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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rua得耳朵抖了好几下,顺着他的手指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手指顺理成章地rua完下巴, 便绕到后方, 轻捏她的后颈肉。 “呼噜噜……等等, 我现在在讨厌你!不许rua我!” 一边rua猫一边沉迷工作, 依旧没抬头的薛先生:“你可以一边讨厌我一边享受被rua的感觉,凌凌。” 对哦。 沈凌想了想,发现仆人rua自己的确是种单方面的服侍,可以间接看作惩罚对方的手段,这才放弃了挣扎。 她懒洋洋地重新趴下来, 顺着他捏揉自己后颈的动作,往前拱了拱脑袋。 和第一次后温存的举动一样,丈夫很温柔地托住了她费力拱过来的脑袋,半抱着替她完成了“爬到阿谨怀里瘫好”的动作。 沈凌调整姿势瘫好,总算稍稍满意了一点。 “继续rua,继续rua。” 伟大的祭司如是说:“我要惩罚你三小时,脖子之后继续rua我下巴,还有耳朵后面的那块软毛也要rua。” 这可真是了不得的惩罚方式。 薛先生温和地教导:“以后不要轻易和别人生气,也不要轻易惩罚别人,凌凌。” “为什么?” “因为太恐怖了,除我以外的其他人都顶不住你生气的方式和惩罚的方式,他们轻轻松松就会心脏爆炸。” 哦。 沈凌自认非常仁慈宽和,于是点点头,很干脆地答应。 被惩罚的仆人果然很乖顺,把她僵硬的后颈捏得微微温热起来后,又重新转回脖子,轻轻挠她下巴。 沈凌的眼睛逐渐眯成一条缝:“咕噜噜……” 虽然这次亲热的过程不是她梦里的样子,但亲热之后的这份温存和梦里一模一样。 甚至比梦里的还更棒一点,因为梦里的阿谨只是抱了抱她,和她一起睡着。 沈凌的脑袋愈来愈沉重,睡意再次翻卷而来,只想沉在他的手掌里。 “晚上想吃什么吗?” 薛先生不得不轻声打消了这姑娘的睡意:她生物钟一向规律,昨夜凌晨突然来河岸找自己,一个多小时后困得睡着,今早六点多又因为他看视频而惊醒,接着…… 咳咳。 如果现在又睡过去,她大概要颠倒黑白,在晚上九十点时精神抖擞了。 薛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内心估算了一下时间:“你想吃什么,我会提前去买菜准备好,凌凌。而且今天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饭。” 快睡着的沈凌脑子慢了半拍。 她先是下意识嘟哝:“我要吃油炸小黄鱼,好久没吃小黄鱼了。” 又是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为什么晚饭的菜要提前准备好?” “因为……” 薛先生一愣,猛地打住。 他看看睡眼惺忪的沈凌,心里陡然升起一抹不舍。 算了,睡就睡吧,颠倒黑白就颠倒黑白,凌凌如果晚上清醒过来就正好能和下班的他交谈不是吗,也许今晚可以履行吃夜宵的约定了。 “没什么。” 他说,捏她后颈揉动的手逐渐放缓:“睡吧。” 可沈凌之前几乎半合上的眼睛,却愣愣地瞪大了。 睡意从她的眼睛里跑走,薄荷色的小糖球里还有点之前留下的湿意。 “你吃过午饭后就要走吗?晚饭也不会陪我一起吃吗?” “凌……” “你接下来还要去工作?几点走?什么时候回来?” 薛谨又揉了揉她的后颈安抚。 却被沈凌“啪”地打开。 她直直坐了起来,也顾不上从自己腰间滑开的被子与还有点酸软的手脚:“几点走?” “……中午十二点整,凌凌。” 薛妈妈叹了口气,之前被她打开的手又自然地折回去,拽过滑下的被子把这姑娘拢好:“我用凌晨代班的时间和艾伦做了交换,但最多也只能请到这几小时的假期。抱歉。” 原本妻子是要求“陪她玩一整天”的,薛谨计划从早上开始陪她在外面约会,中午吃完饭后把她送回家睡午觉,下午四五点时再从工作里抽出时间赶回来和她说说话,如此完成“一天”的约定。 ……谁知道她这么会撒娇,说什么“改主意要一个人出去玩”,几十分钟后直接赶过来扒着他乱亲。 沈凌没答话,她猛地扭头去看挂钟。 上午九点三十分,距他离开的时间也只有两个半小时。 且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分针已经静静转动了半圈。 ……讨厌。 “凌凌?” “讨厌。” 妻子瞪着挂钟说:“我讨厌你。” ……究竟是讨厌钟,还是讨厌他啊。 薛谨自知理亏,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想过去搂她。 沈凌倒没有象征性地挣扎来表示“讨厌”,她一边继续扭头瞪着钟,一边坦率地往他手臂直接倒。 薛妈妈本打算试探性放在她手肘下的手臂顿了顿,直接放在了她的腰间。 无他,沈凌这一倒的程度太厉害,如果不是她背对自己,都能解释为故意往他怀里钻。 ……真不愧是沉迷钻窝的猫科动物,扭头不看他也能精准往下钻。 薛谨搂紧了她的腰,再次提了提裹住她的被子。 他顺手拿过旁边一片碎片状的睡衣,在手上缠了几道变成小布条,便慢慢地圈住了被沿,搂着她给布条打结。 被子还是固定好,总靠自己提着太挑战自制力,况且漏风也会让凌凌感冒。 沈凌现在可没心思观赏他是打蝴蝶结还是水手结,尽管以前她能盯着他安静的手指发呆一下午。 祭司大人瞪着挂钟,继续发表讲话:“我讨厌钟。” “嗯。” “但我还是讨厌你。” “嗯。” “我最讨厌你。” “嗯。” “……我在说讨厌你!” “嗯。” 最终薛妈妈完成了一枚多重布林结,因为这是个耗时可以很长的结,他能够借此搂她的腰搂好几分钟。 “说起来。” 打过结后就没有借口搂着她的腰了,薛妈妈遗憾地放开手,“凌凌,你到现在还没正式说过喜欢我呢。” 从第一次开始就没说过,他想要的那种真正的表白。 女孩喜欢男孩的那种表白,妻子喜欢丈夫的那种表白,不是很久以前她脱口而出的、小孩喜欢玩具的表白。 尽管了解到沈凌对自己含有一些异性的情感,但没能听到一份表白,他总是耿耿于怀。 ……和总纠结于她不戴婚戒是一个道理。 薛谨自己都知道自己这么纠结很麻烦,但他经历了太多阴差阳错的事情,不多次确认证明,总担心美好的东西会瞬间溜走。 之前好歹可以忍受……但和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