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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我是很赞成的,这天下再乱也应该是姓宁,而不是姓章;你看看太后,竟然有贰心,她的儿子是你们淮南王一派的,她的侄女却又去做了章清睿的内人,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还要她干嘛?” “一个皇子就够了,表哥。”宁酌把刀卷在了他的手里。 —————— “你在干嘛?”那一双至清至淡的桃花眼一睁开,周可儿就失去了抵抗力,被迷得七荤八素,小鹿乱蹦。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这清贵优雅的气度,就算受了伤,都不减一成。 周可儿用了平生最轻柔的嗓音:“太傅,妾身是周家的大女儿,闺名可儿,是太后娘娘特意让我来照顾你的,而且……她说不必三书六聘,过了今晚妾身就是你的人了。” 说完,她又柔柔的扑了上去:“太傅,让我来服侍您,啊!” 话音未落,她就被章清睿一脚踹了出去。 太后这个人…… 章清睿被她身上的香粉熏得头疼,再加上刚刚一脚牵动了伤口,整个人冷汗直流。 “宁酌呢?” 周可儿从羞愤中回神,转而一愣,宁酌是谁? “陛下,我是说皇上有没有来过?” “没有,一直都是妾身一个人再照顾您,太傅,妾身待您是真心的……”周可儿说着说着,不由得拿起丝帕拭泪,“过了今夜,妾身的清名便没了,太傅……若是不收下我,我只能去跳河自尽了……” “那你留下来吧。”章清睿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冷冷的抬眸看了一眼周可儿。 周可儿去丝毫没有感觉到那眼神中的冷意,欢天喜地地应下。 21谁?<昼夜乐(NPH)(焰灵)|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21谁?<昼夜乐(NPH)(焰灵)|PO18臉紅心跳21谁? 宁酌自那晚过后,再也没有去过太傅府,也没有去上早朝,对外称病,一直闭门不出。 王老等谏官痛心疾首,道国将不国。 朝堂上关于礼部选秀名册的事情也被提上的日程,太傅是个狠人,即使被一刀砍中了胸口,也没几天休息,立马上朝和礼部尚书商议起了这件事。 王老再次感叹,若是皇上有太傅一半勤奋,足可慰藉先帝在天之灵。 “事情便这么定下来了?” 初秋的傍晚,已凉风习习,宁酌并不刻意回避她是女子的事实,一袭八宝金物象的棉长裙,轻灵地坐在蔷薇花缠绕的秋千上,玉足点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剔透明亮的眸子,正仔细地阅览着手里的花名册。 “殷羽来还真要进宫?”看着最后被朱笔勾起的名字,宁酌一笑,“看来这玉玺,太傅势在必得了。” 宁紫阳看着那个娇小的人儿,如同一朵洁白无瑕的云朵一样,轻荡荡地落在他身边,那低头认真的模样更是让人不忍心去打断。 “这是礼部商议的事情,太后的私印也盖上去了。”宁紫阳上前,不舍的握着宁酌的脚踝,肌骨宛若冰雪,入手腻滑,“陛下,今日就要要去侍奉帝师了,真是让臣无法割舍。” 他的话可谓露骨放肆,但宁酌一点都不恼,也是柔情脉脉一片看向他:“若朕得了那玉玺,必定不会忘记淮南王,但若是章太傅得了,也望表哥助朕一臂之力。” “表哥,时辰不早了,宫门也要落锁,你现在职务不同往日,还是快些回去吧。” “好,陛下也要休息好,小心再像夏日那般放纵,恐怕下面的穴儿又要肿了。”宁紫阳眯眼,手不老实的顺着宁酌纤细的小腿一路向上。 宁酌似是恼了,另一只脚揣了过去,娇嗔道:“表哥还是回府去看看你那一众醋味的美人吧。” “哪有的事,我早就遣散他们了,臣眼里只有陛下一人而已……” 又是你侬我侬来来回回了几句,见天色真的暗了下来,宁紫阳这才恋恋不舍的出了宫。 他一走,宁酌的面就冷了下来,她挥手:“你们都下去了,朕要一个人静一静。” 旁边侍奉的太监宫女也齐声退下。 御花园里一时间,静的只有夏日遗留下来的蝉噪声。 宁紫阳终归是淮南王世子,他到底会不会心向着她,不好说,男人的花言巧语是最不可信的,尤其是他这种人;但其实宁酌也不要他的真心,借刀杀人,她只要借他的势力对付章清睿就好。 让他们鹬蚌相争。 想到这,宁酌的菱唇就勾了起来,可心里却总有一块是空空的。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生在帝王家,不择手段的活下去,才是正确的选择;刀剑无眼,但阴谋阳谋更是狠厉地夺人性命。 那天的血……也不知道太傅怎么样了?哎,可他都已经有美人相伴了,又有保命的权势地位在手,她宁酌凭什么还要替她去考虑。她才是那个朝不保夕的人好吗?而且…… 太傅也是个拔吊无情的薄幸郎,那天下午、那天晚上,明明对她那么动情,虽然一开始粗暴了点,但后来那个磨豆腐的劲儿,沉沦在欲念里的动作…… 真烦! 她气气地踢了一颗小石子,耳边却传来了脚步声。 “朕不是说过了不可前来打搅的吗?谁……” ———————— 下一章就要上肉了!! 22暴虐<昼夜乐(NPH)(焰灵)|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22暴虐<昼夜乐(NPH)(焰灵)|PO18臉紅心跳22暴虐 唇突然被人吻上。 宁酌不可置信地瞪大湛蓝的眼眸,望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亦在看她。 他的唇起先只是试探的一碰,若即若离,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人儿会那么乖顺的任由自己撷取;看宁酌真的怔在那之后,吻便加大的力气,湿热的舌搅入她的口腔,吮走了她口里全部的津液,然后在一圈一圈的来回游荡,还卷起舌头交缠不舍的卷弄。 他那双眸是最深邃的黑色,透出孩童的天真和忠诚,还有无尽的悔恨和狂喜。 冰凉的白发滑落在宁酌的脸颊,她一个喘气不稳,便整个人向后倒去。 男子及时扶稳了她,若冰霜的面变得和煦,可明明是想笑,嘴唇上扬的表情却那么悲伤,眉尖微蹙,水光盈眸:“你还是属于我的,对吗?” 宁酌看他的白发就知道,少年白头,这人不是帝师殷羽来还能是谁? 可那双眸用情太深了,根本就不是他们两个刚刚见面的人应该有的神情。 难道章清睿让他主动进宫,目标就是我吗? 原来她在章清睿眼里还是个傀儡,还是个工具。 宁酌面色黯然,没由来地心一抽搐,轻声答道:“朕乃大徵嘉合皇帝,帝师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