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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甲的目的了。 “瞧我,都给忘记了,小甲啊,予冉找你呢,让你在他办公室呆着。” 陆仁甲脸红起来,眉头也皱着,“我不,我在这里挺好的。” 李墨华笑,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支持你,他呀就是不能惯着,加油!” “李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这下陆仁甲的脸更红了,但是他还心系这周泰那边的情况。 而周泰此时已经是摔坏了一台手机了,他想都没想,就认为一定是予静搞得鬼,办公室也呆不下去了,直接把车开到郊区,予静的家中。 管家说她去拍戏去了,周泰用手机联系她,是经纪人李可来接,他跟李可要了个地址,紧接着马不停蹄地往那边赶去。 在期间,快乐给他来了好几次电话,都被他烦躁的掐掉。 但是20出头的小女生没有阅历,遇事情容易慌张,周泰怕她再生出哪些事端来,所以在她最后一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周泰忍住了脾气,拿起来接听。 “怎么办,周泰,我们的照片怎么会被放上去的。” 周泰安慰她:“不要急,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你暂时待在家里,任何人问起都不要乱说话。” 快乐心急如焚,听到他想要置身事外的解释,大脑瞬间看空白,“你没想过要帮我对吗?你只是怕自己的身份泄露,照片上你的脸被打上了马赛克,所以你怕我暴露你的身份对吗?” 周泰被她咄咄逼人的语气闹得更加烦心,掐着太阳穴,耐着性子说道:“快乐,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出最好的办法的,我现在在开车,稍后再联系你,你一定要镇定。” 快乐那边轻轻地应了一声,失魂落魄。 她的语气让周泰很担心,想要说点什么,就已经被对方挂了电话。 周泰也顾不上太多了,他现在就想找到予静,讨个说法,这件事是不是她在背后操控,之前陆仁甲那场风波刚平息完,现在又掀起了另一场风波,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予静刚拍完一场戏,刚进化妆间,就看到经纪人李可站在她的位置旁边,之前经纪人也都是在化妆间里等她的,所以她并未觉得奇怪。 李可是男人堆里长得不高的那位,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西装,长了一颗肉痣在嘴皮上面,手里攒着她的手机,娘里娘气地走过来说:“刚才周大制作打电话来找过你。” “哦?”周泰找她?可真是难得,一般就只有她主动的份,看来予家长女这个身份被揭开,确实可以拿到许多特权。 她现在对外的身份是四五线明星,卸妆这种事情是本人在做,她一边拿下头上的珠花,一边透过镜子看站在身边的李可问:“有说什么事吗?” “听说是要过来。”李可搬了一张椅子正打算要坐下去,肩膀就被场工推了一下,并且用不耐烦的口吻说:“走开,别挡道。” 李可哑口无言,只能插着腰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都是些什么素质的人。” “什么素质?那得看你什么本事。”门口那里倚靠着一个穿职业西服,长卷发的女人。 “萍姐,你怎么过来了,椅子给您搬好了,请过去坐。”刚才那场工的态度还趾高气扬的,现在在这个女人面前却温顺得像一只哈巴狗。 气得李可火冒三丈。 “我觉得这位大哥的素质挺好的。”女人丢下一句嘲笑的话,就小人得志地路过了予静所在的化妆间。 “经纪人余熙?”予静冷静的问。 “对,自认为捧红了不少人,最出名的就是那个什么李多莉,简直上天了,对谁都是这幅样子,她今天到这里来,也是因为李多莉后天在这里有一档综艺节目要拍。”李可还在气头上,牙痒痒的骂一句:“不过就是狗仗人势!” “放心,你今天受的委屈,有一天我会让她加倍换回来的。” 虽然知道予静是在安慰他,但他可以听到这么一句也算是暖心了,“你要不要给周制作去个电话?” “不用,如果他有急事会再打给我的。” 周泰是有急事,但他不是用手机联系,而是在三个小时后直接找上了予静所在的酒店。 予静刚洗完澡,身上披着浴袍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白皙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娇嫩得看不出毛孔。 比浓妆时更要吸引人。 门铃响了。 予静眉头颦蹙,心想这时候谁会来?她走到门后,从猫眼里看外面,外面没有人,刚打算往回走,脚底踩着一牛皮纸袋,平时用来装卷宗的那种,纸袋上一个圆圈,用来缠住绳的。 予静打开来看,里面装着十几张照片,是周泰还有另外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女生苟且的画面。 周泰一向是品行不正,这个予静是知道的,但这个人为什么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她? 就在这个时候后,门铃又响了起来,予静这次连看猫眼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打开门,想要看看谁在背后装神弄鬼。 房门一打开外面站着的是周泰。 周泰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面色不善。 “你来这里做什么?”予静抱着手,笑睨着他,手上的照片就攥在手里。 “果然是你!”周泰一把抢过照片,惊凝地翻开一张又一张,狠厉地目光像刀子一把射向予静,照片甩到她脸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照片猝不及防扫在她脸上,予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脖子被周泰掐住,推向墙,“你是不是一定要我身败名裂才甘愿?把这些照片放上微博,刻意用马赛克挡住我的脸,故技重施有意思吗?” “周泰,你发什么疯!”予静气得浑身发抖,她根本就不知道周泰口中说道微博上发生的事情,甚至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周泰一上来就认定是她做的,对她兴师问罪。 “我发疯,予静,你问问你的良心还在不在!”周泰掐着她的脖子,一路把她扯向房中,扔在床上。 予静狼狈地坐起来,气血攻心,大脑一片胀痛,脸色越来越难看:“够了!周泰,再让我听到你辱骂我一句,我就坐实了你指控我的这些罪名,让你身败名裂!” “这么说你承认了?”周泰刚说完这句话,当面飞来一个枕头砸在他脸门上,他就像是一只野兽磨着后牙槽,“予静!” “这件事与我无关!我既然做第一次敢告诉你,做第二次也不怕让你知道,但是这次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这些照片是在你来之前有人塞到我的门缝里的!”予静气红了眼。 如果是别人来指责她一二,她或许可以像带上盔甲的将军迎面而战,但周泰不一样,这个男人在她心底里扎了根,是无法用理智去面对,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是软弱的,像是把身上的刺都拔光了的刺猬。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