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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尔顿有房。陛下,请随我来。” 封禛几乎是粗暴地抓住欧阳维的胳膊,拽着他就走。欧阳维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手臂生痛却不敢说。他看着男人挺拔而硬冷的背影,原本因为吻和重逢而燃烧起来的心火逐渐熄灭了下去。 这绝对不是他所期盼的重逢场景! 这时才觉得害怕已经晚了。封禛不容抗拒地一路拽着欧阳维,眼神锋利如削,无声的怒火令众人都不寒而栗。 闵玉池也都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邪气弄得有些不安。他领着他们进了总统套房,有些不放心。 “这边是厨房,浴室在卧室里面。电器不会用的话,就问这位……” 欧阳维苦笑着开口:“我叫欧阳维。” 闵玉池登时瞠目结舌。 “你先去忙。”封禛说,“给我几分钟。” 闵玉池只得点了点头。临走前,还叮嘱了欧阳维一句:“教他用一下这些设备。” 欧阳维愣住。封禛不知道怎么用现代的电器?他没有在现代生活过? 闵玉池匆匆而去,将门带上。屋里陷入一片寂静,冷气从通风口里吹进来,欧阳维的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封禛依旧紧紧抓着欧阳维的胳膊,目光嫌弃地四下扫了一圈,眉头紧皱。 “这就是你们说的最好的房间?” 欧阳维脑里一团糨糊,“这已经是总统套房了……你需要什么?” “浴室在哪里?” 欧阳维朝卧室指了指。 封禛粗暴地抓着他,走了过去。 整洁的卧室里,摆放着一张相当宽大的双人床。玻璃砖墙后的浴室都比欧阳维的卧室还要大一倍。更别提浴室还有一正面落地玻璃墙,正对着外面的一片人工湖。 不过欧阳维没功夫仔细看风景。封禛进了浴室后就把他放开了,然后就毛手毛脚地到处乱转,看到什么都动一下。 咔嚓——他把水龙头的手柄掰了下来…… 欧阳维:“…………” “我……我来吧。”欧阳维急忙说,“你要洗澡吗?这个是这样用的。把这里抬起来,就有水出来了……啊那个是沐浴露,别乱……按……” 封禛丢开被捏薄了的沐浴露瓶子,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凡人的玩意儿!” 欧阳维干笑。下一秒,他就被封禛拽了过去,两人一起站在了吸顶式的花洒下。 热水还没出来,冰凉的水当头落下,浇得欧阳维一阵哆嗦。身上的尘土被水打湿,迷住了眼睛。欧阳维想揉一下眼睛,双手却被封禛抓住。紧接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 欧阳维下意识屏住呼吸,心漏跳了一拍。 可是预计的吻和拥抱并没有到来。热水终于涌了出来,哗哗地冲刷着两人。欧阳维感觉到封禛沾满沐浴液的手顺着自己的脸一直往下抹去,布满着薄茧的手掌粗暴地揉搓着细腻的肌肤,从肩膀到胸膛,从胸膛到腰腹。裤子紧接着被撕开,丢在瓷砖地板上。欧阳维浑身颤栗,被封禛鲁莽的动作抓得浑身疼痛。可是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也不敢反抗,只能咬牙忍受着。 冷静下来后,欧阳维能清晰地感受到封禛的怒火。这无声的狂怒如看不见的火苗,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能烧毁周围的一切。 欧阳维置身火焰的中心,本能地因为对方的狂怒而觉得惧怕。他见识过盛怒中的封禛,而不论是卖萌还是谄媚,以前的他总是有办法缓解气氛。可是此刻的封禛却让他觉得陌生,让他除了安静地承受,就束手无策。 水冲刷去了欧阳维身上的灰尘和汗水。欧阳维在水中勉强睁开眼,迷糊的视线里,唯独封禛燃烧一般的金色双眸最为醒目。 “封……封……封禛……”欧阳维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我……” 封禛松开他,随即两把就扯去了自己身上被淋得透湿的黑袍。他似乎比过去还要高大健壮了不少,身躯矫健得就像一匹俊美的野马,令人一看就忍不住屏住呼吸,热血沸腾。 水从男人轮廓分明的俊美面孔上流下,从胸膛上淌过,一路流下,打湿了小腹的毛发。那处毫不意外地已经蓄势待发,不论形状还是色泽,都给人视觉和心灵上震撼的冲击。 欧阳维脑子晕乎乎地,过往的热情疯狂的一幕幕瞬间涌上脑海。生死分离,久别重逢之后的狂喜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火焰。他摸着封禛的脸,胸膛。掌心下,是男人滚烫的肌肤,以及蓬勃的心跳。两道心跳声一样急促激烈,甚至连频率都是一致的。 “封禛……”欧阳维轻声呢喃着,遍身如焚,抬头吻住了封禛的唇,“我……很想你……” 封禛一动不动地站着,没有回应。 欧阳维感觉到对方无声的拒绝,松开了唇,尴尬忐忑地看着他。 水不住地从封禛的黑发淌下。他冷漠地注视着欧阳维,带着审视和斟酌,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是我。”欧阳维声音有些微微颤抖,“你没认错。你找到我了。我……” 封禛一把抓过欧阳维,狠狠吻住他,一边将他摁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欧阳维瞪大眼,在封禛疯狂而粗暴的动作中惊慌颤栗。男人不容抗拒地压制着他,疯狂地吻着,舌如掠夺者一般扫荡着他的口腔,欧阳维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要被对方吸过去。 粗糙的手掌用力地揉搓着身躯。欧阳维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惊叫声却被堵在口中。他略一挣扎,就被封禛更加用力地摁住,力道之大,连骨骼都几乎不能承受。 紧接着,欧阳维被转了一圈,脸和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噬咬的疼痛自后颈和肩部传来,欧阳维不住抽气,整个人被封禛的胸膛牢牢压住,无法动弹。他感觉到那根巨大而灼热的东西抵在身后,正准备挤进来。 这样进来会死人的! 欧阳维惊恐,急忙用力挣扎,“等一下……我……” “等?”封禛粗声喘息着压制住他,犬牙叼着脖子上细嫩的皮肉,缓缓厮磨着,“你还要我等多久?” 欧阳维瞳孔骤然收缩,感觉到那物就这么不管不顾地顶了进来,犹如一柄烧红了的刀子,插进了柔软的黄油里。 剧痛让欧阳维叫都叫不出声来。脖子也应该被男人咬出血了,腰被掐得都快要断了,但是这都比不过身下的疼痛。男人坚决地挺进,就像大军入侵腹地。欧阳维丢盔弃甲,毫无招架之力。封禛抬起他一条腿,略退出一点,然后再度用力一挺。 “啊——”欧阳维仰头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