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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男渣女作。 “你可以不爱我,但能不能让我爱你。” 簡體版 (1)<非正常恋人(短篇)(拾一)|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1)<非正常恋人(短篇)(拾一)|PO18臉紅心跳(1) 和他聊天时,对他的印象简直坏到极点。其实不能用“和”,更多是“听”。 他话多,谁问都能和人聊到天南海北,所以善于倾听的她听得挺津津有味,但有些内容实在不敢苟同。 总结而言,一个从小皮到大的北方男孩,性格大大咧咧到口无遮拦,性格是开朗的,嘴巴也是真欠。恋情不少,抽烟喝酒纹身泡吧飙车,无一不通。 再简而化之,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纯粹是练车时打发时间的闲谈,聊着聊着也得了几分趣味,参与其中的几人关系拉近不少。笑声时不时得,枯燥无味的练车时光因此没那么难熬了。 她练完下车,休息一会儿准备和教练打声招呼说要先走时,他刚好从车上下来。教练倒心肠热,直接抬手一指,对他说,“你们俩离得近,你顺路带她一起回去咯。” 她下意识“哦”了声,意识过来想拒绝已经没有恰当的机会开口。 他骑车来的,上车前特意问了她住哪里,中途他要去趟银行办个事儿,不介意等他一会儿吧。 她笑笑,当然可以啊。 一等超过半个小时,她后悔不已,这个点早就可以到家,但人好心送你,都已经走了一段路,总不能中途跑人。 耐着心等。 正低头玩手机,他突然走近,有点急的声音,还是那股北方的口音,圆润的,卷着舌音朝她说,“不好意思。” “没事儿。”她有点被影响的儿化音,违心得原谅这漫长的等待。 路上话很少。她慢热,不怎么说话时朋友都说她是难以接近的那类人。可能生人勿近气息太显然,善谈的他也沉默了不少。 下车时,她礼貌道,“谢谢,再见。”有那么点文绉绉。 他还没走,看她继续往前走,才出声,“你要往前转弯啊?” 她犹豫着,还是点了头。 “我也往那边走,你上来吧。” 于是又一次坐上小电驴。 几脚路的功夫,停在小区门口。 他先开了口,“拜拜。”洒脱随意的口吻,像坐车驰骋时的风,一瞬便飞扬在身后,潇潇洒洒的畅快。 于是,她的“拜拜”也成了一阵风,吹没了。 拜那句道歉所赐,他跌落低谷的形象回升了不少,虽然是个坏男生,可是偶尔懂礼貌的模样真的很容易获取好感。 接下来的几天温度明显上升。白日的骄阳似火,蒸腾大地,热气充斥四周,闷闷得裹住路上的人,车。一个天然的桑拿房。 车上没人愿意去坐,除了教练和一个学员,其他人全躲进阴影处找凉快。 一个聊天室又支好了。 还是老样子。中年妇女聊得最热火朝天,他和另外一个男生参与其中,倒是一点也不突兀,很自然得胡扯海扯,比她还能打入妇女群体。 说至现在的大学生作风不好,爱攀比就算了,私生活更是糜烂,什么怀孕生孩子一出生就扔厕所,为了钱甘愿被包养等等。各种挑战道德底线的内容,听得她直皱眉。 对此,他见怪不怪,说自己一个朋友同女孩子谈恋爱,搞大了人家肚子,给了人女孩几千块打胎费,也是倒霉。还说,他们谈恋爱都不比谁的女朋友漂亮,而是比谁谈得多。 无关痛痒,冷漠而无情无谓的态度,让她觉得这人简直三观有问题。 下午练车,她先练完,他刚好下一个。 教练见她拿包准备走人,随口提了一句,“你等一下他呗,一起走啊。” 教练是好意,没想别的。 她笑着拒绝,“不啦,我先走啦。” 克制着语气轻快,没有错过他突然望过来的视线,有那么点复杂。 她没去细思,只是那天不想坐他的车,不想离他太近而已。 人的确多面。 同一群陌生人接触几天,会发现平和热情的女人原来也会看人下菜碟;沉默寡言的女生原来身居高职,性格属于外冷内热;平日热心肠的男生其实是一个不那么自信的退役士兵……每个人都有那么点故事,因此而丰富立体起来。 而印象最深得还是他。 因为实在很顽劣很毒舌,可也实在有趣。满嘴的梗,俨然成了这群人的开心果,说话时常得罪人,被年龄大些的姐姐们哥哥们一句一句教他好好讲话,看着场合讲体面话,别成天到晚戳别人心肺管子。 科目二一不留神就容易挂,他却时不时毒舌自己要挂,那些平常自信满满的人要挂,甚至点名道姓谁谁谁要挂。这不欠打嘛。 更戏剧得是,他一语成谶。 素日和他聊天的姐姐们连声告诫,千万不要在挂掉的那人面前提这个,人家本来就难受,你一提指不定就拿你撒气,说是你这张嘴咒的。 他笑嘻嘻得应着,转头自己也挂了。这毒奶还奶到自己身上了。 虽然不应该,她还是有点不厚道得偷笑了。 也是活该,考前自信满满,自封秋名山车神,尾巴翘过头就该吃点苦头。连教练也怒其不争,狠敲了下他脑袋,“挂在最简单的地方,说你什么好!” 过了考试的人约着吃饭庆祝。他心态也是奇佳,跟着一起来聚餐。 她化了淡妆,披下头发。坐在他对面,时常和他视线有碰撞,她刻意避开。 因为想起了那天。 模拟考试那天,天气炎热,阳光耀眼,晒一会儿人就躁得不行,纷纷躲在考场周围的竹林下乘凉。 他就站她面前,正对她,和其余相识的人围在一起聊天。 他一边说着话,脚上一直不安分得踩着那几块松动的青石板。噪音扰人清静,她听在耳中,烦意骤生,便一脚过去,用力压住那青石板,不让它们“噔噔”得响。 那时他就很莫名的眼神看着她,有一丝孩童的无辜,看得她心头更烦。因为她总觉得,那样的眼神怪撩人的。 聚餐桌上,有人指他满头小卷,好奇,“你这是烫的啊?” 他一口东北大碴子味,“我这儿自然卷。” 她瞧他说话时一脸顽皮笑意,完全不相信他的话,“自然卷?你又逗人咯。” 他无奈,却还是一副笑嘻嘻,不正经的模样,“我真自然卷,怎么不信我啊?我之前老洗头,不吹干直接睡,然后就这样了。” “鬼才信你,教练才真的自然卷,你那种一看就烫的。” 她完全判断不了他话的真假,总是半虚半实得说事儿,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谁敢信他。 她走了个神,桌上一片笑声才回神。不用猜,又是这人讲了什么俏皮话。 饭毕时,她和一姐姐落在人群最后,那姐姐笑得合不拢嘴,“这男孩子真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