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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她就远远地跑开。 所以这两年里。宁言蹭了蹭谭柘的胸膛,她想要他。 07.谈恋爱吗? 周一。宁言下床时脚底发软,谭柘执意送她。 离二中稍远的一条小街。宁言下车后没多久,谭柘忽然追上,他将她的马尾辫放下。 一头长发披在肩头,初春的风正巧吹过,宁言讶然,见谭柘轻笑道:“有印子,得遮住。” 她身上还带着他的吻痕。红彤彤像草莓,很可爱,谭柘轻抚说:“是我的,不许给别人看。” “我,我去上学了!”宁言匆忙推他,“你快走!” 她哪推得动这个男人,反而被握住了手,被他捏了一把,“戒指什么时候脱下来的?” “学校不许戴首饰。”宁言心虚说:“我收好了的。” “放学我来接你回家。”谭柘知晓她是乖宝宝,不会违抗校规,“别想拖到最后一个,别让我等太久。” “为什么?” 小心思瞬间被看穿,宁言手足无措。可作为一夜情约炮,他温柔得过了头,宁言问:“这也是……姐夫的事吗?” “你快迟到了。” 乖乖的小姑娘最怕迟到和不及格。转身跑开。纤细的背影在初春的晨光下渐渐消失,最终,与谭柘脑中日思夜想的模样重合。 谭柘上车后苦涩一笑。不假装她姐夫,还怎么送她上学,接她回家? 就算如此,他也不能正当光明地送她到校门口。只能停在这没人的小街。 谭柘的车开走后,另一侧,与宁言同样校服的男生自一辆豪车走下。 他疑惑地看向方才宁言的位置,懒懒地开口问司机:“刚刚是我舅舅的车?” “您舅舅的车全禾城只有一辆。”司机同样迷惑不解:“可谭先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少爷你一定是看错了。” 而且还和一个高中女生动作亲密。司机后知后觉地打了个颤:“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没法回答少爷。” “嗯。”祝晔书哼了一声,拿起书包往校门走。 进入教室,无视同学惊讶的目光,祝晔书将空空如也的书包甩在一人书桌上,挑眉说:“我们换个位置,如何?” 宁言的同桌吓得大气不敢出,搬起桌子挪开,生怕惹这关系户不高兴,像传闻一样被打进医院休学留级,还贴心地帮祝晔书的书桌搬到宁言身边。 反正这关系户从不带书,书桌轻飘飘的没重量。 宁言正在奋笔疾书赶昨天下午的试卷,抬头时,被祝晔书那双懒懒的桃花眼盯着,险些将手中试卷撕了。 “祝同学?” 一时间记不起祝晔书本名。因为他转学来一年,到校次数寥寥无几。 祝晔书眉头紧锁。 这大清早补作业的女孩怎么看怎么乖傻,怎么看都和他完人之上的舅舅隔了十几个世界。 “我有问题请教你。”祝晔书正要单刀直入,可面前的宁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对他笑道:“好呀。英语和历史我比较擅长,数学的话,我可能越帮越糟。。” “啧。谁问你这个了?” 吓!班级的关系户小霸王发怒了!宁言真把手里的试卷撕了。 伴随清脆的撕拉声,祝晔书问:“你在和他谈恋爱吗?” 可同学们听到的,只有祝晔书毫无起伏的懒声:“谈恋爱吗。” *** 突然双更。 甜的。拿我的鱼尾巴打包票。 不会有小傻瓜没看前章以为第一次就一句话吧? 如果有的话,让我亲一口233 上章之前粘贴错误,少了八百字肉肉。 现在时间是4.24的5:16分,在这之前看过上章的请点回重看,真的很抱歉。T-T 08.开房单独聊 关系户小霸王突然来校,突然换同桌,竟是要谈恋爱? 同学们惊呆了。龙包包手里的饼干都吓掉了。 “啊?”宁言满脑子补作业,“祝同学你说……谈立案?政治我不是很擅长。” “啧,谁问你题目了?” 祝晔书很不爽。 正是阳光灵动的少年模样,倦怠的桃花眼下,平生出无奈的宠溺感:“这些题目我早就会了,我要请教你更复杂的问题。” 同学们很疑惑:祝同学你要请教什么?如何取得芳心吗? “既然你学习那么好,我就更帮不上忙了呀。” 宁言不再理祝晔书,趁早自习埋头赶试卷。 祝晔书托着腮,任凭同学的目光如何好奇炙热,坚持不懈地仔细端详宁言。 皮肤很白,脸蛋算是清纯可人,身材被呆板的文气校服裹着,看不出来。 就是一个乖乖的认真学生。怎么也不像是能配得上他舅舅的绝世美人。 祝晔书忽然蹙眉,露出苦恼又痛苦的表情。 该不会是类似曾经某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诈骗犯,故意往他舅舅身上贴,没把谭柘灌醉,反而自己借着酒劲脱了个精光,撒泼耍赖要谭柘负责。 最后谭柘懒得计较,维持风度,把人送医院小事化了。 可怎么喊宁言她不理他了。祝晔书脑筋灵活,拿起自己的试卷问她:“宁言,你帮我讲讲这题。” 乐于助人的宁言接过试卷,正读题时,祝晔书问她:“昨天去酒吧喝酒了吗?” 撕拉一声。宁言将祝晔书的试卷撕了。 “对不起,我……我……”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很像小兔子,“你究竟问哪一题?” 祝晔书忽然起了玩心。 他凑近宁言,伸手探查她发下的隐约红痕,语调千回百转地勾人:“试卷多没意思,不如放学,我们开个房,一对一探讨问题?” 啪—— 宁言躲开他的手,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她生气时眼眶发红,手还在抖:“离我远一点!” 从小没受过伤的祝晔书被打懵了。最先不是生气,反而觉得宁言更像兔子了,气急咬人的那种。 真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刺激就死给他看? “叫老师!” 惹祝晔书不爽被打到进医院的事才过去半年,同学们骚动喊:“快啊,否则出人命了!” …… 从办公室一路骂到家,宁言眼睛疼,哭不出来。 “我让你去好好上学,你倒好,早恋!”许仪娴关上家门,顺手给了一耳光:“能耐啊你,勾引祝家少爷?毁人前途,到时候我怎么给祝家赔罪?” “我没有。” 宁言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口中的事变了味,听在耳朵里刺拉拉的疼。 “没有?没有你们‘打是亲骂是爱’,祝家少爷不计较你一巴掌,不要你赔钱?” 宁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祝晔书要在办公室说他俩在谈恋爱,不过是闹着玩。低头咕哝:“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