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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南山了。” 季青临回头与解无移对视了一眼,皆是觉得此地事有蹊跷,但眼前更为麻烦的却是官兵封路。 他们要上南山去寻龙血竭,毁龙血树,可现在却眼看连南山脚下都无法接近。 季青临转过头来,正想再出言问问有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便听前方有人询问道:“那车什么情况?” 季青临一愣,向出声处看去,便见一人背光向这处走来,面容掩在阴影之中看不分明。 就在此时,一声尖利的鹰啼自上空传来,一路上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毛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从高空中俯冲而下,直冲着那人脑袋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三更,6点双更,9点第三更(^。^) 感谢小天使阳台君,山衔蝉,琦蘑菇君,鹿采, Tracy,卿一,啾咪,幽子,林阿缺,黎宇, 醉里挑灯看剑,梦想朴实做咸鱼,Chlore,黑暗势力, 热带鱼,金矿挖掘机,橙子,骆驼,书荒很愁, 我超喜欢哦,你是我的糖,喵了,巨帅Q区, 青灯,39924093,晚晚,大波波霸,今天我打针了, 霜年,秋水水秋,白,匹马孤征,柚子869,流影, 狗哥的发,柚屿,百年安乐的营养液和霸王票! Ps:蠢作者一直没能研究明白如何使用后台“一键感谢霸王票与营养液”这种神奇的功能,只好手动打字表达谢意,希望没有打错名字(^。^) 同时感谢一直辛苦追更的所有小天使,在此深鞠躬,感谢一路支持(^。^) 第68章 竹楼村落遇故人 季青临吓了一跳, 慌忙跳下车冲着前方大喝道:“白毛!回来!” 被白毛的爪子挠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这官兵被白毛所伤,指不定要给他们安上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再者, 万一这些官兵为求自保弯弓搭箭伤了白毛可怎么好? 车前两名官兵见到此景也是大为震惊, 情急之下连刀都拔了出来, 二话不说就冲着白毛奔去。 此时白毛已是稳稳落在了那人头上,爪翅并用地扑腾来扑腾去, 将他头顶的束发弄得凌乱不堪。 那两名官兵到了那人身前,刺也不是,不刺也不是,只得持着刀柄手足无措原地摇晃,口中焦急唤道:“将, 将军,将军!这这这……” 那被唤作将军之人却是一边经受着白毛的摧残一边冲他们摆了摆手道:“别动, 把刀收回去。” 两名官兵一脸茫然,却又不敢违抗,只得呆呆将刀插回了鞘中。 那将军正着脑袋,翻起眼睛看向上方, 抬手对着脑袋上的白毛轻轻一拍, 喊道:“下来!” 白毛扑了扑翅膀,仿佛很是不满地叫了一声。 那将军显得很是无奈,苦笑着叹了口气,语气却又放缓了几分, 近乎宠溺地又拍了拍白毛道:“乖, 下来。” 白毛这才像是舒坦了些,暂时放过了他的脑袋, 轻轻往侧面一跳,稳稳落在了他的肩头,翅膀往回一敛,又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那将军伸手抹了一把头顶,勉强将碎发拢回到一起,对着那两名官兵抬了抬下巴道:“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两名官兵立刻拱手应声,向远处村落行去。 季青临松了口气,这才回过神来去看这位将军的样貌,谁知这一看却是不禁一怔。 这个人,他竟然眼熟得紧。 片刻后,季青临终于想起了他是谁,惊奇道:“你是……宫宴上那个,那什么将军?” 当初宫宴之时此人也在场,就坐在季青临斜对面,还曾冲他遥遥举杯。 当时霍叔在一旁介绍说,他乃是位大将军,祖上曾替大銮一统北境。 那人哭笑不得地听着季青临叫他“那什么将军”,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嗯,没错,我就是那什么将军。” 季青临听他这么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不是,当时别人给我介绍你的身份时也没说你叫什么,我这才……” 那人仿佛也并不真的在意,摆摆手道:“无妨,我就是没想到季贵妃的记性还挺不错的。” “……” 季青临顿时一噎,嘴角微微抽搐,说好的无妨呢?这“季贵妃”三个字真的不是在报复吗? 季青临仍在无语,解无移却已是下车来到了他的身后。 那将军的目光立即越过季青临落在了解无移身上,敛起神色,微微躬身拱手道:“先尊。” 季青临瞪大双眼,回头看了看解无移,又看了看这将军,不可置信道:“先尊?莫非你也是……” 解无移行至那将军身前,伸手将白毛从他肩头托了下来,回身对季青临道:“你们应该也不算初见了,他是乌兰达。” “乌,兰,达!?” 季青临一字一顿惊愕地念出了这三个字,上上下下将乌兰达从头到脚认认真真看了一遍,却还是没能从震惊之中挣脱出来。 这就好比往常在戏文中看过的人物,此时却活生生出现在了面前,无论是样貌还是穿着都完全不同,但你却知道他就是那个人。 这种将记忆中的画面与眼前场景糅合的玄妙感受,实在是难以一言蔽之。 解无移知他震惊,也不急着让他回神,对乌兰达道:“此处究竟何故封锁?” 乌兰达一边领着二人往村落方向行走,一边答道:“大约一月之前,芪地官府上报称芪南有疫病爆发,病因不明,症状古怪。折子递到京中,皇上钦点了几名御医来此诊病,并下令暂时将芪南封锁,以防疫病扩散蔓延。” 季青临听见他的叙述,暂时先将惊愕放在了一旁,奇怪道:“你堂堂一个大将军,芪南不过弹丸之地,封锁一事何至动用你前来?” 乌兰达闻言,十分夸张地叹了口气,仰天自嘲道:“朝局安定,四海康平,这种没仗打的日子,文官嘛,还能吟诗作赋歌颂功德,弹劾弹劾这个,拉拢拉拢那个,倒是热火朝天。可怜我们这些武官啊,毫无用武之地,就只有孤芳自赏,对影独酌的命喽!再不找点事做,可不得闲出病来?” 季青临明知他在胡扯,却还是被他扯得忍俊不禁。 解无移瞥了乌兰达一眼,道:“好好说话。” 乌兰达干咳一声,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正色道:“其实是因为释酒,他发现那折子里所述的病症与之前数次出没的黑袍人相似,便唤我一起商讨了一番。我想着,或许此事真与我们四季谷先前遇袭有关,恰巧朝中也无大事,我便自请来此查探了。” 解无移微微点头,道:“查探结果如何?” 乌兰达说起正事来丝毫也不含糊,很快就将他到达芪南至今查探到的线索都细细详述了一番。 正如途中遇见的那个郎中所言,自从第一个人“患病”后,接二连三有人出现相同症状,神志不清,浑身发臭,躯体腐烂。 而乌兰达探查到的情况则与那茅屋中的老者所言相符,这些人在出现症状之前都曾有过垂危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