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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贤弟过太好了。贤弟啊,你带他出去半个月,我看他又被你养胖了。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以后练武半天,干活半天,就这么定下了。” 蔡续差点一锤定音,好在颜旭之之后不断洗脑,蔡续终于松口让木竹练武一个月看效果。如果还是这个样子,那就再改成他的办法。 “对了,木竹怎么拿着一刀一剑?以后要两种武器都练吗?”蔡续担心木竹过犹不及。 这点颜旭之也问过木竹。木竹说荀箫一定是不到万不得已才没带走兵器的,而他如今得到荀箫的兵器,怎么也得物尽其用。 木竹以前提过,蔡续并不知道他的来历,关于这件事他也不能如实告知蔡续,只说这刀剑是看木竹哪个用得更顺手,以便以后选择。 蔡续:“可我看他对这刀剑爱不释手,真会选择其一吗?” 颜旭之早就看出木竹对刀剑的喜爱,毕竟拿到刀剑的那一刻青年身上气质陡然一变,差点让他以为面前站着个武林高手。 毕竟是有名的刀剑,到手自然会喜爱有加。 颜旭之喝着比烧刀子还烈的无名酒,点评了句“够烈”,慢悠悠道:“随他吧。” 入夜,因为学徒大通铺人多眼杂,木竹和过去一样来找颜旭之,颜旭之把房间让给木竹打坐,自己坐到外面桂花树下喝酒。 到了白天,木竹跟着颜旭之学武,除指点之外,颜旭之很少再聊其他话题。 前几次休息的时候,木竹还会边擦汗边笑着找些话题与颜旭之聊,但颜旭之都兴致缺缺地敷衍应答。到后来,木竹似乎也感觉到颜旭之冷淡的态度,迟疑着又想找颜旭之说话,颜旭之说了句:“没酒了,去找酒喝。”便离开竹林。 待颜旭之离开后,荀箫嘴角的笑意缓缓消失。 额头上的汗还没擦干,他面无表情地拿起长剑。 天流剑法带起的些微剑气划破竹林静谧的空间,无数竹叶翻飞,大部分竹叶都被剑气刺出一个细小的孔洞。 荀箫不以为意地继续舞剑,而后运起烂熟于心的夜天宝诀第一层。 明明说过当他是朋友……难道是被发现了? 如果真的看出了什么,那颜旭之之前真的是将一切当成一夜荒唐的弥补吗? 他荀箫何时用得着人这般可怜? 身为木竹都得到如此待遇,要是他真承认自己是荀箫,颜旭之是否会和正道一样,直接将他一剑杀之? 可悲、可笑至极! 但就算变得这般境地,荀箫依旧不想离开。 在功力恢复大半之前,至少还有时间瓦解颜旭之的心吧? 荀箫挥去对自己的可怜,绞尽脑汁后有了想法。 之后,除了刻苦修行之外,荀箫照旧在晚上去颜旭之屋里,颜旭之要离开前,都被他叫住问一些老生常谈的剑法问题。 次数一多,颜旭之在几天后欲言又止,然后直截了当道:“木竹,我看你今日练剑时状态很好,这些问题也早已经解决。” 糟糕,他的计策被发现了。 喜欢人到底该如何?这是荀箫这段日子一直思考的问题,可至今仍然百思不解,只能用出这种拙劣的办法,事到如今已经让他黔驴技穷,很是苦恼。 荀箫有些尴尬,强烈的恶心又直窜喉咙,他想要忍住。真气开始不断增长的这半个月,他在颜旭之面前也确实忍住了,都是在颜旭之借口离开后吐过几次,可这次恶心感来势汹汹,就算他用真气抵挡不适还是无用,反而真气运转到腹部周围后,竟奇异的消失! 他再也无法忍耐,连忙下榻跑到门外,来不及找地方直接吐在门口水缸里。 怎么又吐了? 颜旭之震惊地跟着走到门口,下意识地轻拍起木竹的背:“怎么回事?最近都没这个情况不是都好了吗?” 可能颜旭之没发现,但荀箫这时注意力都放在背上的手和轻声询问上。 这半个月来他使劲浑身解数,努力刻苦修行只盼颜旭之夸他一句但没用,不想以狼狈的样子面对颜旭之所以忍了又忍,可现在他发现似乎用错办法了,要是这么吐啊吐,颜旭之会不会对自己上点心? 荀箫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下一波恶心感又迎头赶上。 他抓住颜旭之的手,颜旭之没有丝毫挣扎任由他抓着。 好像要瓦解荀箫半个月来的忍耐一般,他吐了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作者有话要说: 颜旭之:我怎么就管不住我的手! 某晏:以后你还会管不住自己的心。 颜旭之:!!! — 目前小包子一个半月不到~ — ☆、一日千里 木竹这次犯恶心比前两次更加厉害,颜旭之的手被紧抓着,听着那声音,他的嗓子好像也被吊着有些难受。 颜旭之拍着木竹的背,不禁给木竹输送真气,却遭到拒绝。 木竹看他一眼,皱眉难受道:“不要真气,更不舒服。” 什么病症连真气都没有效果? 颜旭之彻底懵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想着要不带木竹回巽风观让张鸿虎诊治,毕竟张掌门除了功力高强之外,医术更是了得。 半烛香后,颜旭之扶着木竹坐回塌上。 木竹面色有些憔悴地说道:“我休息下,等会儿就回大通铺。” 颜旭之倒了茶水递给木竹喝。 或许是最近心思太重引起的?荀箫他头痛又头晕,揉着太阳穴,这个想法一出现,觉得简直好笑。他以前心思再重也没这样过,而方才更是生出装可怜博取颜旭之同情的想法,根本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不用再考虑,荀箫冷静下来后将这种想法彻底碾碎。 “木竹,我师父的医术在各大门派中能排上前三,你愿意去巽风观让我师父看看吗?”颜旭之思虑再三,他真是怕了,这原著带给他的阴影太大,而要是张鸿虎,说不定能看出木竹有什么问题,但他决定还是将这个选择交给木竹。 荀箫愣了愣,第一个想法是颜旭之果然没对他不管不顾,第二想法是拒绝。 他知道,如果真的一起去到巽风观,到时和颜旭之要说上一句话会变得更难。 前往天山时,颜旭之聊起过巽风观,只说他这个小师叔不喜凑热闹,总是待在自己的小山头,要不是为了门派俸禄,他都懒得指点向他请教的师侄。 荀箫已经看出来了。 或许是在恰好时刻的相遇,木竹才成了颜旭之眼里稍微不同点的存在,但即便不同,也不是独一无二不能舍弃的,颜旭之随时可以离开木竹,或许不会有些许不舍。 颜旭之的心就和他对人的态度一样,说好听点是云淡风轻,难听点便是让人难以接近。 两情相悦真难。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