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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了校服外套宽松的下摆掩饰着，把手伸进她裤子里，在腿间惩罚性地用力一按。

    姜燃本来还在为脑补的凄美爱情故事摇头叹气，这下迅速红了脸，心虚地四下打量，看没人注意这边才吧他的手拿出来，沈端砚指尖已经沾了晶莹的湿润，慢条斯理地擦到她唇上。姜燃红着脸瞪他一眼，赶在上课铃打响前跑回自己班级。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回家，刚出电梯，姜燃就已经缠在沈端砚腰上，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沈端砚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去开门，手刚转动门把手就感觉到不对，但是姜燃的手抱紧了他的脖子，没来得及反应，门里已经传来了一道欣喜的声音——

    “燃燃回来啦？妈妈给你……”

    房门全部打开，姜妈妈话还没说完，猝不及防地跟沈端砚四目相对。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姜家爸妈避暑度假玩得不亦乐乎，好不容易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读高三的闺女，忙不迭来给女儿送补品。结果开门差点看到一出活春宫。

    姜妈妈当下捂住了心口，默默地退了一步。人老了，心脏真是经不起折腾。

    姜燃像被人按了慢放，僵硬地回过头，捂住脸哀嚎：“妈！你来之前能不能说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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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妈妈：燃燃回来啦？妈妈给你带了两罐旺仔牛奶（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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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端砚倒是从容不迫，把还缠在他身上的姜燃放下来，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跟姜妈妈打招呼：“阿姨好。”

    姜妈妈脑子还短路着，下意识接话：“哎你好你好，快进来坐。”等到两个孩子并排坐在她对面，她好像才突然找回重点，问：“阿砚你们这是？”

    姜燃站在一旁用手搓了搓滚烫的脸，傻笑着回答：“妈妈我们在谈恋爱呀。”

    姜爸姜妈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幕的震惊中，沈端砚只好无奈起身告辞。等送完他关上门，姜妈妈拉了依依不舍的姜燃到一边，表情复杂的问她：“你们……”

    到底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姜燃倒是大方，一点头：“做了。”

    姜妈妈又是一捂心口，颤颤巍巍地又问：“那……”

    “有做措施。”

    那就好那就好，姜妈妈抚了抚胸口，接着又反应过来，好什么好，她才这么小！

    可刚皱了眉想说她几句，却在看到她湿漉漉的，小动物一样柔软的眼神时泄了气。

    小姑娘愣愣的，表情却是掩饰不了的欢喜。

    罢了，她叹了口气，隐晦地叮嘱：“你们还小，许多事情不急于一时，知道吗？”

    姜燃点头如捣蒜。

    却在送走了父母后立刻抓起手机：“他们走啦！”

    沈端砚在楼梯间都快下完一盘在线象棋了，看到消息施施然起身，刚进门就被姜燃扑了个满怀。

    沈端砚抱她到床上，一边伸了手去解她衣服，一边笑：“怎么好像是偷情。”

    姜燃嘿嘿地笑，偷偷摸摸的，的确挺像。

    沈端砚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抬起来，好把她的小内裤更方便地脱下来。

    姜燃这会儿突然扭扭捏捏地说：“刚刚妈妈说很多事不急于一时呢。”

    沈端砚觉得好笑，去捏她硬挺的乳尖：“我怎么觉得你挺急的呀？”

    姜燃被戳穿也不脸红，把他推倒在床上，骑上他的腰，用腿间的软肉摩擦他衣着整齐的下身。

    沈端砚把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她意乱情迷的表情。

    他前段时间在外地比赛，姜燃怕是已经快要憋疯了。

    柔软的舌尖一路掠过胸膛，停留在他紧绷的小腹处，姜燃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低了头认真舔弄他绷紧的腹肌。感受到阴茎硬硬地抵着她的大腿，姜燃伸了白嫩的小手，拉开了他的裤链。隔了内裤缓缓套弄。舌尖从腹肌一路向下，舔上了阴茎顶端的小口，唇舌温柔地包裹住顶端，用力一吸。

    沈端砚身体一绷，好险差点直接交代在她嘴里。伸手摸了一个安全套丢给她：“帮我套上，用嘴。”

    姜燃看到包装，立刻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也乖乖地用嘴巴含了，去吞他粗长的阴茎。

    等戴好了一看，粗长的一根，安全套上有着隐约的螺纹和凸点，姜燃没勇气女上位，乖乖躺平了挨操。

    好几天没做，她的小穴紧致又火热，刚进去了一个顶端就呻吟着去推他，手柔弱无骨的，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沈端砚捉了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缓慢地把自己挤了进去，温柔地挺动。

    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太强烈，纹路不断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姜燃小腹抑制不住地抽搐，小穴也一缩一缩地紧紧咬着他的阴茎，沈端砚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把她踢蹬的腿高抬起，肆意地顶撞起来。

    姜燃被海啸般的快感淹没，放开了尖叫和呻吟，声音里满是欲望蒸腾。可是听着听着沈端砚觉出不对了，把她散乱的发丝一拨，露出姜燃满是泪水的脸。

    “怎么还哭了？”

    姜燃伸了手去摸他的下身，小声地抽噎：“你……你别停嘛，太爽了……我一时没忍住。”

    姜妈妈一路上都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回头瞥见今天就没怎么讲话的姜爸爸，心里莫名其妙来了气：“你这人怎么这么淡定？就没有一点自家白菜被猪拱的危机感？”

    姜爸爸还在看新闻，闻言老神在在地摇头：“非也非也，你把燃燃和阿砚放在一块看，阿砚才更像白菜一点吧。”

    姜妈妈想了想，好像也对。不说话了，陪着老公看新闻。

    远处被沈端砚抱了去洗漱的姜燃“阿嚏”一声，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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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临在冬天来临后愈发沉默，上课时除了发呆就是睡觉。

    老师以为他压力大，找他谈了几次话。可他每次都是沉默着点头，并没什么用。

    学校要办一个成人礼，找了沈端砚和蒋临去台上读宣言。

    沈端砚穿了一身考究的深色西装，端端正正地系了领带。姜燃穿了和他领带同色的小礼服裙，越发显得肤色白皙。她正围着一身正装的沈端砚打转，踮着脚往他头发上涂发蜡。

    沈端砚迁就地弯下腰，由着她在自己头发上摆弄，刘海被向后梳起，如画的眉目完全暴露出来。姜燃拍拍他的脸，得意地吹了个口哨。

    蒋临在一边默默捂住了眼：“冇眼睇……你们好歹可怜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