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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照芩就这么乖乖的抬高臀部等她的夫君回来,在日头下的照耀下,一身的冰肌雪肤看起来愈发晶莹,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白玉。 “哟,这里有个不穿衣服的小美人喔……瞧这个粉嫩的小屄屄真好看,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洞洞啊?” 身后传来一道年轻男声,卫照芩吓得魂儿都要飞出九霄云外,正想坐下腰间跟之前一样,又被控制得动也不能动。“你是谁!”她回头去望那人,竟然是南风馆里的那个清秀俊美的小倌。她情急之下也没太留意观察,只是哭着喊自家夫君回来。 小倌看得心疼,可是又起了一番兴致,不得不忍住继续调戏她。“我还没娶你你就喊着我夫君了,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美人。” 卫照芩泪水涟涟的望着他,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这只魔爪。小倌知道她刚烈的性子,在她做出冲动的举动之前,先一步抱住她,想继续试试她能不能认出自己来,毕竟她以往都能做到。“啊?你是怎么想的,不穿衣服把小穴露在外面让人随意瞧见,还流着水儿,是不是想引诱我啊……” 卫照芩被他说得羞愧欲绝,在他怀内拼命扭动几下再没动静,之前的缠绵已经让她消耗太多体力了。这时安静下来才意识到不对劲,照道理阿翯不会这么久都不过来,而且眼前这个小倌一手抱着她,另一手还拿着酒壶,很显然这便是易容后的阿翯呀。 这家伙最爱这么戏耍她了,每次都要她认出来,还要她配合演戏才甘心。庄昔翯这次易容是临时起意,是以没有准备那小倌用的香囊之味,这个怀抱让卫照芩一下子便闻到属于庄昔翯的气息。 到底还是安了心,她也就只能继续顺着他的意演下去。“公子,我夫君一会就会回来了,你还是走吧。” “小美人儿,到底是哪个负心汉把你抛下,不如让在下来好好疼你一回吧……” 楚楚可怜的凝着他道:“不可以的,你快放开我,夫君一会又生气不理我了。” “你那个夫君……呵呵……”庄昔翯比她还入戏,“你想着他干什么,他那玩意有我大吗?”说完,他松开腰带,扯下裤子,一整根粗长通红的阳具弹在她的脸上。他也不用手扶住,肉棒跳出来后便在她的眼前上下晃荡了好些时间,好不羞人! “你说……是他的肉棒大还是我的大?”他这时握着肿胀的阳物底部,恶意的拍打着她嫩滑的雪颊。 庄昔翯很变态的觉得,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真是刺激! 那根粗大的硕物上面布着红的青的筋脉,看起来便有些狰狞,紫红色龟头如鹅蛋般大小,整个盛气逼人的扬在她的面前,她甚至还嗅到了一股腥气。她平日并没怎么细看,原来是长得这般可恶的,跟他俊美的脸容一点都不符合。 见她看得呆了完全不理他,戏瘾和欲望正在兴头上的庄昔翯怎么甘心,手往下探到潮湿的肉缝,大拇指使劲的揉那粒肿起来的阴核。“你不说我就干你!” ‘“我说……是……”卫照芩双腿根本合不上,他的手掌那么用力,一手轻松的拉起她的腿,一手就这么玩弄着她。“和夫君的一样大。” 这个答案显然让他很满意,他笑了下,又问:“想不想被这么大的肉棒干?” 卫照芩慌忙摇头,“不想……” “不想也行,那你告诉我……”庄昔翯含着她的小小的耳珠子,舌头色情的在她的耳廓内挑来舔去,明知故问:“你这腿间合不拢的洞洞怎么回事?” “是夫君……”他是站着的,她是坐在桌子上的,被他从身后抱着不放便只能靠着他道:“夫君刚刚和我……行过房事。” “你看你的水儿流得也很欢,不如也让我入入,帮你解痒?” “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 “小美人儿,我前天在南风馆看到你就想伺候你了,你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想寻欢作乐吗?今日你又来勾引我,若是我再忍住,便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不行的!”就算是她真的夫君也不行,不对眼前这个就是她真的夫君,反正就是不行的。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她讨好的道:“我心里只有夫君,任何男人都不行的!” “你看看我的脸……”小倌掰过她的双肩,低下头俯视她,“我不比你那夫君好看吗?” “不……”卫照芩依然摇头。 庄昔翯心里很受用她变相的跟自己表白,但嘴里还是说:“你要是激怒了我,我就把你绑起来干!” 卫照芩缩着身子往后退,还是不松口。 “那这样吧,不干你可以,你给我看看小穴儿我就不干你。” “你刚才看过了的。” “那你是想我看你还是我干你?” 眼见他又要靠过来,她不得不颤抖的开口:“看。” 他满意的笑了一声,然后去那张美人榻上取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放的棉枕,示意她抬起屁股垫进去。“自己把腿掰开。” 番外(五):取悦< 云烟未了(1v1限)重生(天意到你)|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番外(五):取悦 卫照芩泪汪汪的凝着他,双腿僵硬的打开,而他把她的双腿拉得更近,然后坐下来,直接面对着濡湿的花户。 阳光一照下来,女性的私密处像朵鲜花一样,上面挂着剔透的露珠,两瓣花唇并没有好好守护底下的小穴,那本该是闭合的小穴被长时间的扩展成了一个小洞,里头黏稠的精液往下漫延。 小倌用手指掏着那些又白又腥的精液,手指进入后却被花径里的嫩肉吸附,他收回手指,眼见着那些粉嫩的媚肉被勾出。 小倌口干舌燥,身下的渴望更是如欲海滔天。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酒,趁着她双眼紧闭着,“唰”的全倾倒入小穴内。 “啊!”那冰凉的液体直接融入暖热的花径内,卫照芩霎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急得叫了出来。“阿翯……你!” “谁是阿翯!”小倌并不承认,把她摁在冰冷的石桌上,下一瞬间又矛盾的道:“你喝你的花酒,我喝我的花酒,这样才公平。 ” 卫照芩阻止不了,小倌饥渴的在她的花户上四处“肆虐”,直把她弄得又泄了两次。她的神智还没有回笼,小脸被他抬起。 “帮我……” 他贴过来亲吻她的唇瓣,舌头强硬的闯进去,不顾她的推脱,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