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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俱乐部地址发给你,来之前给边...给我发信息。”他是个见不得冷场的人,赶紧没话找话:“这是我号码,微信也是,你存一下。” 顾潮扫了一眼,低头摸手机。 郑仁心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收回去,有些尴尬:“你...这就记住了?” 回答他的是很快发过来的好友请求。 电梯又下了一阵,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直到开门的时候顾潮才冷不丁问:“新的俱乐部,今晚就可以住吗?” “可以啊。”郑仁心挑了一下眉:“对了,你不用回家收拾一下再汇报汇报吗?” 一般这种家在本地的,换地挪窝怎么也得打个电话,再回家拾掇一下,但他刚才到现在看顾潮都没这个意思。 “不用。”顾潮说。 . 短短一个下午,屠崽场的人声浪涌一浪更比一浪高。 综合训练厅里,哄哄的议论声压都压不住,像老旧空调扇里钻出来的冷风,稀疏而又绵延不觉。 “我怀疑随神是看脸买的,他是不是没看比赛?” “不至于,可能是想玩养成系,小顾面相可人,颜值KD高。” “我以为随神买替补怎么也是青训第一那种......” “可能随神算了一下八字,小顾能吸圈。” …… 顾潮回到一队房间的时候段子文在等他。 “怎么样?谈好了?”段子文看见人,从桌上跳下来。 顾潮说:“嗯,回来收拾一下。”他说完又补充一句:“去看段叔还是一样。” 提到自己父亲,段子文有些心虚的趴在椅背上一挪,再次提起之前被打断的话题: “小潮,那什么,我…我忘记给我爸拿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个游戏设定。再补充一些小小名词。 猛男枪:枪法厉害。 蹦蹦:三轮无盖小破车。 房区:有房子的区域。 烟:一种□□可以遮蔽人体。 □□:近战使用。 狙:远程使用。 第4章 拆家 段子文跟顾潮是一个初中,因为顾潮经常去段子文家蹭饭吃,算个蹭饭发小。 今天他们从德国红眼航班飞回来,刚好也是去医院给老段拿药的日子。 顾潮看了段子文一眼说:“拿过了,上午送过去了。” 段子文小声:“我知道。谢了,嗨我这脑子,真是不经用。”他一拍脑门:“刚苗姐说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不然...” “没事。”顾潮打断他。 段子文一愣。 确实没事,短短几个小时的光景,顾潮已经不再需要向瞿苗解释什么了。 他们两个人算是前后脚进的屠崽场,只不过段子文是成绩太差中考没考上普高学不下去——而顾潮是因为中考没有考。 段子文刚进屠崽场那阵看到自己边上坐着顾潮还会觉得魔幻。 同样的外国语初中部,他是倒数30吊车尾,常年呆在进步班。顾潮一直是年级前十,稳稳当当实验班小绿苗。 以至于中考结束,【实验班那颗校草中考没考跑去打游戏】这件事,成为整个外国语家长群津津乐道两个月的人间奇幻。 听说他们毕业后,教导主任光是铲顾潮粘在宣传墙上的照片就铲了一整天,还一边铲一边骂:“明早就乃迪内小网吧通通举报特!” 但他并不记得顾潮什么时候迷上过打游戏。 段子文抓抓耳边的短发,像是很烦躁:“哎,拿药这事儿我是没记住来着,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他说完又想起来自己手机下飞机之后一直是飞行模式加关机,又缩头改口:“这不是时差倒乱了吗,我爸也不知道早提醒我一下...” “下次记着。” 顾潮收好东西,起身的时候背包擦开了一角窗帘,明亮的光线透过那一角洒进来,照着人一脸茸茸的边。 段子文立刻壮士拍胸:“行,你放心,我写备忘录上还不行吗,再定个闹钟,弄个提醒…” 顾潮:“不开机能响?” 段子文: “......” . 傍晚的气温低下来,温差撕扯出一个季节变化的口子,树叶飞窜。 “小顾,这谁?!” 与此同时,微博上的一小票边随粉丝也注意到了这个名字。 二十分钟前,瞿苗几乎在第一时间用TDD的蓝V暗搓搓宣扬了一番今天的交易,最后一句【希望小顾能有美好的前景】火速吸引了一众边随小太太团。 在把顾潮的信息战绩扒了个底朝天之后,小太太团们炸了一小撮。 “这什么十八线选手?走狗屎运了吧。” “招人很难吗?看来豪门俱乐部联合打压宝宝是真的。” “是真的 1,老公都去领孤儿了。” “哥哥太不容易了,我zqsg流泪了。只能说高处不胜寒。” ...... “她们是不是炸错了方向?” 正在闭麦直播的余小葱一头雾水,三行之后弹幕已经看不见顾潮这两个关键字。满屏的太太团忧心忧神让他照顾好旁边白里透红精神抖擞的巨宝。 “谁让你这个节骨眼开直播。”郑仁心没好气瞥他:“他那群粉丝就这个调子,天天被害妄想症,之前还说老子是黑心舅舅,赌博欠了三个亿榨他的血还债。” 余小葱:“啧。” 他指着一脸怜悯同情状的余小葱:“别急着同情,你是见色忘义,为了大胸妹把兄弟一个人丢去德国,现在还舔着脸回来当寄生虫的白眼狼。” 余小葱:“......” 他本来是个朴实的人,偏偏给自己起了个中二ID:Cleverless。再加上被异地恋女友劈腿,才被亲切称呼为余小葱。 郑仁心说:“目前这个地方还干净的只有刚来的小朋友。所以以后没事别直播,看一次我少活十年。” 好在只是个替补,粉丝并没哭闹太久,很快就散了。 余小葱说:“我估摸着咱们今天明天就喊陪练一对一打枪吧,怎么样?老马和小司还有两天才能到。”这是另外两个队友。 边随正在决赛圈,没说话。 “那就这么地吧。”余小葱从来不会冷场,自己接回来,说完椅子240度一斜,问郑仁心:“他怎么了?” 郑仁心也摸不准小外甥这会儿什么脾气,刚想敷衍两句,手机却“叮”的一声响。 “哟,替补到了。”他伸了个懒腰起身下楼:“我下去接一下,顺便给他办门禁。” “这么快,够男人。” 余小葱吹了声口哨。 他挪回椅子准备继续打一会儿,给小朋友树立训练不能摸鱼的良好聪神形象,旁边却“咕噜噜”一声响,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