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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手臂腕间的大团墨渍,却越发衬得臂上肌肤雪白,是男人口中最柔嫩的鱼肉。 陆演让东明退下去,他抱着瑶娘坐在椅子上,捏了捏她臀肉,低声道,“今天小逼痒了没,有没有自己用手指插进去过?” 瑶娘怯怯的看着他,陆演低头吻她柔软的嘴唇,瑶娘轻吟出声,挺身将白嫩嫩的双乳送到他唇边。 陆演扯开她的衣服,掐住柔嫩挺立的红豆,摸了一会儿,又含着乳肉在嘴里,舌头绕着红豆一圈圈打转,牙齿轻轻啮噬肌肤,瑶娘尖叫一声,在他手上泄了一回。 陆演抱着睡意迷迷的瑶娘上床,在书案前翻看她今日的成果,说来他只教她如何写“演”字,瑶娘开始连笔都握不住,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过一般。 这几日长进不少,书案上足足一沓,每张纸上挤满了“演”一个字,或歪扭大小,或稍有规整,却可以想象,她在写时的场景。 陆演捧起这一沓纸,墨香掠过鼻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舌尖舔舐了一遍,目光痴黏。 怎么办,连她动过的东西都忍不住。 **题外话** 几天没登上来,收藏涨了好多,这篇慢慢写,把想写的都写出来,不然我也不甘心。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五章 别扭 <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五章 别扭 <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臉紅心跳第五章 别扭 摄政王府,庭院里充斥一股浓烈的血气。 梁世屹将沾血的鞭子扔地上,接过侍卫递来的干净帕子,随便擦拭了两把,转身进了室内,“南诏那边可有消息?” “今早上探子刚回消息,南诏的和亲使团已离开都城,一两个月就能抵达金陵。”穆如一面紧跟其后,一面使眼色吩咐侍卫将院中浑身鞭痕,血淋淋的犯人拖下去。 周围侍卫目不斜视,对眼前这一幕习以为常。遇上王爷心情不好,从牢里拉出几个犯人鞭笞是常有的事,这还算轻的,真弱触怒他逆鳞,不将人折磨致死不罢休。 当年桓帝昏聩,宦官当权,青王登基后,王爷直接将这几个阉人堵在宫道上,鞭笞得血肉模糊,有的撑不过去死了,剩下几个挖双眼、剁四肢,削成人彘锢在坛子里,夜夜惊恐求饶,舌头却早被锯掉,只有呜呜咽咽的哭声,在摄政王府的夜里幽幽响着,仿佛到了炼狱。 穆如续茶,“听说这位和亲公主,还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感兴趣?” 穆如笑道:“属下可没这个福气,陆大人一向怜香惜玉,倒是有可能把持不住。” 梁世屹一嗤,“他算什么东西,只能玩别人剩下的东西。”瞥他一眼,“最近盯紧点,用些手段也无妨。” “属下明白。” 四月天气,府中桃花开得甚好,陆演叫东明在潇湘院移植了几株过来,开在屋门外,芳香动人。 休沐这日,陆演处理完公事,捞着瑶娘在榻上小憩,沉睡了些功夫,外边的虫鸣风声涌进来,房内异常安静,陆演忽然被摇醒,睁开眼来,瑶娘半跪在榻边,脸枕在双手叠交之处,乌黑清柔的眼眸专注看着他,模样十分乖巧。 陆演心头软烂,咬了咬她的鼻尖,哑声道,“怎么了?” 瑶娘忽然朝着他一笑。陆演一愣,目光下移,注意到她胸前异常鼓胀,伸手去抚,瑶娘却早已将手摸进去,忽然掏出一把桃花枝,笑盈盈凑到他鼻端。 陆演有一瞬间怔愣,瑶娘见他迟愣,伸手又凑近几分,陆演几乎不敢看她,垂着眼睫,遮住温柔的小心翼翼的目光,徐徐问道:“给我的?” 瑶娘点头,眉眼弯弯。桃花映衬着脸颊,人面绯红。 陆演低头嗅了一口,馥香扑鼻,他几乎迷醉,微笑道:“很香,很美。”看着面前的美人,嘴里咬进几片桃花,慢慢咀嚼着,桃花捣碎的汁液浸得双唇嫣红,瑶娘似乎从未见过这般俊美的男子,不觉也痴了,学模样咬花。 陆演却捧起她的脸儿,深深的吻下去,口中的烂花香气尽数渡到她舌尖上,啧啧有声。 屋门大敞,陆演已情难自禁,拍了拍瑶娘的屁股,“跪着。” 瑶娘听话的半跪在男人双膝间,隔着衣袍揉弄他胯间胀鼓鼓的一团,陆演牵她的手褪下了里裤一截,紫红色的阴茎瞬间弹跳而出。 瑶娘凑得近,冷不防被拍打脸颊,怕得直往后缩,又被陆演掐着腰抱回来,哑声哄道,“想不想尝尝肉棒的滋味?” 瑶娘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颊,心跳忽而快了起来,“我怕。” 陆演长指摩挲她的小嘴儿,“不怕的,我会疼你。” 半个时辰后,东明走进潇湘院,陆演正擦拭干净瑶娘唇角的残留。 敲门声响起,他将瑶娘抱到里间,蹭了蹭她光洁的额头,“乖,待会再喂你饱饱的。” 瑶娘枕在床畔,眨着眼睛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 东明禀完事务,见桌上杯盏空荡,叫来仆人续茶开窗,陆演忙道:“下去。”但为时已晚,仆人开窗时,风灌进来,吹开书案上的宣纸,满屋飘白,婆子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陆演不曾计较,让几个下人一起收拾了便是,他靠在椅背上,也学瑶娘百无聊赖啃指甲一般,捻弄她刚才摘采的一把桃花。 “大人!”东明惊道。 陆演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正往嘴边塞了几片桃花。“下去吧。” 他心情颇好,甚至唇角噙着笑,无意瞥见用砚石压住的宣纸,最上面一张竟歪歪扭扭写满了“衍”。 傍晚,陆演问道,“玉翠斋的锦盒,被你安置在了何处,怎么这几日我没瞧见?” 东明道:“大人的东西,奴才怎么敢动,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婆子,贪着金贵拿去了,奴才这就去查清楚。” 自从上回潇湘院人马改换后,人心惶惶,哪个下人敢动陆演的东西,尤其这等金贵之物,怕是看都不能看得,能动这东西的除了夫人,还能有谁。 如果真是这样,更不能透露。 当日大人将锦盒带回府后便放置一旁,不曾再看过一眼,显然厌恶此物经了摄政王的手,眼下却被夫人拿去,大人心中怎能不介意。 “算了。”陆演似乎没放在心上。 东明却有些不安。 晚间,陆演揽瑶娘在身侧喂她吃东西,东明低着眉眼默默站在一旁,忽然听到陆演含着淡淡的笑意问道,“这簪子这般好看,从未见你戴过,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东明心里一惊,抬眸见夫人趴在大人肩胛一侧,将脑袋晃来晃去,就是不让大人手碰她发间的翠簪。 大人淡淡笑着,“让我看看。” 夫人摇摇头,并用双手捂住头顶,生怕他夺去一般,东明看得越发心惊,然而大人丝毫不恼她的堤防,柔声道,“听话。” 夫人眼眸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