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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转圈开心很多很多!” “是吗,因为踩着我转圈很好玩?” “很好玩呀。”她不假思索地再次笑起来,并把脸贴近他,似乎是打算往胸口里埋——就和今天早些时候她在沙发上时做得一模一样—— 薛谨带着她慢慢转圈,同时试图用一种不易察觉的姿态悄悄低下头。 “哗啦啦啦啦啦!” 第二道升起的大喷泉几乎震破了两个人的耳膜。 沈凌在吵闹的音乐声与水声里大笑起来,看见薛谨肩膀上的水雾被红色的灯光打出了一层淡粉色,就打算去笑话他—— 一个低头,一个抬头。 “哗啦啦啦啦啦!” 第三道喷泉。 在绚烂而又吵闹的灯光与雨水里,沈凌不舍得挪动目光去看任何好玩的事情。 没什么比此时落在唇上的吻更值得关注。 ——而这绝不是什么雨珠,因为她尝到了薰衣草的温暖气息,还有不知克制了多久猛然爆发的可怕浪潮。 克制抱着她的手臂,终于悄悄滑到了腰间。 沈凌试图想什么。 譬如她从未这么贴近地看到他的眼睫毛。 譬如她从不知道还有这么一种比拥抱更亲密的方式。 譬如她所听到的故事里的美人鱼为什么是金灿灿的。 譬如这和她所看到的那些电影里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但她什么都想不到,她从发丝到脚趾都充盈着自己震耳欲隆的心跳声。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史诗级大爆更。 以后不可能再有了,而且没有评论续命肝帝作者就会挂的这样子.jpg 所以评论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打滚) (其实原本12点前就可以发了,但我没有写完那个吻,所以宁愿迟到也想把它写完。) 第59章 第五十九只爪爪 第五十九只爪爪 【时间退回十分钟前, C市的另一边,某栋地标性建筑,顶层天台】 “消失了?” 总教长的脸色空前地可怕, 甚至超过了天空的积雨云。 ……介于黎敬雪从来不觉得积雨云是种很阴沉的东西,所以她觉得这个脸色用积雨云比较都是侮辱积雨云。 之前那些跟随的仆人早已退下,如今的天台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总教长阁下上次发怒时踹裂了随侍的肋骨, 在黎敬雪的默许下, 那些仆人巴不得离开。 “我们在放出魔物之前就向您汇报过教会的动向, 您很清楚他们前脚转让了这只魔物,后脚就发出了关于这只魔物的临时悬赏。” 监管会主席冷漠地说:“所以在魔物Akuama找到祭司之前被其他猎魔人捕获并杀死,也是很可能会发生的结果。您这几年在教团内忙于上层事务,也许并没有注意到公会方面的……” “你胆敢说我欠缺考虑?”黎敬学手腕的红铃铛发出可怖的猩红色光芒,“蠢女人, 闭嘴!” 黎敬雪顿了顿。 她点点头, 尊敬而不失分寸地鞠了一躬, 退回自己之前所站的位置。 黎敬学没有得到她的反驳, 心里更是像憋了一团什么似的,比刚才还要难受—— “别以为我和沈凌那个垃圾一样!”他低吼道,“我当然考虑过猎魔公会这种阴奉阳违的行为——” “但他们是没胆子违反之前魔物潮时签下的合约的!就算公布悬赏也不过是临时悬赏,限时19小时,捕捉对象是曾耗费他们那个什么‘第一猎人’九个月的高等级魔物, 就算是C市最强的猎魔人也不可能在19小时内抓到并灭杀那只魔物, 我很清楚那不过是公会对于我们教团的一次假意挑衅, 本质上不会导致任何……” 作为教团总教长兼廷议会副主席,即便面对沈凌有再多的私怨,黎敬学在执行任务上也不可能表现得全然昏头昏脑。 他和自己的双胞胎姐姐虽然互相仇视,但在做事风格上其实有一部分极其相似——他们都习惯在事情发生之前规划好一切, 习惯谨慎地思考并斟酌方方面面。 黎敬学知道猎魔公会只是用19小时的临时悬赏表示一次不满,事实上这个悬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他也没有全然托大——黎敬学来C市之前稍微查过猎魔公会里那些猎人们的情报,他知道这其中顶尖的那几个如今在离C市很遥远的地方。 第一猎人艾伦远在F国做任务;据说可以单手屠龙的查克刚结束在E国的剿灭任务,昨天还有人目击到他待在交易区最大的脱衣舞俱乐部挥着酒瓶傻笑。 至于其他的几个名声比较响亮的猎魔团队,没有一个在C市。 而剩余所有的猎魔人,根本不可能单枪匹马在19小时内解决Akuama。 上午接完悬赏后平静做家务,接待朋友,用三种不同的方式烹制大闸蟹,给老婆和朋友剥蟹,洗碗洗筷子洗锅,收拾厨房,收拾客厅,陪老婆看片,看报纸,看书,照顾盆栽,如果不是黎敬学突然停止了雨放出Akuama压根打算在晚饭出门买菜时顺路花个30分钟的解决Akuama的某位普普通通社畜:哦。 “就算存在例外中的例外,我也……” 我也使用了铃铛,在这个城市每一个存在残雨的地方布下耳目。 红铃铛召唤出的那些东西,可不是任何猎魔人能够搞定的。 黎敬学越想越觉得这不可思议,“我甚至特意放出那些用怨恨和不幸灌溉的魔物,让他们找到并锁定沈凌……Akuama不可能被C市的猎魔人杀死,我召唤的那些不可能被……” 等等。 他打住话头。 慢慢转过脸来,露出一个扭曲而可怕的表情。 “是他。”仿佛喉咙里爬出了一只怪物似的,前任祭司一字一顿,“是——他——” 黎敬雪看懂了他的意思,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实在忍不住失了分寸。 “别问你的莽撞与失职找借口。他不可能与低等的猎人同流合污。” “是他——”黎敬学没有听见她的叱骂,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是他——薛谨!” “闭嘴。” “是薛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可耻可恶的——只有他,只能是他——” “闭嘴。” 黎敬学用狰狞的表情瞪着她。 片刻后,他缓缓将目光投向Akuama消失的那片区域。 “薛谨就在这座城市里。”黎敬学轻声说,“像只恶心的蟑螂一样躲在这个臭水沟,切断四肢都杀不死,苟延残喘,奇形怪状。” “我让你闭嘴,黎敬学——” “姐姐,你不是很想见他吗?” 他咧开一个很夸张的笑:“你急着训斥我做什么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