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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开口说道:“哦,基米尔,我想起来了,我是要和你说这个的。” 她急忙忙想把他从失神的状态里拉回来,像是怕自己忘记一样急切地说了下去:“谢谢你帮我,但我不能抛下玛丽一个人。” 基米尔咬了咬牙,这才忍住了强迫她的冲动,这姑娘真心什么都不懂。他深深吸了口气,好容易才维持住了一贯的温和有礼的形象:“那好吧,这不是什么问题。” 莉莉娅放心一般地点了头,然后她愉快地说:“嗯,那我们继续吧。” 基米尔简直受不了,他克制着某种羞耻心,纠结万分地问道:“继续什么?你真的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莉莉娅歪了歪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基米尔发现来莉莉娅这里对他来说就是种自我折磨,他这是何苦呢? 他于是放开了她,他起身站在床边,却发现自己很难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他现在只想在空中飞上两圈,用最快的速度。 “莉莉娅,我得回去了,”他不无遗憾地开口。 莉莉娅抱了抱被子,她冲他挥了挥手,声音甜美而柔和:“那么,晚安,基米尔。” 4.我要嫁给他 < 天使莉莉娅(小枕)|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4.我要嫁给他 基米尔应该是直接从神殿过来的,他身上有整个历史长卷的钥匙。过往的时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被镶嵌在神殿的弧形拱顶上。文明的长河,自世纪前以来,一直到时光尽头,所有的可能性,都被以一种或清晰或隐晦的方式呈现在人们眼前。 莉莉娅躺在床上把玩着那串钥匙,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可以看见上面的红宝石。那宝石像是有生命一般,流淌着晶莹明亮的光。 莉莉娅叹了口气,基米尔一定会掐死她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敲响了隔壁的房门。她敲了好几次,玛丽才终于发出了怒吼:“谁呀!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玛丽,是我。” 屋里静了静,莉莉娅在门外等着,玛丽很快开了门,她让她进来,一脸憔悴地问:“怎么啦?” 莉莉娅松开手,她的食指上挂着一串钥匙,那红色的光来回摇摆着,简直催人入睡。玛丽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好半天,她才出了声,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又轻又哑:“你怎么做到的?” 莉莉娅耸了耸肩。 “这可怎么办,”玛丽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这要被发现,我们可就死定了。” 她下意识把自己也归了进去,莉莉娅感动极了:“哦,玛丽。” 可没一会儿,玛丽就咯咯笑了起来:“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两人握了下手,就此决定了某些悲催人物的命运。 胖姑娘玛丽非常激动地捧着那把钥匙,眼里泛着某种渴望而又赞赏的意味:“你总算有点反抗精神了。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莉莉娅叹了口气,她背着手,靠着墙,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我们肯定抄不完的。我仔细算了下,按这个速度下去,抄完全部的书起码要花二十年,我可不想二十年以后才毕业。” 玛丽气愤着:“回到过去阻止我们不就好了嘛,非要我们抄书,真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图书馆那些手抄本我看全是被罚抄的。” “就是啊,原著只有一本,展出的全是手抄书,这是什么规定,就不怕我们把原著都烧了?”莉莉娅表示义愤填膺。 “这个主意好,”玛丽点头,“我们把原著一并烧了吧,让那些书全部失传。” “……我只是开个玩笑。” 学院的神殿总是有种虚幻的美感,玛丽问莉莉娅:“你打算从哪里开始?” 莉莉娅看向头顶最耀眼的那颗星:“那里吧。” 玛丽哈哈一笑,她飞上去把那颗星摘了下来,星辰一离开穹顶,转瞬间便化为了一摊水,里面有起伏的波纹,像是深蓝的夜空。 “你千万别后悔,”玛丽最后说道。 “但愿吧,”莉莉娅回答。 于是时间从头开始。 一月一日,一年一度的狂欢来临,两个小姑娘提不起劲儿,明天是期末考,挂了科接下去一年都不会好过。 “我们去偷试卷吧。”玛丽提议。 莉莉娅及时制止了她:“不。” “为什么?” “因为你会把塔楼烧了,我们会碰见伊塞安,然后第二天我就会错过演讲。” “总之不能去。” 小卖部里,莉莉娅掏出钱包,里面是攒了几个月的零花钱:“我要那条项链。” 严肃而刻板地拒绝了玛丽,莉莉娅回了宿舍,埋头努力复习。那真是通宵的复习,第二天她小心翼翼打开门……很好,没有伊塞安。 走廊里人来人往,期末考当天,他们被要求穿制服打领带,换上魔法袍,别上康乃馨。小姑娘心情忐忑,推开考场的门,讲台上的基米尔对她点头微笑。 莉莉娅松了口气,看样子他还没发现。现在只要重复一遍那天晚上的事,就可以把钥匙还回去了。小姑娘打开试卷,信心满满,觉得自己可以考个及格。 整个监考期间,基米尔的视线基本全在莉莉娅身上,他走神地想着些事,思维在莉莉娅、课题以及论文中来回奔波着。 结束铃一响,大家立刻停了笔,作为监考老师的基米尔一个个收过去。他动作很快,试卷在他手里稳稳当当,可收到莉莉娅时 , 他却稍稍停顿了下,那万年不变的笑容似乎有了些微裂痕。 莉莉娅不解地抬起头,他却立时移开了视线。 小姑娘在这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那天是他自己要来她宿舍的,那现在呢,等他说还是自己邀请? “你要买荧光棒吗?”玛丽兴冲冲跑过来,“还是我们一起买个横幅?” “哦对,希尔的演讲!”莉莉娅两眼发亮,把什么都忘到了脑后。 她们准备了一个下午。去理发店做头发,化妆,买荧光棒,做横幅,早早占了一个靠前的位置,在体育馆二楼,远离拥挤的人群,可以从上面看到舞台。 “你要吃东西吗?”玛丽问。 “我不饿,”莉莉娅激动极了,“我好紧张。” 她握了握玛丽的手,冰凉的、发颤的,昭示了某种默契而一致的心境。 “我爱他。”莉莉娅含情脉脉地感叹。 “我也是。” 学院领导们倒是很无语。 “她们到底懂什么?”某老前辈摇头叹息,“完全不懂政治,只知道希尔好看。” 演讲台还在布置,领导们巡视了一圈就打算回去了,他们要去校门口做迎接,寒风里大家都很不情愿。 “我可是投了反对票的。”基米尔跟在后头,不满地嘀咕了句。 “那有什么用?女士们全选了他。” 基米尔点头。他就是因此才投的反对票。 他们等了很久,等到夜幕拉起,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