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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快来的事情千万不能告诉她,不是怕她逃跑,而是怕她受刺激,反而伤害到你。” “恩,我知道了。” 同时银色商务车里的男人也紧跟着拨打了电话,“老板,警察好像知道了女明星的事情了。” “不用担心,也不要做任何事情,我跟她的每一次通话都经过加密,不会有人查出来的,你也不用再跟踪他们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其他事情等我回国再说。” “好的。” 讲完一个电话陆仁甲觉得自己的嘴皮子都发干了,进去后看快乐的眼神都变得闪缩不定,摆明了告诉人家,有事情发生。 明明已经答应了予冉不把消息说出来,但转眼又熬不过自己心肠软的本性,陆仁甲舔了舔唇,飞快的说:“快乐我觉得你还是去自首吧,警察快来了。” 李墨华:“……” 快乐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眼眶发红,表情像是看见仇人似得:“你还是报警了。” “我没有,予冉他们已经找到了予静的所在地了,警察也在往这边赶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自首。” 哐当一声,快乐藏在袖口的刀滑落。 李墨华被吓出一声冷汗,这么危险的一角儿,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刚才要是她出手,现在受伤的不是自己就是瑞瑞,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抱着瑞瑞走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我跟你们回警察局。”快乐失魂地看着地面,她看到地面上下了一滴雨,直到面前有人给她递来一张纸巾,她抬头一看,陆仁甲温柔地看着她,她失控地抱住,“前辈对不起。” “没事了,没事了。”陆仁甲一下接着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心里却希望予冉可以尽快把人找到,从这件事上受到伤害的女人就到快乐这里为止了,不要再有其他人了。 “应该就是这里了。” 根据电费异常的使用量,警察冲进了予静所在的仓库,但所有人找了一遍之后,都没有找到人。 “不可能!”予冉拨开面前的警察,自己走进宽敞的仓库,就如同警察所描述的那样,这里最多就是废石废瓦,窗口边一地的碎玻璃,“那是什么。” “梯子。”其中一个警员回答,“应该是之前留下来的。” 侦察队的队长听到予冉的问话,也跟了过来,走到梯子旁边查看:“这里怎么会有梯子,而且也不像是几年前的东西,再给我查!再看看有没有密道。” “是!” 十几分钟之后,密道被人找到,予静被人从里面抬了出来,因为失血过多,被送进了最近的医院里。 手术进行了一半,医生跑出来说:“病人家属在吗?需要血液,病人大量失血,血库库存不足。” 予冉卷起袖子,雷厉风行:“用我的,我是她弟弟,快啊,还愣着干嘛?”他一着急起来,把旁边杵着当柱子的护士也一并吼了。 当天过后,予静和予冉两人是亲姐弟的消息先后登上了微博热搜和娱乐报纸。用的照片就是予冉对护士咆哮的照片。 报纸上的大标题写着:予冉冲冠一怒为亲姐。 报纸出街的时候,予冉已经进剧组了,当天连陆仁甲的面都没能见着,就匆匆赶去了横市。 刚下飞机予冉就赶鸭子上架,进了剧组,连衣服都是李墨华让人送过去给他的,本来没能跟陆仁甲亲热一番再走他已经是一肚子火了,谁知道刚进组就看到了让他如刺在喉的李多莉。 李多莉见了他心情起伏波动了一下,从眼神里可以看出来,但是这些她都不能被予冉看出来了,她自以为深知予冉性格,女人若即若离才能守得男人一颗心。 “来了。” “恩。”予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把外套脱了给助理,目光淡然地扫过她,对导演说:“不好意思来晚了,直接开始吧。” 予冉刚才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看过剧本了,这一场拍的是两人相遇结仇的戏,他在心里冷笑了下,结仇?刚好,他有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宣泄呢。 第四百零七章 (番外 )这个表兄有点拽 陆仁甲去医院复诊的时候顺便去看了受伤的予静,还带了补血的生鱼汤。 手术至今超了24小时,予静已经脱离了手术危险期,也不知道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是不是太大了,她清醒之后,就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 陆仁甲来的时候,她保持着姿势没有改变,窗外是一片绿草地,上面点缀着小黄花。 “予静姐。”陆仁甲尴尬地打破沉默。 予静回头看他一眼,脸色苍白的笑了一下,“小甲来了。”目光骤然落在他手中黄色盖子的保温壶上。 “予冉让我好好照顾你。”陆仁甲捂着阵阵泛疼的肺部,脸比予静还苍白,冷汗也快把背给湿透了,还强忍着笑意。 予静目光一动,她受伤到现在,周泰来这里看过他,人是在这里,心却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了,她是知道的,李墨华来看他,是因为予冉这一层关系。 只有陆仁甲。 “放下来吧。”予静抿嘴一笑,她的脑袋缠着绷带,未施粉黛,看起来比平日里平易近人得多,病床边的桌子上放了一份报纸。 陆仁甲瞄了一眼,这份报纸他早上也看过了,他摆弄着碗和汤,随意问:“你现在打算怎么样?回欢一吗?” “小甲,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陆仁甲看着她,自认识以来,予静给他的感觉就是趾高气昂,发布施令的女王,如今却对他用了一个“拜托”的词。 “帮我劝予冉回欢一,我的身份一曝光,老头的死也就瞒不了多久了,如今的欢一,已经在周泰的掌控下,我无能为力。” 陆仁甲还想再问,门突然就被一个外力打开,一个打扮花俏的男子,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束小雏菊。“妹妹这么说,哥哥我就不高兴了,舅舅死了,不还有我在主持大局吗?” 陆仁甲被一股呛鼻的香水熏得不行,却还是被他手里的小雏菊给吸引住了目光,哪有人探病用小雏菊的,这人是不是傻? “这张的傻不溜秋的人是谁啊?” 陆仁甲左右看了下,发现他说的人是自己,顿时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说话,送人雏菊的人好意思说别人傻? “你表弟媳。”予静面无表情地接过男人送的花,然后给陆仁甲介绍:“这个是我们血缘关系上的表哥,林初。” “什么叫血缘关系上的表哥?”林初不高兴地坐在予静床沿上,插着手,半眯着眼睛。 从陆仁甲的角度看过去,予冉这位表哥有种混血的味道,肤色偏白,轮廓也较一般人深,头发也呈浅棕色。 甚是好看。 “我在网上一看到你受伤的消息,马上就从国外跑来了,酒店都还没有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