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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自己的手指。 男人一步步走近,弯下腰,凑到她脖子附近嗅了一口,言语暧昧:“张太太别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花容失色,倒退一步,却忘了后面是床,直接仰面跌倒在床上。 男人欺身压上来,扣住她的双手,低声笑道:“怎么这么乖,跟只小兔子似的?” 她眼泪都要出来,语调软乎乎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男人摘掉眼镜,在她软嫩的唇瓣上舔了一口:“你乖乖听话,不要反抗,我就对你温柔一点。” 她怔怔地看着他,表情又呆又萌,无限惹人怜爱。 男人的呼吸加重了些许,一改自己直奔主题的风格,压着她亲个没完没了,两只大手从腰际伸进去,一路往上,利索地解了内衣搭扣。 “第一次玩换妻么?”他咬着她耳朵问,舌头钻进去,缓慢打圈。 “呜……”她紧张地抓着他雪白的衬衣,惊慌失措,“你……你慢一点……” 像是承受不住和陌生人亲热的羞耻似的,她又提了要求:“能不能……把灯关掉……” “不能。”男人笑着拒绝,“换妻的精髓,不就在于这种巨大的刺激感吗?放开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过,看她这么羞怯,男人到底是放弃了把房间里的情趣工具在她身上试验一遍的想法。 他最喜欢玩小白兔了,哪怕是最传统的玩法,也能带来极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将头钻进T恤里,把内衣往上推。 两团白生生软绵绵的乳蹦了出来。 男人咬住左边的乳尖,用力吸吮片刻,调笑道:“怎么好像有奶味儿?” 女孩子羞愤地用小脚蹬他,却被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你老公也是这么弄你的吗?”他一边变着花样舔吸她的雪乳,一边说些露骨的话,“他也很喜欢吃你的奶子吧?这么大,这么香……” “你……你别说了……”她带着点哭腔呻吟,有气无力的。 男人用双手捧住滑腻柔软的玉兔,用力往中间挤压,然后将两颗乳珠一并含入嘴里,发出 “啧啧”的水声。 “啊啊……呜呜呜不要这么弄……”女孩子反应很大,后腰拱起,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要把自己往他口中送。 男人粗喘一声,下身硬得快要爆炸。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做爱中体会过这种激动的情绪了。 将内衣并T恤一并从头顶脱下,他啃弄着她的雪肤,将牛仔短裤的纽扣和拉链一并解开,然后把一只手探了进去。 隔着内裤,便察觉到一片湿濡,他惊讶地笑:“张太太,你好敏感啊。” 女孩子被他弄得上下不得,脸颊通红通红,眼睛里带着水光,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将她脱得一丝不挂,他伸出食指,抵着窄小的穴口,插了进去。 “嘶……真紧。”男人膝盖用力,强行把她的双腿摆成大张的姿势,开始缓慢抽插,“你老公不怎么操你吗?怎么会这么紧?” 女孩子不肯回答,双手蒙着眼睛,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 “害羞什么?”男人附在她耳边挑逗,“我把你干松好不好?这样以后你老公再上你的时候,就不会这么费劲了。” 说着,中指也加入进去,细细的水声越来越响亮。 看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他解开皮带扣,半脱下裤子,放出昂扬许久的硬物,抵在湿滑的密林中。 “我要——插进去了。”他告知她。 “等……等等……”她忽然惊醒,推了推他,“戴……戴那个啊……” 男人失笑,自己真是被这个妖精迷昏了头,连防护措施都忘了做。 他翻身下床,拿起一个带颗粒的避孕套戴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掰开她的双腿,入了进去。 一寸寸嵌入她身体的时候,他恶劣地扯开她的手,笑道:“张太太,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无法忽视的颗粒感和粗硬肉茎的侵入感令人发疯,她被这快感弄得神情恍惚,呆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 单纯懵懂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他低下头亲她,用传统的交合姿势缓慢而深入地顶撞她。 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舒服吗?” 她唔唔啊啊地叫,揽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承受,浑身都是汗水。 “我干得你舒服,还是你老公干得你舒服?”他开始换成九浅一深的节奏,每次最深地顶进去时,都会惊起她一声软绵绵的娇呼。 到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娇滴滴地妥协:“是你……呜呜呜……” 这一晚,男人用掉了三个避孕套。 好在动作一直还算体贴,没有伤到她。 天亮的时候,她在男人温热的怀抱里醒过来。 半软的阴茎还塞在她体内,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可怜巴巴地求饶:“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心软了一软,放过了她,把性器抽出来。 避孕套里,装满了最后一次性交时留下的精液。 他摸摸她小巧的下巴:“你这样的尤物,你老公也真舍得。” 女孩子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也是一样,拿自己的妻子和别人换。”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带过来的是我老婆?” 柒柒作震惊状:“你……” 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我是在夜总会雇的小姐,五百块钱一个晚上,怎么样,便宜吧?” 五百块钱,睡了一个这么高质量的人妻,这件事够他吹嘘很久了。 “对了,这件事你可别告诉你老公,不然他得被气死,哈哈。”男人笑起来。 柒柒背过身去,想了一想,嘴角也勾了起来。 是啊,花了那么多钱,睡了一个误以为是良家的小姐,真是讽刺。 可背后的这个男人并不知道,他自己也是个笑话。 真真假假,俱是荒唐。 灵与肉(七)神秘的客人(一) 二姐白瑾怒气冲冲走进休息室,将饱胀的愤慨凝聚在手上,“哐当”一声拍上了门。 胸前硕大的两团难承其怒,也跟着晃了晃,散出迷人的乳波。 “妈的!傻逼!脑残!王八蛋!”她一个劲地骂。 “哟,这是怎么了?”冰玉一边对着镜子涂口红一边问,“谁惹你了?发这么大脾气?” 白瑾从包里翻出支烟点燃,在烟嘴处印出一圈艳粉色的痕迹:“不知道从哪儿跑过来个傻逼,神神秘秘的,不敢用真实面目见人也就算了,嘴损得一比!” “操,姑奶奶还不乐意伺候他了呢,狗娘养的!”她又愤愤地骂了一句。 “是嘛?”冰玉失笑,“二姐人比花娇前凸后翘的,还有人能挑得出你的毛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