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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大惊失色,一把握住自己的领子,“你想把我怎么样?关起来玩强制禁断爱吗?” 沈巍眨眨眼睛,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还是居然忍不住顺着他这话想象了一下。 只听赵云澜猥琐地笑了几声,继续说:“其实我认为这个可以有。” 沈巍:“……” 等车开始启动,才内向了半天的赵云澜就憋不住了,开始表演他的弱智儿童欢乐多。 他摸到了调整椅子的地方,一会把椅背躺下去,一会又直起来,一会往前一会往后,像个刚出生的傻猴子一样在车里到处摸,还偶尔对沈巍发表一下建议,“哎你别说,看不见也挺好玩的,市中心有个黑暗体验馆,门票四十,我这回省四十块钱。” 沈巍应了一声,勉强地跟着他牵扯了一下嘴角,一点也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沈巍在赵云澜家楼下停车,交代了好一会不让他乱动,结果刚停好车,一回头,发现赵云澜自己上了马路牙子,正踩高跷一样地摸瞎练习走直线。 直线挺稳当,只是他正稳稳当当地冲着一根路灯杆子撞过去。 ……这熊汉子都快玩脱了。 沈巍赶在他把自己撞晕之前冲过去,拦腰抱起了赵云澜,把他拎了下来,赵云澜的肋骨正好卡在他肩膀上。 大概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忽悠一下腾空而起非常带感,沈巍把他放在地上时,赵云澜居然还愉快地吹了声口哨。 “我发现我平衡感还行,现在都会走直线。”赵云澜说,随后他的声音转低,“没准我还能……” 能什么,沈巍没听见,只是看见他似乎是轻轻地笑了一下。 沈巍拍拍他的胳膊,弯下腰:“前面有点台阶,不好走,我背你上去。” 赵云澜站在旁边笑而不语。 沈巍回过头,温声问:“怎么了?上来。” 赵云澜摸到了他的手,轻轻地攥了攥,然后抬起来,低头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我哪舍得让你背,这么沉,压坏了怎么办?” 沈巍:“……” 他大概还没弄明白,头天晚上是谁把他抱回来的。 赵云澜说完这句话,就慢慢地往前走去,要不是他在台阶下轻轻地伸出脚踢了一下,沈巍几乎以为他恢复视力了。 只见他挺胸抬头毫无障碍地上楼,每一步的距离都基本是一样的,一路走到了电梯门口,在按键上摸了摸,按下,这才半侧过身,等沈巍。 沈巍特意放重了脚步声:“你怎么知道电梯在这里?” 赵云澜大言不惭地说:“像我这么明察秋毫的人,自己住的地方能不清楚吗?楼梯有多少层,从楼道口走到电梯总共是几步,不用眼睛看我也都知道。” 沈巍知道他在胡扯,还楼梯有几步——他要是不通过一通乱翻,连自己的茶杯和拖鞋在哪都找不着。 肯定是下午带他下楼的时候,他自己默默记住的。 大概是性格使然,无论出了什么事,赵云澜都会给人一种“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感觉,有时候即使别人心里知道这确实是件大事,也会情不自禁地被他的态度影响。 他就是这么个死要面子的人。 赵云澜打开门刚往里迈步,就听见脚底下传来一个声音:“敢落下你的臭脚丫子踩到大爷的尾巴,你就死定了。” “大庆?” 赵云澜弯下腰,摸了摸,大庆立刻察觉到不对,顺着他的胳膊爬了上去,站在他的肩膀上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问:“你眼睛怎么了?” 赵云澜一边摸索着往屋里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技能被冻结了。” 沈巍一把拉住他:“小心。” 赵云澜险些撞上门框。 大庆吃了一惊,三两下从他身上蹿下来,蹦上沙发:“怎么回事!” 随即它有意无意地看了沈巍一眼,大有质问的意思——沈巍既然已经和他们去过光明路4号了,大庆索性也不掩盖它是一只会说话的猫这个事实。 沈巍立刻说:“是我不好。” 赵云澜啼笑皆非:“什么玩意就又是你不好了?” 他一伸手摸了个空,大庆看了看他悬在半空中的手,只好臭着脸、眯着眼,用猫脸生生拗出一个“大爷看你可怜给你面子”的表情,歪头把脑袋侧过去,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赵云澜笑起来,意味不明地说:“别着急,祸兮福之所倚也说不定呢。” 他说完,摸索着在沙发上坐下,从兜里摸出根烟来,大模大样地冲大庆一伸手:“我看不见,给我点上!” 大庆:“……” 过了一会,它默默地把自己卷成个毛团,背过身去,不理他。 沈巍拢过他的手,“咔哒”一声点燃了他的烟,又把烟灰缸推到他手边。 “昨天晚上我遇见一个小乌鸦精,”赵云澜想了想,简要把头天晚上的事挑挑拣拣地说了,然后生搬硬套地说,“他还跟我说了什么……嗯,什么西海的什么地方,北海又什么的地方,离岸多远多远,后面没听太明白,大概是在说一座山。” 大庆愣了一下,沈巍却是先反应了过来,脸色一沉:“不提这个,你的眼睛是怎么伤的?” “别提了。”赵云澜挥挥手,描述了一下最后倒霉催的经历,并充分地表示了自己对铃铛这种东西的憎恶之情。 大庆突然站了起来:“什么样的铃铛?” “在我这。”沈巍说着把手伸进兜里,摸出了一个蒙尘的小金铃,“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大庆瞳孔皱缩,不等赵云澜回答,就骤然插嘴问:“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 沈巍看了赵云澜一眼,顿了顿,而后晦涩不明地说:“是……昨天晚上把你送回来的那个人交给我的。” 大庆围着沈巍的手转了几圈,愣愣地盯着那小铃铛看了片刻,忽然低声说:“那是我的。” “那是我的……第一个主人,”大庆看了赵云澜一眼,“亲手戴在我脖子上的,百年前,因为一些意外,我把它弄丢了。” 赵云澜伸手:“给我看看。” 沈巍一缩手:“你恐怕暂时还拿不起来。” 被他提起了头天晚上黑历史的赵云澜郁闷地吐出口烟圈,拿不动自己养的猫的猫铃铛之类的事……听起来有多出息啊! 这时,大庆低下头,从沈巍手上叼走了铃铛,忽然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从他的窗口跳下去了。 以它心宽体胖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