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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主帅率领大军再度围攻南诏都城,一连几次大获全胜。 军心大振,余副将提出趁此机会一鼓作气破了他们的边防,直捣黄龙灭了南诏。 这个提议没有被梁衍采纳。 一来早在他离京时便与陆演达成协议,陆演在后方坐镇稳定朝局,他在前线抗敌。事关国体,双方都不得耍弄计谋,而且早已明确此次战役只将南诏气焰打灭,使他们重新归顺,其余并不追究,事情已定,若是此时冒然灭了南诏,朝内必生事端; 二来真若灭了南诏,谁来接管这方异土,如何使南诏残党俯首归顺,这些问题棘手得很,到那时朝堂又要吵得不可开交,党争愈演愈烈,最终伤及的还是无辜百姓。 无论从哪方面看南诏暂时还灭不得,也正是有这层顾虑,之前几次战役打得温温吞吞,汉子们心里都憋着一口气,现在可好,梁衍伤好后忽然作战异常凶猛,打得南诏猝不及防,连连丢盔弃甲失了好几座城池,但作为南诏边防最重要的上阳城却坚挺如初,甚至探子都打不进去。 在上阳城里坐镇的,正是南诏国师阁罗凤。 说起这个人物,连南境小儿都有所耳闻,这个阁罗凤是鬼族后人,手里握有一面妖镜,据说是他从祖宗墓里偷来的,被家族发现后驱逐除名,流浪时遇见南诏一个王爷,利用还魂术救了王爷的性命,因此被皇室委以重任,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此人能力超绝,当初被他所救的婧王在南诏皇室中并不打眼,但因为有了阁罗凤的扶持,趁先帝驾崩遗诏不明,朝臣无主之际,以先帝胞弟的身份扶持软弱的侄儿登基,几年间打通六部内阁,手握兵权,从一个浪荡闲散的王爷一步步爬上摄政王之位,号令南诏半壁江山。 这番变幻跌宕的经历与本朝的摄政王十分相似,南境百姓不敢讨论当朝的大人物,便借婧王说三道四,但到底是不同的两个人物,经历相似,性格却大相径庭,传闻婧王喜猎艳,甚至染指过先帝遗留的孤女,珠胎暗结,诞下一个不伦之物,百姓引以为怪诞笑谈。 而本朝这位摄政王,却无人不知他容易暴怒,无情,厌恶女人。 南境知府李春胜的宅邸。 前厅正歌舞升平,说不尽的风流优雅,大军打了胜仗。 李知府特地设下庆功宴,难得摄政王没有拒绝,带了军营一帮兄弟们过来,他来时身边还带着一个唇红齿白的随从,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瞧着伶俐聪明,难免抢眼。连李知府都多看了好几眼。 摄政王在宴上显得兴致缺缺,话并不多,将坐了没一会儿乏累离场,而规规矩矩坐了好一会的将士们这才大快朵颐,桌案上嫩汁乱溅,好不狼狈。 丫鬟桃红见到这一幕,悄悄离开前厅,脚步轻轻来到后院一座精致典雅的院子,刚走进正屋,知府千金李容蓉连忙上前,双目明亮,“里头热不热闹?” 桃红捂嘴笑道:“幸亏小姐没去,那些个粗汉子们只晓得埋头吃,吃得左脸右脸满是酱汁儿,跟个大花猫似的,可好玩了。” “人呢,你有没有看见?” 桃红摇摇头,“没有,奴婢到那时,摄政王人不见了,说是累了正在偏院歇息。”看见李容蓉眼睛亮得惊人,桃红眉头直跳,“小姐您不会是想去见摄政王吧,听说他凶得很,特别是对女人。” “谁说他讨厌女人?”李容蓉哼了一声,“你没看见那天他都给一个女人跳舞献花,那女人一看就很丑,连我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过呢,凭什么他看不上我?” 李容蓉一向对自己信心满满,并非她自夸自大,整个南境都听闻过知府千金的美貌,李容蓉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生得明艳浓丽,丰乳肥臀,尤其一到春夏动起来时,双乳颤颤,娇喘吁吁,连府上的马夫都忍不住偷看一眼,正被她抓个正着,直接一鞭子抽下去,把这个可怜又低贱的马夫打得血淋淋。 李容蓉从小被李大人捧在手心,当作明珠般娇养长大,因此性子跋扈嚣张,又因为她的母亲青楼出身,因为美貌被李大人看中纳入府做妾,后来原配死了,立马被李大人扶正,整个南境也不敢乱说什么,于是李容蓉从小明白一个道理,持靓行凶便是这世间女子存活的王道。 那夜她忽然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在为心上人而舞,灯火下五官何等出尘,她一下子沦陷了,欲念爱念横生而出。 不管当时还是现在,她唯有一个念头。 得到他。 尽管他已有心上人,甚至还让随从驱赶他走,但又何妨。 她生得是这般美,男人的眼里迟早会忘掉那个蒲柳之姿的平庸女人,将痴恋缠绵的目光投向她。 放眼南境,这般英俊气度的男人,谁人能及? “一定是他。”少女喃喃道,眼儿愈发明亮。 她悄悄溜进偏院,奇迹般没有遇到任何人,摄政王歇息的屋前更没有看守,想来他不想被人打扰。 这时屋内忽然有暧昧的声响,女人的娇喘,还有男人低低的吼声。 李容蓉顿时心跳如鼓。 她很明白屋里在干什么。 从她记事起,爹爹一直痴恋母亲的美貌,他们的屋子里整日充满淫靡气息,小时候的她将脸埋在母亲怀里,能嗅到她双腿间浓烈的雄性气息。 每当缠着母亲抱抱,爹爹会让下人把她抱回去,屋门被掩上,身后传来衣帛撕裂的声响,母亲袒露雪白的双乳被狠狠压在镂空雕花的窗棂上,喂给弟弟吃的奶汁从乳尖淌下来,色情的流到肚脐眼里。 爹爹有力宽厚的双手在母亲股缝间用力摩擦,隐约看见一根粗长紫红色的肉棒在狠狠捣弄会,母亲像小狗一样摇着屁股。 后来李容蓉长大了,对这事儿好奇得紧,常常趴在衣柜里偷看至亲交媾。 看到母亲被玩得满脸潮红,奶尖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咬痕,淫靡浓烈的气息扑进衣柜,她感觉自己脸发烫似的,难耐摩挲双腿,有什么湿湿的液体从下体滑出,既陌生又刺激。 在长达几年悄无声息的偷窥下,李容蓉深谙男女之事。 瞧着府上那些个强壮有力的奴仆,她梦里都在发情,想要被他们狠狠操穴,被玩到身下的小洞喷水。 可又分外厌恶他们投来惊艳痴迷的目光,仿佛真被他们惦记奸淫,她李容蓉可是知府千金,日后要嫁的男人可不是这些臭哄哄的奴才。 李容蓉躲到窗边偷偷挖了一个小洞,凑近一看,地上尽是些凌乱衣裳,有女人的肚兜,软靴,其他的尽是男人穿的外袍衣带。 她鼻尖满是浓郁的麝香,这时才发现,竟连窗面上都流满男人射出来的白浊。 “轻,轻些啊,嗯嗯啊好深~” 正见床帷剧烈晃动,好似要把流苏全摇下来,初春了,轻薄的床帷包裹不住两道相交赤裸的身子。 肌肤雪白的女人无力伏在凌乱的锦被上,青丝细软如云堆在双乳前,一双粗糙的手掌进出奶沟,深深爱抚她高耸挺翘的双乳。 充血的奶尖被男人的大手又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