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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les/7673214 daisy 激战.4<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激战.4 玉竹身如一道尖锐的闪电,半路挥剑打断了那把飞刀。 身后曾韫还在和乔凤儿纠缠,她执剑而立,凝神四顾,试图找出刚刚暗器发出者所处的方向。 但这山里林海茫茫,树影娑娑,哪里都是藏人的好地方,再来一阵小风,簌簌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好像有一群人在耳语,更看不出刺客身在何处。 玉竹高声道:“王书钧的走狗,有本事就露个面让我领教一二!” 语音未毕,三道黑影飞扑而来。 一道向面门,一道向腰腹,一道向下盘,疾攻向玉竹! 这次打来的不是刀,是淬毒的钢钉,只有拇指盖大小。 她虽嘴上忙活着大放厥词,眼睛却一刻未放松,四处逡巡间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了突如其来的暗器,一口气提至胸口,拔步后退,双手挥剑斩落三枚钢钉。 但剑出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后背突然升起一股凉意。 一把回旋镖夺夺地飞向了她的后颈,这镖比苍兰的那只要细,要小,然而威力丝毫不逊。 能在同一时间发出不同方向的暗器,布局精妙,是个高手。 这一下她已经来不及躲,也来不及挡。 好在正与乔凤儿酣战的曾韫眼疾手快,身形一挫,撤身迅速地跃到了她的身边,金扇及时地拍掉了回旋镖。 他的手在她掌心飞快地轻点了一下,低声在她耳边道:“‘黑风白雨’我来对付,你去应对乔凤儿。”说罢便将甩袖抛出一把铁蒺藜,将接连掷过来的暗器逐一阻截在了空中。 那边乔凤儿的反应极快,见曾韫抽身离开,第一反应不是去追,而是直奔倚在一旁的苍兰。 追曾韫未必能讨来好处,而重伤过她的苍兰已手无缚鸡之力。 玉竹还未从曾韫这出绝技所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见乔凤儿有所行动亦不敢再耽搁,身体先行一步,挥剑疾速跟了过去。她以快剑见长,先前对阵吴疾风、段青山时因中毒未能发挥全力,如今淫毒已愈,剑势何等之疾!乔凤儿尚未碰到苍兰,她已飞身轻动手腕,左手的剑点在了乔凤儿的后心,右手的剑封住了对方的退路。 玉竹只需要一个瞬间就能刺中乔凤儿,但乔凤儿也只需要一个瞬间就能击中苍兰。 这一切就要看乔凤儿如何抉择,她若是执着杀苍兰,自己也必然重伤,若是回身反击,就等于放过了苍兰。 好在乔凤儿不需要抉择,她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命最重要,报断臂之仇并不急于一时。 她做了一个动作——将娇小的身体往下一压,后仰避过了剑锋,挥出右手一锤劈开另一剑,紧接着一腿向后,像一只雨中低飞盘旋的燕子,转眼间便踹中苍兰心口,自己也失去平衡跌了出去。 苍兰本就受了重伤,被这一脚踹的肺腑一震,兀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惨白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竹见状,焦急地脱口而出道:“师姐!” 苍兰挣扎着支起身子,白衣前的血宛如雪地里一朵盛开的红花,格外扎眼,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摇晃着腾出一只手捂住了血花,憔悴地冲玉竹点了点头,示意让她放心。 玉竹心中顿时燃起怒火,恨不得将这恼人的乔凤儿千刀万剐了,刚要拔剑刺之,却听这恶毒的女娃忽放软了声音道:“怎么磨蹭了这么久,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玉竹不知她是在对谁说话,费解地张望一圈,看到曾韫对面走来了一个男子。 这男子和先前遇到的“三奇八怪”皆不同,衣着讲究,气度矜贵,虽然看上去已经不年轻,但是眉梢眼角里盛满了潇洒,亦有一番迷人风姿。完全不像个走江湖的泥腿子,很像个出门体会民间疾苦的娇贵公爷。 原来这就是那位暗器高手,传说中的“黑风白雨”。 玉竹有些愕然地张大了嘴,若不是因为细看两人五官不同,说这是二十年后的曾韫好像也不夸张。两个人遥遥相对,气场相近的很,都是一副风流公子的样貌,顶着张儒雅的脸行杀人的事。 对着这么一个人,真让她下手可能还会有点舍不得。 他轻笑着回了乔凤儿一句:“说了我会随后来,自然不会食言,是你做的标记太散乱了些。”说罢扫了一眼横死的李牵星:“那药可还好用?” 乔凤儿娇滴滴道:“江湖一等杀手配的药,自然好用,真是便宜了这莽夫。” “好用便可。”那人微微提起了唇角,转面把视线投向了曾韫。 “韫儿,好久不见。” -------------- 不好意思,今天11点才到家,所以更的比较少,明天争取多更,大家新年快乐 对峙.1<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对峙.1<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对峙.1 风乍起,卷起一层枯黄的落叶投入山涧,携着映落其中的晚霞悠悠而去。 一时这一小片树林陷入了沉寂,只有衣袂随风摆动发出的猎猎声响。 玉竹难以置信的看着曾韫。 这一路走来她早察觉到曾韫有事瞒着她,一个可以力克“三奇八怪”的高手,既不是像她这样师从大家、迫于师父意愿隐居深山,怎么会在江湖上毫无威名?他说自己是初出茅庐,然而对阵厮杀时的从容写意又该如何解释?更何况能看得出“鹤舞”一式,甚至知道仇鹤名讳…… 她知道曾韫来历定不简单,但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和“黑风白雨”有关系。 曾韫神色晦暗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回头对男人道:“二十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乔凤儿转到了“黑风白雨”的身后,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诧异尖声道:“诶,大人和这俊俏公子是老相识?” “黑风白雨”不搭理她,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目光仍牢牢地锁在曾韫身上:“阔别已有二十载,怎么,韫儿连声二叔都不肯叫?” 曾韫面无表情道:“阁下以‘黑风白雨’之名叱咤江湖时起,就跟曾家再无瓜葛。更何况如今阁下效忠于名声赫赫的盛公公,连监察御史王书钧王大人都要看你三分颜色,曾家小门小户,万万装不下这样的大神,我曾韫怎敢高攀?” “黑风白雨”面带微笑道:“韫儿可是在怨我?”他顿了顿道,“我走那年你才不过四岁,恐怕你连嫂嫂的样子都未必记