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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涩美好,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形状非常完美,圆润挺俏,把玩在手里,那种盈盈一握的感觉,充分满足了柳员外的对幼女的那种变态的占有欲。 随着柳员外身下利器一下一下的凶狠插入,他的手也开始分外使劲的,揉捏按压着女儿的一对儿乳,将她们蹂躏成这种形状。 柳小姐自然承受不了这样的摧折,细细柔柔的喊道,:“爹,求求你,轻一点,女儿受不住了……” 这床榻之间,娇如莺啼的求饶声,对柳员外这种有违伦常之人仿若催情剂一般。 他变本加厉的往女儿的嫰穴里面捅,肆无忌惮的搂起女儿纤细的腰肢,身体狠狠撞击着女儿的软嫩,房间里传出很大的“啪啪啪”的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滋滋滋”肉棒与小穴摩擦的声音在房间里面有节奏的响起,柳员外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柳小姐在断断续续的低吟哭泣。 “啪啪啪”的声音突然开始更加沉重响亮,“”滋滋滋”的声音也越来越频繁短促。 在父女二人交织的呻吟声中,柳员外腰身一挺,肉棒狠狠一入,将自己滚烫精液有力地喷入女儿的娇嫩小穴中,一直向着她的花心深深灌进去。柳小姐的花心受到这样的刺激,也突然猛地收缩,女子宝贵的蜜汁倾洒而下,浇着父亲那光滑的龟头,也浇满自己那个小小的蜜壶。 “太爽了,乖宝贝,乖女儿,给爹爹生个孩子吧,爹爹的好女儿……”柳员外趴在女儿娇软的身躯之上,紧紧的搂着她,身下肉棒狠狠的堵在穴口,不让自己的精华流出,好让女儿的小穴全都吃下。 “不要啊,爹爹,我们是父女啊……不要啊,不要……”柳小姐已经哭了嗓子都微微暗哑,但是那声音入了柳员外的耳朵里面,却是说不出来的魅惑。 突然觉得写纯肉文的好处是,不用给人起名字了。。。。 疾风骤雨(极污禁断高H) 柳员外将小女儿翻了身,白嫩嫩的小屁股,正好对着至极蓄势待发的肉棒,他用手托着肉棒在女儿身下的花瓣之处来回摩挲,感受花瓣之外的娇嫩。 柳画儿敏感的花瓣立刻微微蠕动,分泌出潺潺的爱液,和那细细流出的白浊混在一起,润滑粘连在穴口来回逡巡的肉棒。 柳员外顺势往小穴里面一顶,再次挤入女儿软嫩的花穴之中,他紧紧的抱住女儿的白嫩的屁股,肉棒深深的插入女儿花穴深处,沐浴着女儿幼嫩花穴里的蜜汁。 他开始拍打女儿的酥弱无骨又圆滑挺翘的小屁股,一边拍打一边说:“你为啥要跑,爹爹对你不好么?你个没有良心的死丫头,爹爹养你这么大,什么事情不是依着你的,你竟然不要爹爹了,爹爹要操到你下不了床,让你有种再跑试一试!” 白嫩嫩俏生生的小屁股立刻被打的通红,刺激得柳员外眼睛也跟着一起红了,发狠的拿着肉棒戳着身下娇娃的里嫩。 柳画儿也因为这几个巴掌拍的生疼,不仅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甬道也跟一下一下的收紧,将柳员外的大肉棒,一口一口吮吸的,一阵阵精意上涌。 柳画儿害怕爹爹淫威,急急的喊着;"爹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爹爹饶了女儿吧。” 柳员外好不快意,得意的说道:“骚女儿,知道错就好,喜欢爹爹的大肉棒吧,咬的这么紧,爽死爹爹了,来,让爹爹也入死你!” 他的肉棒不断的在女儿体内变粗涨大,每次变粗涨大,都有一股灼热的精液注入到女儿的小穴之中,一次,一次,又一次,他晃动着屁股,俯下身,摸着女儿胸前的一对嫩乳,将肉棒直直的插入,顶都女儿的娇嫩的宫口,将炙热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到女儿稚嫩的花宫里面。 柳画儿的小腹之内带着大量二人淫乱的体液,鼓鼓的好似真的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柳员外这么一泄,好像死了一般,重重的趴在女儿的后背上,肉棒还迷恋的这女儿小穴的温暖不肯离去。 柳画儿感受着父亲的扎人阴毛还次刺着自己下面娇嫩的花唇,热乎乎的精液在自己的甬道里面,慢慢流出。 她的眼泪也跟着慢慢流下。 自从上个月的十三岁生日那夜,他被父亲下药迷奸之后,父亲晚上过来奸淫她便是家常便饭一样。 可怜自己逃到了乡下奶娘家里,还是被他抓了回来,换来了更加严格的看守。 父亲这般不知道节制,如果她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啊。 柳画儿忍不住咬着嘴唇,轻轻的啜泣。 可这时候,塞满她小穴的那刚刚软下来的肉棒,似乎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 柳员外慢慢从女儿身上爬起来,又将她翻了个,面朝上对着自己。 看到女儿哭得和核桃一样肿的眼睛,略略有些心疼,伸手去擦了擦女儿眼角的泪滴。 “别哭了,爹爹喜欢你下面湿哒哒的,可不喜欢你上面湿哒哒的,你且乖乖躺好,让爹爹再操弄你一回。” 说罢,捏着女儿的柳腰,坚挺的肉棒又在那香嫩小穴里面开始大力的出出进进。 随便给这个环节的女主起了个名字啊,我就是这么随心的作者菌 死去活来(禁断高H) 这日午后,柳员外的书房之内又传出了女子细细的娇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 柳画儿被柳员外按在书房的太师椅上,衣衫半敞,雪白的脖颈下面,露出纤细的锁骨,和白嫩的肩膀,身上胸衣未解开,但是已经看得出一张大手正在胸衣里面肆虐,狠抓揉捏着那一对椒乳。 柳员外一手玩弄着女儿胸前的雪软,一边大力吻着她娇嫩的小嘴,舌头在她的口腔里面翻滚。 女儿的丁香小舌又软又甜,随着他的舌头翻来覆去的逗弄,柳员外控住不住的想要更深,想要更多,真想把她整个吃下去。 柳画儿被爹爹亲的喘不过起来,本来就在轻轻推拒父亲压迫的小手,渐渐软弱无力的垂下。 柳员外吃够了女儿的小嘴,从她唇边离开,将二人两嘴之间拉出一道银丝,有种说不出的淫靡。 他抬起女儿的一双玉腿,将他们架在太师椅两侧,用力将女儿的亵裤撕扯成两节,挂在女儿翘起的小脚之上。 柳画儿的红艳艳的花穴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