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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其实不然,余独以为,荞之有大用也。 著书者:木仲 木荞紧紧盯着落款处那个名字,心绪再难平静。 仲为药用,荞字亦是。 白天的时候,小鱼儿跟她说起原主的身世,也说了原主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山村人。她的父母是在20年前来到这里的。这里的老人们,将原主的母亲唤做木槿,父亲则是唤作木峰。 这里本就有出嫁之人冠以夫姓的风俗,所以大家都没有多想。但今天看到这本医书,木荞懂了。 医者都喜给子孙后代起一些跟药草有关的名字,所以不难推断原主的母亲一定跟木仲这个人有所关联。 而这个木仲医术如此之高,她只要仔细打听,一定可以知晓。 至于这把木剑…… 木荞指尖缓缓在剑身上摩挲着,许是被人把玩过无数次,上面的纹理已经模糊了许多。但不得不说,这把剑的做工是用了很多的心思的。 抚摸了那把剑一会儿后,不知怎的,木荞兴致上来了,就想耍上一番。 她执起那柄短剑,嗖的一下挥了起来。或许是原主的身体记忆,木荞虽然瞎几把挥,但却像模像样的。 这让她更加疑惑了。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 木荞一边挥,一边想着事儿,一不小心就把剑戳到了墙上。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噼啪声传来,那木剑居然折成了几段。 木荞:“……” 这样的声音响在半夜,浅眠的人自然会被惊醒。 听到主屋传来的开门声,木荞头皮一紧,赶紧将断裂的木剑拾起,却在装入木箱的时候,意外的瞧见断裂的木剑里镶嵌着什么东西。 她心下好奇,身体便发出了指令,然而当看清楚这是块什么的时候。 她大脑一片空白。 谁能告诉她,她的小木剑里为何会有一块令牌? 作者有话要说: 萧晟:其实我一直都很贤惠(微笑.jpg) 小鱼儿:娘失忆后,愈发真性情了!(压力.jpg) 木荞:亲子课堂第一问,儿子为何不让我抱着睡觉? 写到这里,先温馨提醒下。目前狗男人还没重生哦!现在重生可不好玩儿,咱得等儿子布局好。不过很快了,和离的纸和笔已经备好。名场面即将出现…… 另外,关于荞这个释义出自度娘。当时起这个名字时,就觉得这个名字好养活,哈哈(?ω?)hiahiahia ☆、哄睡(捉虫)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木荞不敢多想,赶紧将令牌放进了怀中,又急急忙忙收拾木剑残骸。等将小木箱重新锁上,一声吱呀声响,男人正好推门而入。 木荞瞧见男人脸上的阴霾,猜测这狗男人一定是觉得自己打扰到他睡觉了。 所以自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他这是装不下去了?想要兴师问罪了? 这般想着,木荞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她就那么梗着脖子站在那里,眸光带了一丝冷厉,就像一只准备伸出爪子挠人一脸血糊的小猫。 但男人似乎一点都没注意到她眉眼间的防备,而是快步上前握住了她的两只手。 木荞:??? 嘿,这狗男人挺机灵的,还知道她可能会扇他一个大嘴巴子。所以这是要先下手为强? 这么一想,木荞对这个便宜夫君的印象更差了。 她正思考着要不要一会儿正式撕破脸,让这渣渣见识一下,她的一口好牙。忽的,高大的身影俯身下来,在她晃神间,离她只有咫尺远。 淡雅的幽香如莲似竹,一瞬间侵入了她的鼻息,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 “荞荞,你手怎么流血了?” 男人捧着她的一双芊芊素手,像是捧着这世间的珍宝。眼里流露出的关心也不像作假,看得木荞都有些感动。 嘤~生平第一次跟如此高段位的白莲过招,莫名有些兴奋是怎么回事? 木荞骨子里的祖安细胞被激活,她无视男人那张引人沉沦的脸,又凑近他一些,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在他看过来时,戏谑的眨了两下,笑的意味深长。 “夫君~有没有人说你的气质跟白莲很搭?” 话落,男人很明显怔愣了一下,随即气息暖了下来。 一阵风从打开的门缝中灌了进来,蜡烛被风吹得摇曳晃动,正好掩盖了此时男人发烫涨红的耳根。 气氛不知何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木荞觉得男人盯着她的眼有些深邃暗沉,看得她有些毛毛的。她不自觉的轻咳一声,想要远离他些许。却听见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宛若秋夜山林里潺潺的流水,撩拨着人的心弦。 木荞:“……”这什么怪异走向? 她直觉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身体不动声色的后倾,却在半道上被男人的胳膊一拦,竟直直撞进了他结实无比的怀里。 被狗男人拦腰箍着,木荞动弹不得。她急的正想一腿踢上他的命根子,却听到狗男人愉悦的叹息了一句。 “荞荞,你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 木荞不可思议的抬头,却看到男人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就像是被心爱的人表白了一番似的。 她觉得自己脑细胞已经不够思考现在的诡异发展了。 萧晟的目光和木荞的对视着,见木荞呆愣愣的样子,感觉小妻子此时的模样简直可爱极了,就忍不住…… 在她的额间亲了一口。 让他再享受几天这最后的温暖吧,就这几天,几天后他一定能亲手割断,一定能…… 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忙于筹谋没有好好温存,萧晟这一突然袭击,迎来的自然是小妻子涨红的脸(气的),娇嗔的眉眼(滤镜厚),引得他喉珠不由自主的滚动了几下,心里像被小猫挠了似的蠢蠢欲动。但想到木荞大病初愈,他还是努力的压抑着,忍耐着。但喉中暗哑的音色,却出卖了他。 “荞荞,我们快回屋去吧,这里太冷,别着凉了。” 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木荞就算是母胎了二十多年,也知道如今这情形是什么意思。所以,谁能告诉她,明明设计好的一刀两断,怎么会发展成如今这种鬼样? 但震惊之余,她对狗男人动不动就发骚的行经就更加厌恶了。一边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一边还回来想跟她那啥。 呸! 狗比渣男! 越想越觉得气愤,木荞曲起了右腿正想要狠狠给他一个暴击,狗男人却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突然松开了她,也就险险躲开了那一下。 只是……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稀薄了几分。 萧晟此时才清醒了些。他放下厚厚的滤镜,仔细打量一眼木荞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