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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到老<贵族(半疯子)|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九章到老<贵族(半疯子)|PO18臉紅心跳第九章到老 兰煜下颚搭在她肩窝,鼻息呼吸和他在她身上的抚弄一样浓烈。 夏一在无处着落的刺激逼迫下乱了动作,右手从他臂上抓落,打到他大腿肌肉。 肌肉厚重绷紧。 胸前一空,大手包裹的力量撤走。 只一恍神间,手被他抓住了,一把按下去。 夏一只觉手心一阵滚烫灼烧的热浪,似火烧,他硬得教她哆嗦一跳。 擎天的利器从她臀缝间傲立挺高,灼硬如铁烙。 蜜口和龟头春风雨露相逢交碰,潺潺汁液湿透了他一手,浇淋了他肉柱。 夏一嘤嘤唧唧喊出一口破碎音:“阿、煜……” 她被他大力带着套弄他的肉柱。 “一一……”他的声音也嘶哑暗沉得不像话,带风的喘息喷在她颈窝,湿舌含住她耳垂轻咬。 上身失去扶持,夏一几乎要从他胸膛左摇右晃地滑落。 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汹涌滂湃,潮水漫天。 她剩余的一只手胡乱地往下抓,希望抓住他混天混地作乱的手,还有他带着她一起作乱的手。 身子骤然被他的力量向前推,胸前长臂横过,牢牢揽住了。 她随着他的坐起而坐起,他将她双腿分开,跪坐姿势坐在他胯上,小腿两侧朝后。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插在穴道的两指抽了出来;没有一瞬空缺的间隙,手指抽出的同时,欲望最具现的实物象征,挤在穴口堵着。 每次的前戏,兰煜都必须给夏一做漫长而充足的润滑,必须湿得泛滥成灾,潮水漫涌。 她的紧致和她顽固的生活习性一样教他疯狂而“头疼”——她喊痛他就头疼。 初夜那时她痛哭流涕,之后的数次,她吓得差点从此将性爱视为洪水猛兽。 她那时是恼得涨红了脸,瞪大一双眼,控诉他:“你那东西怎么那么大,我讨厌!我一点都不快活!我痛死了!” 妻子是很认真的嫌弃他天赋异禀、器大活好。 兰煜生来只在她身上体验到语屈词穷的碾压。 他哄她。 她发火:“我不管,我不要做。” 妻子有病,可他连她病的样子都爱得一塌糊涂。 后面就是漫长的循序渐进。 小半年的时间,他退而求其次靠口交和手交释放欲望。 他帮她口交,同时教她口交; 至于手交,他也只能插一指——他敢让她痛,她就闹翻天。 性器缓慢却直直插入,满足感和快感也以同样的速度往全身扩展开来。 兰煜对她的最致命之处,在他让她于独特如水流的优雅当中感受最极致细腻的销魂蚀骨。 甬道里层层褶皱被碾过撑开,那份充血的刺激感如雷如电冲上头顶,激得她通体昂扬,四肢舒展。 即便是从喉咙深处破出尖叫都不足以释放那种迫切需要爆发的感情。 然而她叫不成串,音不成整,身下深深重重的顶撞,明明每一下都既不急也不快,却是灭顶的力量。 她大脑一片凌乱空白,动情零落呻吟娇啼。 他两条手臂简简单单禁锢着她不能脱离,斜横在她玉体,一上一下。上圈双乳,下压阴核。指腹按压抚弄,若非怕伤着她,他要手指和棒身一起进出抽插她的美味帘洞。 她在颠簸中上下起伏,胸前却感受不到肉弹的跳动——一半被他臂肉压住,一半被他抓在掌中,只在指间露出挤逼的乳肉。 黏稠的水,透亮的液,淋漓尽致,滴滴答答; 靡漫的穴口,蛮横的凶器,抬高,下压,吞没,抽出,噗噗啪啪,滋滋泊泊。 两年的如鱼得水,足够兰煜教夏一削骨记心,他隐藏在优雅尊贵外表下的兽心如狼似虎。 白光炸亮,叠在肉体之间摩擦的长发沾上湿意,她往后拉长脖颈,脑袋从他肩膀倒仰。 倒转的朦胧视线里,是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 那是她画的。 占据了整面墙壁。 夏一脑里响起兰煜那句话, 一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在你亲手画的婚纱照下面,一起做爱到老。 第十章销魂<贵族(半疯子)|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十章销魂<贵族(半疯子)|PO18臉紅心跳第十章销魂 一场潮过,情事却不过初起。 夏一脱力,雪肤如白霜,渲染一层薄薄情欲的晕红。 兰煜轻拥她放倒在床,双双侧卧。 下体的交合却一丝不离,他只稍稍转转身体。 夏一觉得呼出的气息都是火热奔流的,稠糊的意识,闭目喘息之中感受他的动作。 他在身后,和她四手四肢,水蛇交缠藤蔓攀附,密密实实牢不可分地绞绕成一体。 他在她耳垂轻轻咬啃着,与她十指交叠压在她胸前,烫热的气息吹进她耳里,火花飞溅。 他耐心地等待着她歇一口气。 夏一闭着眼回头蹭他。 她不喜欢看不见他。学会爱他的快乐之后,她甚至无法忍受他的呼吸不在她面前。 但是兰煜喜欢用很多很多的姿势和她做爱。各种各样,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每一次无师自通地得出一种新方式。 她觉得很惊人,但在惊人之余又觉得这很自然。 因她也很欢喜;和兰煜一起的话,她觉得怎么样都欢喜。 这种欢喜,让她每一次都很自然地接受和兰煜各式各样的欢爱,不知羞臊和难为情。 兰煜湿舌勾进她口腔,慢慢地吮嘬,绵长而无尽。 夏一半阖的视线朦胧黏稠,软烫的口舌津液叽咕啧啧。 他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在锁骨处上下摩挲着; 指尖挑捏着乳头上的红粒,雪峰一点梅,颤巍巍含苞待放,殷红浴血。 下面深深浅浅地撞上来,从体内深处,带动的勾拉扯她的腹部,她的身子像虾蜷缩,从唇畔漏出来碎喘。 夏一受不住,她往后仰脖子,寻找呼吸的缝隙。 兰煜勾缠得她唇舌都似火上烤的稠糊,翻卷滚烫。 他放开她时,那一口长气灌进喉咙窝,她才从窒息中得活。 紧贴的热源突然剥离,下体的性器在里面绕了一个转,兰煜提着她一条腿拉开,放到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