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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拉,将他拽进怀里,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唔……?”欧阳维被他整个儿抱着,压在身下,又感觉到了男人的肉棍滚烫坚硬地抵在腿根。 而封禛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一边细密地吻住他,一边用膝盖分开了他的腿,肉棍就着流出来的液体顶了进去。 欧阳维简直要疯了,疼得浑身发抖,被顶到深处后,却又升起一股强烈的快感。 自己这是受虐狂吗? 来不及吐槽,封禛就又开始大力抽送顶撞起来。欧阳维认命般闭上了眼,放纵自己沉溺在男人强劲的操弄之中。 良久,封禛满足地吁出一口气,同欧阳维分开。明亮的阳光已经照得潭水波光粼粼,岸边的石头也被晒得有些发烫。欧阳维浑身虚软地趴在毯子里,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匹马,或是一头狮子糟蹋过似的,又觉得无与伦比地爽快。 “你随我回绝云城吗?”封禛拉欧阳维起来,给他穿衣服。 欧阳维这时脑子里的荷尔蒙终于有所减退,开始思考正事。 “我想先回离宫,看看我爹他们。”欧阳维说,“再说了,你现在已练好了丹,接下来就该炼化了。有萧楠师叔给你护法,成功率也会高一些。” 封禛的手抚上欧阳维的腹部,“就要取丹了……” 欧阳维顿时又有一种怀胎八月的诡异感,干笑道:“如今就算没有了金丹,你难道就不理我了?” 封禛拇指摩挲着少年白净光洁的脸颊,微笑着说:“你老子这次怕是真的要杀了我了。” 欧阳维一僵。 法克!他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出! 欧阳宏要是知道儿子真的和男人睡了,男人还是仇敌,只要不脑淤血中风倒地,就肯定会提剑天涯海角地追杀封禛的吧? 欧阳维果断道:“我回去,你别回去了!我回头同萧师叔去绝云城同你汇合。” 封禛眉头轻皱,“你爹怕是不会再放你出家门的。” 欧阳维思索道:“若是我爹平安无事,我就不在他面前现身了。你的事比较重要。等你把金丹归位,力量增强了,再同我一起去见他?” 欧阳维也有点拿不准。封禛同自己老爹的恩怨不是他们俩多睡几次就能化解的。就算封禛看在自己的份上,会宽恕欧阳宏几分,可欧阳宏是绝对不会容忍这个睡了自己儿子的男人活着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两个男人永远不相见——至少,在自己被系统强行踢出副本前,两人都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好的。”封禛说。 “什么?”欧阳维反而没回过神。 “去见你爹。”封禛面色稳重道,“我同他之间,有些事也该说清楚了。” 欧阳维心里忐忑,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有暂时这么办。 两人收拾清楚,穿衣梳头时又忍不住耳鬓厮磨了一番,眼看日头高升,再耽搁不得了,这才离开了溪谷,动身返回离宫。 一夜过去,离宫上空入侵的敌军已经退去,只留下满目疮痍。宫室围墙已在昨日的攻击中大半倒塌,园林中树木拔地横倒,宫里宫外的地上,随处可见战死的敌我双方士兵的尸体。龙族的士兵死后露出原型,全是一些鱼虾扇贝类的海鲜,在日光的暴晒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臭。 “就缺一点辣酱和孜然了。”欧阳维嘀咕着。 封禛将他留在对岸,自己去离宫里绑了一个祝皇子的卫兵来。那卫兵被施了迷魂咒,两眼发直,乖乖道:“昨日是龙太子带兵来抓绝云城主,珏皇女的人跟着过来浑水摸鱼,想刺杀我们皇子。幸而有云降城的真人们在,把他们挡住了。龙太子受伤,撤了回去。” 欧阳维焦急地问:“云降城的人情况如何,城主怎么样了?” “欧阳城主受了伤,他们如今已经返回云降城了。” 欧阳维一听老爹受了伤,便坐不住了。 “我得回去看我爹!封禛,我们按计划在绝云城里汇合!” 封禛眉心隐隐皱出一个川字,揽过欧阳维的腰,“我等你。” 欧阳维信心十足地一笑,“说好的扫榻以待,青梅煮酒呢。” 封禛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他深深凝视欧阳维,猛然低头用力吻住他。欧阳维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半晌唇分,欧阳维最后看他一眼,跃上飞毯,朝着云降城的方向飞去。 封禛负手而立,目送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耀眼的秋光中。 片刻后,一红一白两道身影落在他身后。 “主上!”朱丹高兴道,“看到您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你们一切还好吧?”封禛问。 朱丹轻蔑冷笑:“不过一点虾兵蟹将,送上门来喂了我的豹子。” 他身后的数头魔豹果真一副吃得肚皮浑圆的样子,还不住舔着嘴巴。 封禛侧头看了白寒琴一眼,“寒琴,听欧阳公子说你昨天受了重伤,如今好些了?” 白寒琴有些不在状态,这才回过神,瞪大眼睛看着他,支吾道:“没事了。” “寒琴运气好。”朱丹补充了一句,“那欧阳公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招数,竟然清除了她体内的蛇毒,还一并治好了她的伤。” 白寒琴怔怔地往着欧阳维离去的方向,“那就是欧阳公子?” 封禛道:“我知道你素来不喜欢他。但是他屡次帮助过你,这次更是救了你的性命。下次见了他,记得一定要诚心道谢才是。免得人家说我们绝云城的人,不知感恩。” 白寒琴茫然地点了点头,又打量了封禛一眼。 “怎么了?”封禛发觉她的异样,“这样看我做什么?” 白寒琴忍不住说:“封……城主,您变了很多呀。” 封禛却是误解了她话里的意思,坦然点头道:“如你们所见,我已经同欧阳公子双修过了。” 朱丹不过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白寒琴却是险些一个趔趄跌倒,像看鬼一样看着封禛。 封禛知道她一直爱慕自己,对自己又极忠心,不忍责备她失态,反而语气温和诚恳地说:“寒琴,天下好男儿多得事,你以后还是……总会遇到个对你好的男人的。” 白寒琴的脸色阵青阵红,嘴角抽搐,一副说不出来的怪异。封禛也觉得有点尴尬,干脆转身不再去理她。 “主上,”朱丹困惑得要命,“欧阳公子原来是女子吗?” “不,他是男子。”封禛说,“这事你们不用多问,我自有分寸。如今丹已炼好,我们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