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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错的双腿比最老练的母豹还要轻捷优

    雅,我极具耐心的接近着猎物,猜测着他是否能够发现,除了那双没舍得脱掉的

    「恋爱」牌儿高跟鞋,我的身上只穿了他刚刚送进去的东西。

    这里不过是个仅可容纳二三十人的小厅,此刻已经被布置得花团簇,整个

    香气弥漫的空间里,除了角落里的钢琴师,便只有台阶上的两人:在占满整个南

    墙的落地窗前,一伫立,一曼妙前行,终于相对而立。

    一望知心的距离,我却行来若跋涉般喘息,目光正对上他领子上方的喉结滚

    动,似乎艰难的吞咽着什么。

    嘿然一笑,我抬起双眼,迎上他炽热的凝望。

    一面是满室馨香,精心布置的爱的赞礼,一面是万丈红尘,遍地灯火的欲望

    人间,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挺拔坚毅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执拗的小孩儿,穿着松松

    垮垮的礼服,捧出一颗久藏的心愿,真挚的望着我。

    刚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却被他捉住了。

    小孩儿又变回原本的模样,他捏着我的手指,放在胸口,那里传来属于男人

    的「砰砰」心跳。

    「祁……祁婧小姐!欢迎……你来到许博为你准备的婚礼……」

    我辛苦的忍着笑,眼里却泛起泪花。这个傻瓜连个廉价司仪或者冒牌牧师都

    请不起吗?

    「现在,请你回答许博一个问题,你愿意让他做你的爱人吗?」

    钢琴声珠玉般跃动流泻,我的手被他拉着,心也随着他「砰砰」跳了起来。

    难道为爱而行的婚礼真的需要神的主宰么,若神明可期,为什么当我负罪求

    死的时候,看不到天堂救赎的慈悲之光,却是这个傻男人捞起了我的希望?

    难道相约结伴同行的两人一定需要旁观的路人做个见证吗,如果见证人真的

    忠于职守,有始有终,那么谁能告诉我,那个贴着我如花笑靥的红本本去哪儿了?

    难道两颗心碰撞的火花一定要给人看见才会灿烂夺目吗?世人的眼,只会看

    到郎才女貌或者奸夫淫妇,又有谁去关心寻常日子里的牵肠挂肚,怨怼痴缠,又

    有几人懂得两颗心相爱相杀中的天雷地火,杜鹃蝴蝶?

    我开始明白这个略显慌乱的执拗小孩儿为什么安排了只有两个人的婚礼,他

    不是摆不起排场,也不是请不来亲朋,他真的是在只为我一个人办这场婚礼。

    我把另一只手也交到他的手里,望着他的眼睛,郑重的回答:「我愿意!」

    许博的眼睛似有泪光,他依然微笑着拿出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打开,里面

    是紧紧相依的两枚戒指。

    那戒指比我寻常戴的都要纤细很多,亮晶晶的两颗小石头上闪烁着的是我们

    最初的相约相守——那是五年前我亲自挑选的款式。

    我的眼眶微微发热,看着许博小心的抽出小的那枚,认真的戴在我的手上,

    尺寸依然刚刚好。

    「该你了!」

    那个小孩儿又变回男人了,抿着嘴笑望我。

    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呼吸都打着颤,刚刚还在心里嘲笑他,要搞这么老土

    的问答,现在话到嘴边了,却似乎需要格外的勇气。

    「许博……先生,你,愿意……」

    我的声音忽然一颤,喉咙哽住了,迅速的低下头去,妈的我的妆面不防水,

    绝不能哭成个花脸猫!

    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我的睫毛离开眼睑,颤动着坠落在玫瑰花海一样热烈的

    铺满视野的嫣红里,我极力的忍住哭声,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整个身体都在颤

    抖,就那样低着头。

    「哈哈哈,你这个妖孽,演舞台剧啊,那么老土的台词,哼,可不像你的风

    格……」

    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身体里笑骂着,轻佻的语气像一颗火星儿落在了汽油表面,

    腾起的火焰烤红了我的脸,也瞬间止住了婆娑泪眼。

    我伸手抽出他胸前的手帕,沾了沾眼泪,随手一扔,抬起头来,望向他的潋

    滟波光里已不是适才凄楚的颜色。

    「欸,我的手帕……」

    我揪着他雪白的衬衫前襟,把他拉近,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将双唇送了上去,

    心里直后悔刚才没选那只更艳丽的唇膏。

    已经接近尾声,却提前停了,因为我勾着许博脖子的手顺

    便

    给琴师打了个手势。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舔吮中粘腻的液动和急促的喘息。

    后海边上,停车场里,许博的深吻每每让我痴迷沉醉,你来我往的追逐挑逗

    和唇舌之间的默契配合已经能够完美的无缝对接,那是比什么都解渴的缠绵厮磨,

    淋漓似血,畅快若河。

    许博的手从我的背上滑到胸前,虽然晚装的衬垫藏起了勃挺的蓓蕾,可那汹

    涌的手感不是隔着文胸可以比

    拟的。

    我得意的享受着他的流连忘返,更挺起胸脯紧贴着他,鼓励他向更广阔的空

    间探索。

    当他的手顺着腰线完美的弧度抵达臀股,我分明觉出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那个轻佻的声音从我的身体里传来:「哼,除了那根华丽丽的腰链儿,我里面什

    么也没穿!小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