔓和刺人的荆棘,这让蒋方秋云不得不加倍小心。

    蒋方秋云一时提臀跳过藤蔓,一时又要缩腰小心倒挂地荆棘生物,累得实在

    够呛。若不是为了避开那些下人,不让他们看到秦笛这番样子,她原也不需要这

    么劳心费力。越走蒋方秋云越是心头不爽,对秦笛的畏惧,已经一点点被这些不

    爽代替,对脚下的那些东西,也渐渐有些漫不经心起来。

    秦笛走在后面,日子也不好过,不管是蒋方秋云跳藤蔓,还是躲避什么,都

    把那对丰满圆润的翘臀挺的老高,这让欲求不满地秦笛加倍感到难过,若不是担

    心蒋方秋云还有什么阴谋,他早就扑上去发泄一番了!

    「啊……」

    蒋方秋云尖叫一声扑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丛中分心,显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蒋方秋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

    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先是被一根突出来的木桩绊倒,倒地的过程中拉到

    一根藤蔓,本已(以)为可以接一下力,谁知那藤蔓一荡,竟然又把她甩向一边

    的荆棘丛,蒋方秋云险险的没有整个人甩进去,可身上地旗袍却被划破好几道口

    子。

    蒋方秋云明知现在情况不妙,却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个人摔进

    荆棘从(丛)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单单是看上一眼,便会觉得,心头发麻,

    更不要说摔下去了。不得已,蒋方秋云只好向秦笛求助:「秦先生……能不能帮

    个忙?」

    秦笛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阵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个段落,他

    看到的蒋方秋云已经是衣衫褴褛,衣服上满是扯开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泄,

    多处肌肤裸露在外,更让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蒋方秋云刚刚拉着藤蔓的那一甩,

    恰好让她转了一个方向,面朝着秦笛这边。

    蒋方秋云面朝秦笛,原也没什么,可偏偏她地旗袍下摆被一丛荆棘挂住,这

    样一来,她面对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么威严了,反倒显得有几分淫亵!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个熟妇人妻两手用力扯着藤蔓,尽力想要站起来,偏偏下

    坠过多,身体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夹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绿色的植物相映

    衬,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诱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蒋方秋云两腿张开,被情趣内衣包裹住的私处,更

    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内衣,系着腰部的部分很细,中间部分还挂着两朵咖啡色的小花,

    内衣的中间是镂空的花纹,那大片的花纹,刚好覆盖住蒋方秋云丛生的蜷曲毛发。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镂空内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蒋方秋云的关键

    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况根本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法分辨

    蒋方秋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就那么倒霉!

    蒋方秋云求救的声音没发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个羞人的问题!一直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