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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微笑:“既然架子大了点,那本座便要拖回去好好调教。” 狐狸精吊了一双勾人的凤眼,极是有骨气:“有种的就跟老子来,老子跟你决斗,看是谁调教谁!”说完也不理会那昂贵的紫香椤长案和纯金果盘,甩袖而去,玄衣美人尾随跟去,至始至终都未抬起半阖的眼,嘴角微笑渐渐隐去,化作一个危险的信号。 路边妖魔们纷纷道那是何方美人,一个魔族的的容貌竟然能美到如此地步,倾国倾城地魅惑众生。 有那见过世面的终于道出了真相,此乃我魔界新任之王。 一个算命的狐狸精竟敢如此挑衅魔王! 妖魔们八卦十足地跟着离去的魔王,只见那狐狸精入了魔宫的朱门,魔王尾随进入,大门一关,一个算命狐狸精竟敢在魔宫里面与魔王决斗! 如此精彩的场面可惜他们看不到。 便问那守门的魔将:“那狐狸精与魔王的决斗场面千万要告诉我们。” 魔将看着这群无知的八卦妖魔:“适才进去的是我们的王与王后,他们如何会决斗。” 众魔:“……” 集体晕倒。 然而那魔王与王后正发生着一场调教与被调教的争斗。 南箓往椅子上一坐:“你想如何被调教?” 张至深毫不退让:“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 暗红的眸并没有太多惊讶,他淡然道:“我曾说过,你不会知道我的秘密。” “那我算什么?”张至深忽然问,平日里总显几分风流的眼蓦然冷肃起来,“南箓,你过去有过什么我并不想知道,可如今我跟你到了魔界,为何你还能有这么多事瞒着我,你究竟将我当成了什么?” 那一双眼眸静静看着他,光彩流溢,容貌倾了繁华,他突然温柔笑了起来,好听的声音一如从前,每一次蛊惑人的时候:“深儿,记住了,你是我的王后,你的人,你身上的半颗心都是我的,从此,这世上,没有我,便没有你。”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瞒了我如此多的事,南箓,你来魔界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何一定要成为魔王?” 南箓依然温和地笑着,一手抚着他面颊,轻轻描摹那双漂亮的眼:“你都还知道些什么?” “没了,老子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塞了一团迷雾都快将老子憋死了!” “你也不必担忧,本座只是要取回一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过不了多久你便会知道。” “你以前是要修仙的狐狸精,这魔界有什么东西是本该属于你的?” 南箓摇头:“没有,但有的东西,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 “得到之后呢?” 他顿了顿,道:“那我便与你在人界寻一个好去处,有山有水,有翠柳扶风,有落花带雨的地方,你若算命我就为你添水遮阳,你若经商,我便帮你算账理财,你到哪我便到哪,一切都听你的,陪你过一世长安,你说可好?” 张至深有些呆呆地,那倾世容颜,那低醇之音,那艳丽殷红的眸,他说出的话语,无处不是致命的诱惑。 于是他呆呆点了头:“好啊,那我们现在就私奔去,金子小爷我还存了一箱,这劳什子魔王也没什么好当的!” “再等等,不会多久了。” “南箓,我们还能离开这里么?”他还是没有被蛊惑。 “能。” “我想家了,想回去一趟。” 片刻沉默后:“你现在还不能回去。” “知道了,我会等。”张至深将头埋在他肩上,光滑柔软的玄色衣料中隐着自己的脸,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此刻的表情。 他爱这个魔,却不爱他的秘密,这一回的承诺,可知真假? 第一百五十七章:和亲谣 在这滚滚的滚滚的红尘里,这芸芸的芸芸的众生中,你总不知自己的生命将走往何方,明日又会发生什么。 而张至深却早已斩断了自己的后路,从他踏着耶梦伽罗的妖花走入魔界地域的那一刻起。 这片曾是其它五界的流亡之地为所有生灵敞开着大门,走投无路的灵魂得以找到一片休憩之所,寻找曾经失去的希望与未来。 如今,它也为天界敞开了从来都是密闭的大门。 真正的仙同那堕落为魔的仙总是不同的,他们高高在上,矜贵地散发着飘然仙气,无论容貌美丑,神情都是恬静而圣洁的,与生俱来的气质光华让他们到哪里都明亮耀眼。 这样的气质光华,曾经也笼罩在南箓的身上,修仙的狐精离仙只有那一步之遥。 而今坐在魔宫里高高在上的魔王墨发黑衣,一双眼眸殷红如血,面颊下的双月纹衬着光影明明灭灭,只是一个侧脸,那容颜早已覆了整个红尘。 而他再不是以前的南箓,自成为魔王以来,那点若有若无的仙气早无半点痕迹,那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魔,容颜冷肃,语调沉稳,同天界的使者慢慢地周旋着。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天界与魔界的往来越发频繁,他们似乎在进行什么交易,而交易的内容除了天界与魔王外无人知道。 直到有一天,整个魔宫都在传魔界马上要与天界开战了,战争的原因只为一个人,都说红颜祸水,有时蓝颜也会成为祸水。 那成为祸水的蓝颜不是别人,恰恰便是魔界的魔后张至深。 昭楠躺在椅子上懒懒地告诉他时,张至深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他一个凡夫俗子,安安分分地在魔界做他的男魔后,何时跟魔界扯上了关系。 昭楠难得的幸灾乐祸:“古往今来,许多红颜都是在无意中就成了祸水。” “这与老子有甚么关系!” “这战争却是与你有关的。” “老子现在就找那狐狸精问清楚去!” 甩了衣袖便跑回去兴师问罪,那一路上的耶梦伽罗不知因何原因一日比一日艳丽,火红的裙摆铺开,露出妖娆的蕊,清风微微一吹,摇曳的红影仿佛都在轻声吟唱。 张至深回到魔宫时,南箓站在窗前,殷红的眸微微低沉,嘴角含笑,沉浸在回忆中的神情总是有些虚幻,虚幻地入了迷。 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从外面开了,然后是更加清晰的脚步声,不用看也知道来的那人有多么毛躁和愤怒。 该来的,总是要来。 “听说魔界要与天界开战了!” 南箓回身,神情还未从回忆中苏醒,淡淡道:“是的。” “要打战就打战,关老子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