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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粒红肿,转而汗津津地来吻我的眼睛。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如果我此刻不是那么狼狈地被季临压在墙上,我一定会把他踩在脚下,认真地叫他不要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你可以大声叫出来,没关系。”在扩张了之后,季临慢慢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我从光亮的瓷砖面上看到他扯掉衬衫领带,而后伏在我身上一寸寸吻下去。 “容余,容余,容余,容余。” 像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季临只勉强缓慢进出了几下,就快速地抽动起来。我低下头来可以看到自己正在被他肆意进出,抬起头来,又会与他的视线在瓷砖的反光面上交汇。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种体面的地方被人肆意做这种不体面的事。原逸、苏黎,甚至包括那个杂种容晋都在外面衣冠楚楚,举止得体,只有我,像个荡妇一样,衣冠不整地被季临操到头发凌乱,吟叫不休。 容余,你这是怎么了。 “嗯……嗯啊……” 我又一次忍受不住情/欲的折磨放/浪出声,随即发狠地咬住嘴唇。老实说,我在这一刻是恨我自己的,恨我自己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却屡次被季临得手,恨我自己明明自诩有强大的自制力,却屡次败于欲/望之中。 季临大概从反光中看到我的自虐式行为,但他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自己坐上马桶,而后将我转个身,以面对面的姿势继续侵犯我。 “季、季临。”我被他顶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但我还是要说:“你这样……是打败不了我的。” “我知道。”他的声音也沙哑了,一面动着腰,一面扣住我的后脑勺深吻,迷迷糊糊间,我似乎听见他说:“但不这样……我永远都得不到你。” “你说、什么?”我支起身子,努力想听清他说什么,但我刚一动,就因突如其来的酥麻软了腰,季临跟着难耐地闷哼一声,随后情/欲再次将我们淹没。 “容余,容余,你在里面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间外响起了苏黎的声音。此时季临已经从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正在帮我清理身体,闻言故意亲了我一下,随后挑衅似的看着我。 “别乱来。” 我无声地做着口型,顺便将手虚握在他脖子上,提高声音回应苏黎:“苏黎,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你先出去,我等下就过去找你。” “……好。”苏黎应该是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样,听我这样说就走出去了,听着脚步声慢慢消失,我这才恨恨放开季临。 等自觉一切痕迹都掩饰清理得差不多,我就走出卫生间。本来打算去找苏黎,谁知转个身,就看到他正站在一个转角处等我。 “苏黎……” 我有些心虚,以至于一时想不出什么说辞。季临恰好也在这时候跟上来,见我与苏黎隔着距离面面相觑,突然抬手在我唇上抚了一下。我下意识转头看他,就看到他把抚过我唇的手指——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苏黎的视线先是落在我的唇上,又跟着落在季临的脸上。之后他二人就这样长久地,静默地对峙着,而这确实是我始料不及的。 第13章 “容余,过来。” 长久对峙后,苏黎朝我做了个“过来”的手势。我就要动,却被季临钳住了手腕。 “放开。”我对季临的耐心已经用尽,直接折了他的手,无视他痛得抿起来的嘴唇,一面活动手腕,一面朝苏黎走去。 末了想起什么,又折回去。 “季临。”我伸手捏紧他的下巴,逼他与我直视:“这次你真的越界了——再有下次,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嗬嗬。”季临明明痛极,眼睛却像嗜血野兽那样亮了起来,他轻浮又挑衅地笑着:“下次是肯定有下次的。只是我真不知道容大少爷到时候打算怎么做——用你那里绞断我?” “下次你就知道了。”季临这种嘴硬的样子实在和我像极,以至于我体内忍不住又升腾起从前面对他的那种傲慢因子。我故意与他靠近,趁他失神间突然狠狠踢了他膝盖一下,看他痛得跪地,心里快意无比。 我说季临,你大可以再试试,看我下次会用什么,绞断你。 “容余,走了。”见不少人都往这边看来,苏黎就来拉我。我本来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见原逸已经抢先将季临护在身后,只好高举双手,一面退,一面证实我没有再对季临做什么。 等退到苏黎身边,我才向对面那两人抬了抬下巴:“不好意思啊原公子,临时有事,要先失陪了。” “等等。” 再度转身,就见原逸将酒杯放在酒侍的托盘上,而后一步步地,极具压迫性地向我走来。 苏黎比我先反应过来,就要将我护在身后,只是刚一动作,容晋却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下子隔在我们中间。我看了小杂种一样,发现他也正发狠瞪我。 不过我也不怕,没人挡着更好,省得连累了苏黎。这样想着我索性扫了一圈那些想看好戏的人,然后正面迎上原逸。 其实我是有想过我动了季临原逸不会放过我,只是没想到原逸真的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毕竟我是地位仍在的容家长子,而他季临只不过是一个刚挤入所谓上流社会的投机商人——不过我也想借此看看,到底原逸和季临可以为彼此做到什么地步——到底这对当年被我棒打的苦命鸳鸯,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 “原逸,我没事。”见原逸向我走来,季临就要过来拉他,可是他的膝盖太痛了,刚迈步就再次倒在地上。我故意嗤笑他的狼狈样,原逸却没有被我激怒。他一如既往地淡漠,先吩咐人扶起季临,再质问我:“容先生可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才会在我的酒会上对我的宾客出手?” “原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懒洋洋地做着表面功夫:“不过是素日与季先生有些恩怨罢了,你又不是不清楚。别总来问我对你的贵宾做了什么,偶尔也得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那他对你做了什么?”原逸从善如流,一瞬间我想到一个很解气的回答,遂恶趣味地凑上去:“他下贱地求我像以前那样对他,我不愿意,他就缠着我不让我走。” “我看是反过来吧。”原逸伸手碰了碰我的衣领,突然语气充满嘲意,似乎还有一点怒气:“原来是被人干了,难怪会这么生气。”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脖子上还有季临留下的吻痕,顿时一阵厌恶,忍不住退开半步瞪着原逸:“我劝你不要为他强出头。我曾经和他做过交易,不会轻易动你,但这不代表我会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你。原逸,在商言商,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不想破坏原家和容家的合作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